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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某個人為整個推理做基調。
何為基調?
意思很簡單,那便是找到在此案裡很可能的最重要的那個人。
但陳瀟目前所注意到的每一個人,可能都不是那個可以作為基調的人!
道理很容易明白,隻可惜要找出那個人來卻並不容易。
最主要的是,這個人顯然是讓人無比忽略的那一個。
不過陳瀟也沒有急著非要立馬想到那個人是誰。
夫妻倆也在聊了一陣子之後,沒有再提案子的事情。
等到吃好後,夫妻倆又一同回去了酒店裡麵。
夜,漸漸的深去。
陳瀟和林溪洗漱過後,躺在床上。
原本房間裡挺鬨騰的。
但再多的狂風暴雨,也終有偃旗息鼓的那一刻。
等到房間裡安靜了快半個小時時,林溪忽然開口詢問
“老公,你睡了?”
“沒。”
“你在想那個人?”
“嗯。”
“有想到誰不?”
“想不出來。”
“想不出來你還想,而且我在你身邊你還想彆人。”
“不鬨,剛我人都給你了,你還計較我腦子裡的人做什麼。”
林溪頓時窩進懷裡,嘿嘿笑道“老公,其實我建議你放空點思維了,有時候想問題不就是越想想明白,越是想不明白嗎?”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不困。”
“好吧,但我困了。”
“那你好好休息,等明天一早或許就有答案了不是嗎?”
“好,那我先歇著了。如果明天有答案是最好的,因為後天我必須要回單位了。”
陳瀟沒有回話,隻是輕輕的拍著林溪的後背,哄著她睡覺。
等察覺到林溪已經入睡了之後,陳瀟這才輕輕的起了床來。
走到房間裡的書桌邊,陳瀟拿起了紙和筆。
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是要畫什麼,而是想借助手上的紙和筆來將一切梳理出來。
當然他更想做的是,借助這一次的梳理將那個最關鍵又是最沒有存在感的人物給找到!
陳瀟一個人在台燈下,一筆一劃的書寫著。
他寫了祝念英,也寫了黃釗,寫了康茂,寫了祝念紅,也寫了劉達,莊總,蕭禾……。
到最後,陳瀟連祝念兵的名字也寫了下來。
可不管如何他如何針對這些人名進行思考,卻都發現這些人並不是他想要找到的那一位。
陳瀟第一次如同學生時期般,咬住了筆頭。
甚至時不時的還呈現出了抓耳撓腮狀。
“不行,我這般思考是不對的。因為這寫下來的每一個人,都是我所接觸到與命案有著很大關係的人。”
“如果有那麼一個被遺忘的,那麼他應該不在這張紙上。”
“可是能想到的人,我都已經想到了,還有誰?還是說由這些人能延伸出誰來?”
“祝念英無法再延伸了,黃釗如果延伸的話,倒是有一位……他的女兒,這個人我未曾見過!”
陳瀟寫下了黃釗女兒的名字,但他沒有急著去梳理這個人,而是將目光放到了下一位的身上——康茂。
“康茂這個人在我接觸案件的初期,是一個很意外的存在。”
“他的出現讓我對祝念英產生了第一次的印象變化,而他也是黃釗為數不多見過和祝念英有關係的人。”
“當初康茂很肯定的告訴我,是祝念英親口承認她與莊總有染,不過祝念英並沒有在他麵前提起孩子的事情。”
“這一點沒什麼好糾結,因為那完全可以發生在康茂離開之後!”
“而如果圍繞康茂來進行思考的話,有什麼人是被我忽略掉的?”
“是,錢竹醫生?還是孫寧?亦或者說對祝念英也同樣念念不忘,甚至祝念英也一樣未曾忘卻過的李豪?”
想到李豪這個人,陳瀟情不自禁的就將他的名字寫了下來。
“這個人在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放在心上,是因為康茂說出來的信息實在是太驚人了。”
“但他在即將見到我的時候出現了車禍,目前應該也還住在醫院裡邊,這樣的巧合如果帶著懷疑的眼光去看待的話,應該是有很大問題的。”
陳瀟用筆將李豪的名字給圈了起來。
接著再看原先寫出來的下一人。
下一個人就是祝念紅。
關於祝念紅,陳瀟確實覺得沒太多可思考的地方。
她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
她之所以在這件案子裡那般特殊,還是因為她是祝念英的姐姐。
祝念兵同樣如此。
由他們姐弟倆延伸出來的人,並沒有什麼好琢磨的。
再就是劉達,莊總,蕭禾。
這三個人隻能彼此延伸。
不對,還有一個人出現過,並且起到了不少的作用,隻是一直以來被忽略了!
劉達的兒子,劉傳!
是他的賬戶給祝念兵彙去了二十萬之巨!
這個人陳瀟一直沒有心思去多管,而今忽然覺得這可能才是他漏掉的很重要的一個人。
恰好劉傳現在就在莊氏工作。
陳瀟可以借助潘會萍去了解他的個人信息!
心念一動,陳瀟立刻拿起手機朝著衛生間走去。
房間裡的每一個地方陳瀟在回來之後都有檢查過,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所以此刻給潘會萍的電話,陳瀟也沒有再遮掩。
“喂,潘隊,明天一早可以給我一個人的資料嗎?他叫劉傳,是莊氏前任董事長的司機的兒子。他的個人信息,眼下對我很重要。”
“隻要他在海城工作,那麼就好查。”
“那行,我等你好消息。”
陳瀟說著,卻不想手機裡又有電話打了過來。
陳瀟一看是洪梅的時候,就趕忙和潘會萍說了聲,接聽了前者的來電。
“梅姐,你已經見到她了?”
“見到了,在一家地下賭場裡,今晚上她手氣看起來還不錯,應該贏了十來萬的樣子。不過我看牌桌上其他人的樣子,一點也不慌亂,我想可能接下來她要倒大黴了。”
“人在得意膨脹時,最是容易掉進深淵呐。”
陳瀟頓了頓,問道“那你有找人調查她近期的經濟情況嗎?”
“問題很大,我找的人都是說她是個爛賭鬼。從一開始一晚上幾萬十萬的輸,到後來連一百塊都要求著上桌。最近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從哪兒發的財,在牌桌上打的很大,輸贏幾十萬的那種!”
聞言,陳瀟無比肯定的說道“那就讓她輸,你不要阻攔,更不要打擾她,等到她輸的絕望的時候你再出現!”
“到那時候,你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是她的希望之星,更是你手上牽著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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