左庶手拿著煙,靠在椅子上。
臉色不斷變化。
最後看向陳瀟的時候,不禁搓了搓臉:
“這就讓人有點尷尬了!”
郭擎低沉著臉。
他一開始是真沒想到左庶竟然和以前的他不謀而合了。
可這和當時的他還不一樣。
他的一切出發點是為了龍鼎,而龍鼎又有陳瀟的一份。
所以怎麼樣都屬於家事。
左庶就不同了。
這滿滿的空手套白狼的味道!
不過左庶在媒體這一領域倒是優勢不少。
想必,他之所以覺得自己可以和陳瀟談條件的原因也在於他掌握的那些媒體資源!
陳瀟見氣氛有些尷尬,於是也主動緩和。
“左總也不要多想了,其實我一開始來深城的時候就是一個意外,因為我妻妹遭遇了飛車黨。最後,又牽扯出了之前我破獲的那起連環殺人案,於是才有了現在又繼續追查羊湖魅影案。”
郭擎也接話道:“是的左總,而且在這之前我和你做過相同的事情,甚至連想法都一模一樣。隻是最後,陳瀟和我說了一句真誠才是必殺技,讓我明白有些事情不要刻意去做。”
“古話不是說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嘛!”郭擎說著,讓陳瀟不禁會心的笑了。
他不知道郭擎這是被感染到了,還是說真改變了風格。
當然在陳瀟看來,商業的運作上還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隻是在摻和到人命的時候,該慎重還是得慎重。
他和郭擎的一唱一和,也完全是先給了左庶一棒子,現在又送上了一碗熱乎乎的雞湯調養身體。
左庶長歎了聲:“看來我確實理解有誤,也誤以為自己所想到的是最佳的法子。但現在看來,陳總對這一切早已胸有成竹了。”
“談不上胸有成竹,隻是愈發接近了。而且左總,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和我說一說,你為什麼覺得我來找伱就一定會問到鹿鳴嶺水庫一案!”
陳瀟不想再說生意上的事情了。
左庶聞言,深吸了口煙:“師兄的死,在當年對我而言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想必從我老嫂子那裡,你也聽說了我的事情。在老師的教導下,我,謝師兄,兆誠師兄是他最滿意的三個下屬也即是徒弟。”
“但一直以來我對從警沒有太大的興趣,隻是礙於家裡的壓力選擇了這個職業。後來,我脫離了警界,謝師兄對我的選擇完全不認可,自此我們的關係也出現了一些裂痕。”
“但再大的裂痕也隻是裂痕,是無法真正撼動那不是血脈卻勝似血脈的兄弟情!”
“隻是我那個老嫂子這些年原則性還是不曾改過,所以已經是商人的我儘量不與他們走動。但,謝師兄的死讓我在那一段時間整宿整宿的睡不著。”
“我不太懂他為什麼會以那種方式死去,甚至根據他的性格我在想是不是他在模擬的時候粗心了,大意了,導致意外的發生!”
“可後來我覺得不可能,因為他死的那天是有一個疑點解釋不通的。那便是,任何警員在進行案件模擬的時候,附近不可能沒有同事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