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外。
不管是之前觀察高準,還是如今觀察葉長懷和葉鈞父子。
陳瀟都展開了捕捉之力。
隻是,捕捉之力下,所有反饋回來的信息經過分析之後都不存在什麼問題。
可在陳瀟的思維裡,犯罪嫌疑人近八成是在小莊範圍內的。
不管是塑繪之力,還是凶手殺害竇誌海拍下來的視頻,都可以確定凶手是個年輕人。
陳瀟不想這麼快就將嫌疑從葉鈞的身上摘除掉。
略微想了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陳瀟就也決定外出走訪一下。
不過他剛走到門口,覃飛就追了出來。
“你要去哪兒?”
陳瀟回頭看了眼,笑著說:“我準備去葉長懷住的地方走訪看看。”
“你在……懷疑葉鈞?”
“是,不過我的懷疑來源於確定凶手是小莊南鎮範圍內人,並且他的父親是一個警察這兩點。我和高準聊過之後,基本覺得他可能會教出一個會犯事的兒子,但他對高耀的關注程度並不是我所認為的那種犯罪嫌疑人的父親。”
陳瀟說出了心中感受。
覃飛點了點頭:“雖然我覺得葉鈞看起來就是一個不太懂世事,甚至一門心思隻知道讀死書,偏偏還出不了成績的學生。但我一般都很支持你的決定,所以我來給你開車吧,咱倆一起去看看。”
兩人一同離開了派出所。
覃飛駕著車,隻行駛了幾分鐘就到了葉長懷住所的附近。
作為派出所的所長,葉長懷和高準一樣都將常住的家安排在了鎮子上。
不過兩人並沒有住的很近,一個鎮東邊,一個鎮西邊。
高準在東,葉長懷在西。
兩人行走在後者住處的時候,覃飛就聊了起來:
“說起葉長懷也算是晚來得子吧,他現在都五十歲了,但孩子卻至今未滿二十。”
在或是,三十甚至三十多歲結婚的男女都不算什麼稀罕事。
可在如今,或者說葉長懷年輕的那個年代,三十歲還沒結婚那絕對是擔了好多年老光棍名聲的。
尤其是葉長懷在那個時候同樣是一個警察,屬於端鐵飯碗的群體。
能在三十歲才結婚,也實屬少見。
聽著覃飛聊起了這個話題,陳瀟也不由來了興趣:
“說到這點上,你有沒有看過葉長懷的資料?”
“看過啊,他的資料除了在派出所工作二十年,最終也隻是一個所長之外,沒什麼特殊的。”
“不不不,葉長懷是犯過錯誤的。原先他進入過縣局工作,不過後來被放下來了,最後又靠著數次立功成為了小莊南鎮派出所的所長。”
“這我知道,但這和他的家庭沒直接聯係吧?而且他犯的錯誤,隻是在當時的年代很嚴重,換到現在雖然也是錯誤,但如果沒人較真好像也不會怎麼樣。”
“話是這麼說,可他妻子的資料我覺得太普通了。填的初中文憑,我懷疑他妻子可能連初中文憑都不具備,畢竟那個年頭大家填資料的時候多數會選擇往高了的填。他結婚的時候,人已經是警察了,端鐵飯碗的。雖然年齡有些大,可那時候他是屬於職業相當吃香的群體。”
“再者,葉長懷的妻子相貌上似乎也一般,甚至偏低。派出所裡的其他人,好像也不怎麼提及他的妻子,所以我在想他的妻子是不是存在一些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