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飛車黨這個名詞時。
陳瀟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他對這個群體可是一點兒也不陌生。
或者說,隻要在這些年外出務工的人都聽說或是碰到過。
堪稱是令人談之色變的存在!
而人們之所以畏懼,正是因為飛車黨什麼都不乾,就騎著摩托車在路上尋找目標。
一旦發現誰提著包,又或者身上佩戴著首飾的話,會立刻下手搶奪。
甭管是脖子上的項鏈,還是耳朵上佩戴著的金耳環,伸手就是直接拽走。
甚至前世的陳瀟還有見到過,飛車黨在搶奪受害者的金手鐲時,因為對方反抗而直接揮刀剁手的!
那幫群體可以說將為奪錢財,不擇手段給發揮的淋漓儘致。
所以在聽到林瑤大哭時,陳瀟的第一反應也是趕緊詢問:
“那你人有沒有事?”
“我沒有,我是剛在銀行取的錢然後到批發市場進貨的,可是才一到地方就有兩個飛車黨從後邊冒出來直接把包搶走了。整整五萬塊錢,全沒了!”
陳瀟沒有去責怪林瑤。
因為他也知道,關於飛車黨有時候根本防不勝防。
而且陳瀟也沒有去問林瑤有沒有報警,他清楚在這個年頭飛車黨已經很成熟了。
他們會遮擋自己的麵部,摩托車不會掛牌,就算掛牌也全是假的。
整個作案過程會將快準狠發揮到極致,極少留下蛛絲馬跡。
頓了頓,陳瀟反而問了句:“那你和你姐說了嗎?”
“沒,本來我想先給她打電話的,但一想她工作那麼忙就打給伱了。我在這邊也去派出所報了案,但從昨天傍晚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嗯,你現在身上吃飯錢有吧?”陳瀟關心道。
“吃飯錢有,還好我手機當時放在口袋裡的,不然連手機都要沒。”
陳瀟回道:“有吃飯錢就好,你現在先在住的地方不要亂走,也不要慌。錢沒了也沒辦法,人沒事就是最大的幸運。”
“我知道,可是姐夫那是我工作了好久攢的錢,本來想批發服裝賣的,誰想到會成這樣,我真的笨死了!”
“現在說這些沒意義,哦對了……你現在是在哪座城市呢?”
“深城。”
“知道了,我給我一個朋友打個電話問問,看他現在有沒有安排人去深城。”
電話那頭的林瑤一喜:“啊,姐夫你在深城還有朋友啊。”
“不多,先不說了,你自己安心呆著彆慌也先彆和你爸媽說,省的他們擔心。”
“嗯,我知道的。”
說完,陳瀟掛掉電話給郭擎又打了去。
“喂,兄弟,我這人還沒到深城你人就來電話了?”
陳瀟很是意外:“你們老郭家的效率這麼快的?”
“那是,不過我是先過去看看,現在所有的計劃都還在布置中呢,要想真的在那邊站穩腳怕是要很長時間。”
陳瀟嗯了聲:“那行,你到了之後麻煩幫我去接個人。”
“誰呀?”
“小溪的妹妹,在那遇到飛車黨搶劫了。她一個姑娘家的我有點不放心,你到了深城後先幫我看著點。”
郭擎聞言,回道:“原來如此,要不我先給宋圳的家人打個電話怎樣?我這才剛出發等到的話怕是要好久之後了。”
聽到宋圳的名字,陳瀟才恍然記起小鳳村被害五人中的宋圳就是深城人。
隻是宋圳都已被害,陳瀟並不是特彆的願意去驚動他的家人。
郭擎似乎知道了他的憂慮,笑道:“兄弟,你得清楚是宋圳家人欠你的人情,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們或許巴不得你能找他們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