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再次來到了分局刑警隊。
覃飛見到他的時候,還很意外,但緊接著就是一臉的驚喜。
看著他那張無比期待的笑臉,陳瀟笑問道:
“乾嘛,怎麼一副見到我跟見到大驚喜的樣子?”
“按理說你這時候不會來找我,你拜托我的事情肯定也不會催我,所以你來找我是因為關於案子你有新的發現了!”
陳瀟不置可否的撇撇嘴:
“發現是肯定沒有的,就是有了個疑惑,你母親說你可能會給我答案。”
這一下子倒是將覃飛給說蒙了。
“什麼問題啊?你說。”
“你母親有個朋友叫蔡姨的,你知道吧?”
“認識。”覃飛下意識的回了句,但馬上他的眼神就明亮了起來:
“等等,蔡姨好像是珠山市的人!”
陳瀟笑著點頭:“是的,她是珠山人,並且她還是珠山市鳳山縣的人。”
覃飛一拍腦門:“你不說,我都快把蔡姨給忘記了!”
“嗯,我今天去找了一趟你父母,然後他們給我介紹了蔡姨的房子。完全是鳳山那邊的建築風格,並且我還租下了一間和袁克宇案相類似的房間。”
“但是從那間房出來,我很好奇,為什麼那麼便宜的租房區會有房東裝設監控。要知道,現在裝監控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還需要報備的。”
話到這裡,覃飛明白陳瀟來找他的原因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調一份檔案來,記得沒錯的話印象裡蔡姨家的那房子好像出過問題。不過應該是轄區派出所負責的,我沒有經手過。”
陳瀟嗯了聲,覃飛也就去聯係了派出所。
一連去了快有四十分鐘的時候,覃飛才返回了來。
“問清楚了,蔡姨家的房子前兩年出過事情。事情原本隻是一個失竊案,一個租戶的錢被人偷了。但是租戶的那筆錢是救命錢,被人偷了之後租戶的母親因此去世。”
“從那之後那個租戶就天天守在蔡姨家門口,一旦看到蔡姨或者她的家人那個租戶就在他們麵前磨刀。”
“這件事情把蔡姨他們一家嚇的不輕,也是從那之後蔡姨家的房子裝起了監控來。”
聞言,陳瀟有些不解的問道:“租戶為何要怪到蔡姨身上?”
“租戶認為蔡姨是房東,租她的房子,但是錢被偷了。再者房東手上是有備份鑰匙的,所以租客也懷疑可能是蔡姨或者蔡姨的家人偷了那筆錢。”
這麼說,陳瀟就覺得合理了。
租客失竊。
房東有備用鑰匙。
租客是有可能懷疑房東偷了錢。
而作為房東的蔡姨,為了避免以後的麻煩於是在房子裡裝了監控,合情合理。
至於蔡姨為何不願意和陳瀟說裝監控的原因,陳瀟覺得也很好理解。
畢竟當初的那個租客是懷疑蔡姨或家人偷了他的錢,這對於房東來說名聲不好聽,也擔心自己的房子不好租出去。
覃飛見陳瀟在思考時,於是也問了起來: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案發現場也有監控?”
“是的。”
“我記得案卷裡好像沒有關於這一方麵的記錄,也就是說所有人都忽略了這一點,是吧?”覃飛的語氣一點也不肯定,甚至也沒有驚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