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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一座新的信號塔快速的建立了起來,張雨生也在一次外出的時候,被楊飛雲抓住。
現如今還在“潛逃”的人,就隻有陳長生了。
......
客棧。
“你這是對天庭的背叛,天庭不會放過你的。”
五花大綁的茅十八被扔在了陳長生麵前。
“這個家夥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我是沒辦法了,你來吧。”
麵對楊飛雲的抱怨,陳長生瞥了一眼說道:“先去忙你的吧,借助這個機會,多和王家接觸一下。”
“玩了這麼多年,是時候認真一點了。”
“好,那我先走了。”
說完,楊飛雲轉身離開了房間。
等到楊飛雲走後,茅十八停止了謾罵,隻是用通紅的眼睛看著陳長生。
見狀,陳長生一邊擺弄著手裡的通訊器,一邊說道。
“怎麼不繼續罵了,我還等著看你罵出新花樣呢。”
“如今我為魚肉,你為刀俎,說再多又有什麼用。”
“我隻是沒想到你居然能滲透的這麼深,就連兵團長的好友都和你同流合汙。”
聽到這話,陳長生暫時放下了手中的通訊器,看向茅十八說道。
“你聽好了,我隻說一次,萬魂幡不是我煉製的。”
“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我現在要打電話了,不要吵我。”
說著,陳長生撥通了一個特定的號碼。
緊接著,一個有些不穩定的畫麵從通訊器上冒了出來。
畫麵當中的人影,正是天庭兵馬大元帥徐虎。
“公子,你怎麼才來找我,這麼多年沒見,我都想死你了。”
“想我乾什麼,這點小事難道我解決不了?”
“公子說笑了,徐虎永遠都是相信你的。”
“隻是沒有公子在身邊壓陣,我心中還是有些許惶恐的。”
“這是成長的必經之路,我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幫你們做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需要自己做。”
“針對八荒的攻勢要儘快展開,一旦兩個世界接壤,戰局被定在那裡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
“另外葉永仙和王昊兩個人也讓他們動一動,他們兩個見識多,幫你鎮一鎮場子還是沒問題的。”
“八荒底蘊完整,光靠一個田光還不夠。”
聞言,徐虎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們兩個,我恐怕請不動。”
“就說是我說的!”
“未來的世界將會是很漫長的和平時代,隨便做了一點事情就想享清福,他們這算盤打得也太響了。”
“我明白了。”
“對了公子,你怎麼把我的兵給抓了?”
“一個有意思的小娃娃。”
“這樣嗎?”
“那他運氣可真好。”
又和徐虎閒聊了幾句,陳長生掛斷了通訊器。
緊接著,陳長生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這次畫麵當中出現的,是一個女子。
“公子,這麼多年沒見,你可不能一上來就罵我。”
“罵你那是輕的。”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你這後勤是怎麼做的,麒麟通訊器怎麼現在都沒在八荒推行。”
麵對陳長生的問責,錢雅委屈道:“公子,這你可冤枉我了。”
“天庭軍隊的通訊,我可是隨時保證通暢的。”
“八荒情況混亂,強行推動造成的損失太大了,這樣做不利於......”
“不要在乎這些盆盆罐罐!”
聽到錢雅的話,陳長生直接拍桌子罵了起來。
“這裡是什麼情況你清楚,我也清楚。”
“八荒整體的格局是混亂的,也正是這樣混亂的格局,造就了八荒彪悍的民風。”
“說的更直白一點,這裡的生靈都是一群容易紅眼的家夥。”
“一旦和這些家夥開戰,我們獲勝的代價是巨大的。”
“想要瓦解這彪悍的民風,最好的辦法就是溫柔鄉。”
“生靈隻有長時間在舒適的環境當中生存慣了,他們才能學會怕死。”
“麒麟通訊器是跨時代的產物,有了這個東西,修士的眼界會成倍的增長。”
“在見識了世界的遼闊之後,他們就沒那麼容易鑽牛角尖,也沒那麼容易一根筋。”
麵對陳長生的訓斥,錢雅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見狀,陳長生依舊沒有停下他的說教。
“當初我在教你的時候,明確的告訴過你,財富獲取的最快方法,就是開發一塊原始的‘荒地’。”
“而現在的八荒,就是一塊最大的‘荒地’。”
“財神之位源自你錢家先祖,可是你錢家先祖並沒有真正的成為‘財可通神’的財神。”
“九域的開發,幫你坐上了財神之位。”
“八荒的開發,能幫你做到真正的‘財可通神’。”
“也就隻有將八荒開發成功,你錢雅在強者眼中才能變成那個可以號令天下的‘財神’,而不是一個隻會撥弄算盤的商販。”
聽完,錢雅抿了抿嘴說道:“公子,我明白了。”
“可是我沒有把握贏下這場賭局。”
“你不是沒有把握,你是不敢輸!”
“當年萬寶齋一個小小的‘雅妃’,尚且敢和‘十全公子’來一場驚天豪賭。”
“如今號令九域的‘財神’怎麼反倒畏首畏尾起來了。”
“難不成這麼多年的錦衣玉食,把你的雄心壯誌都給磨平了?”
“我沒有!”
錢雅激動了說了一句。
“既然沒有,那你怕什麼!”
“商場如戰場,天下沒有穩贏的勝仗,同樣也沒有穩賺不賠的生意。”
“贏得起,同樣也要輸得起。”
“我相信你錢雅能當得起‘財神’,也能當得起萬寶齋的‘雅妃’。”
聽完,錢雅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公子你說的對,我當得起‘財神’,也當得起‘雅妃’。”
“最壞的結果,也隻不過是回到一切的原點罷了。”
“至聖的真傳弟子,畢業時都要交上一份畢業作品。”
“那雅兒就用八荒作為我的畢業作品吧。”
“沒問題,那我等著你的畢業作品。”
得到了陳長生的回答,錢雅猶豫了一下,說道。
“公子曾經許諾過我一個願望,但你始終沒有正經的履行約定,不知現在這個承諾是否還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