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就是被他治死的!”
當黃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瀟和謝文升都下意識的看向了彼此。
眼神稍稍交流之後,陳瀟和謝文升都很默契的又走了回來。
“老先生,你說薑安廣的妻子就是被他治死的,那他妻子過世的時候,他的孩子多大了?”
陳瀟問出了這個問題來。
在他們的調查裡,始終覺得少先隊禮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隻是讓陳瀟和謝文升都沒想到的是,黃釗卻是歎息搖頭:“一切的起因就在這個事情上了。”
“他們夫妻倆沒有孩子嗎?”陳瀟很是意外。
黃釗點頭:“對,薑安廣也已經三四十歲了,這麼多年為了個孩子夫妻倆沒少吃苦頭。但問題出在他的妻子身上,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看過很多。為此,薑安廣還搞了不少的偏方。”
“也正是因為偏方吃的太多,是藥三分毒啊,薑安廣的妻子為此把身體都給吃壞了。到去年的時候,身體已是強弩之末。”
“那薑安廣為熊如如薛想娣她們治過病嗎?”陳瀟再問。
黃釗沒有任何的思考,直接回道:“薑安廣這些年其實掙過不少錢,但最後都用在了他妻子的身上。後來,他妻子把身體搞壞了之後,薑安廣就跟瘋魔了一樣不管什麼病他都敢看敢開藥。”
“那兩個姑娘的身邊全是些不學好的孩子,如果和誰起了爭執身上落了傷就都會去薑安廣那裡。”
“也就是說,薑安廣跟他們很熟悉了是吧!”
“嗯,我記得那個特彆乖的女孩的小男朋友就是個惹是生非的主。一開始出事,小姑娘總會帶著她的男朋友過來找我,但後來我實在是怒他們不爭氣,所以就拒絕為他們救治了。我不治了後,他們就是去找的薑安廣。”
陳瀟和謝文升又交換了一次眼神,很快後者問出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那老醫生,你知道薑安廣有承包垃圾處理廠又或者垃圾回收站嗎?”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聽說薑安廣投資了不少行業。”
聞言,陳瀟就陷入了沉思。
對他而言,薑安廣整個人的形象都和自己思維裡的那個凶手並不沾邊。
薑安廣就是個黑醫生。
黑醫生的特點就是貪婪。
但凶手給陳瀟的感覺,從來就沒有貪婪這一點。
而且從黃釗透露的信息點,也沒有和案情裡的重要點相匹配。
所以想了想,陳瀟也仍舊沒有將薑安廣打上嫌疑的標簽。
就連謝文升也是如此,抬頭看了陳瀟一眼,正示意差不多該離開了。
陳瀟回了一個眼神,隨後起身正準備開口時,他的眉頭卻是忽然間皺了起來。
“謝隊,在我們的意識裡凶手是個什麼樣的人?”
謝文升有些錯愕:“外表和內心截然相反的一個人。”
“嗯,我曾去感受過凶手。在我看來他的外表看起來不難相處,但他的內心卻很孤寂。所以,你覺得這匹配嗎?”
陳瀟看向了謝文升,後者先是思考了會兒,隨後抬頭眼中露出震驚來:
“很匹配!在貪婪的人眼裡,每一個人的出現都有可能會帶來一定的價值。為了那個價值,他們會比任何人都要好接觸!”
“沒錯,這就像是我畫出來的那半張笑臉,笑的何其的燦爛!隻可惜,那隻是一種感覺罷了。”陳瀟淡淡的說了句。
謝文升沒有放過這個感覺,很認真的說:“我讓人去查一查,看他有沒有做過垃圾回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