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就憑你這陣法也想困住本姑娘,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說著,女子當即祭出兩件威力強大的法寶,想要破陣而去。
可是法寶剛剛騰空,女子就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看著自己不受控製的身體,女子驚恐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壓製了一下你體內的血脈而已。”
“你說的很對,這個陣法確實很破,因為這是我從一本古籍當中看到的殘陣,修修補補之後也勉強能用。”
“陣法的功效很簡單,那就是壓製妖族的血脈,讓其現出原型。”
此話一出,女子臉上的驚恐之色更加旺盛了。
“不可能,如果人族有這樣的陣法,大乾皇朝早就拿出來用了。”
“哎呀!”
“你這妖族丫頭怎麼一點常識都沒有呢?”
“這種類型的陣法當然是有限製的呀!”
“古籍中的大陣可以對金丹期的妖族有用,我補全的陣法隻能對築基期的妖族有用。”
“而且你也看到了,這種陣法脆弱的很,稍微一碰就會散架。”
“你剛剛要是不把機會浪費在說話上麵,結果可能就不是這樣了。”
說話間,女子的身體開始逐漸縮小,然後徹底變成了一隻純白色的小狼。
撿起地上女子掉落的儲物戒,陳長生看了看說道。
“解開禁製的方法是什麼?”
麵對陳長生的詢問,地上的小白狼口吐人言道:“想都彆想,我不會告訴你的,有膽子你就殺了我。”
“我當然沒那個膽子殺你,但我可以把你的毛給剃光。”
此話一出,地上的小白狼頓時激動了起來。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
說著,陳長生直接掏出了一把剃刀。
“刷!”
隻見刀光閃過,小白狼頭頂就出現了“一條”粉色的皮膚。
感受著頭頂的涼意,豆大的淚水從狼眼裡滑落了出來。
“嗚嗚嗚!”
“我告訴你就是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壞呀!”
成功拿到解開禁製的方法,陳長生將小白狼儲物戒當中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看著那堆積如山的靈石和法寶,陳長生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你這身家還蠻豐厚的嘛。”
“一般的元嬰境修士都未必比得上你。”
說著,陳長生直接將麵前的東西收進了係統空間。
小白狼身上帶的東西雖然好,但是陳長生目前是不敢輕易使用的。
這家夥一看就來頭不小,天知道這些法寶上有沒有被留下標記。
目前最為穩妥的辦法,那就是把這些東西放進係統空間。
有了係統的隔絕,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絕對追查不到自己的蹤跡。
眼看這個人族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拿走,地上的禿頭小白狼眼淚汪汪的說道。
“東西都給你了,現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如果你還嫌不夠,我可以給你更多,我爹是......”
小白狼的話還沒說完,陳長生就捏住了它的狼嘴。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爹是誰。”
“你如果不說,我辦完我的事情之後,自然會將你放了。”
“但如果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可就隻有死路一條了,你明白嗎?”
聞言,被捏住嘴的小白狼點了點頭。
“明白就好,接下來我給你做一點點小改造,保證讓你改頭換麵。”
說著,陳長生一臉壞笑的將小白狼提了起來。
“啊啊啊!”
女子的慘叫聲在山穀中回蕩,仿佛是遭受了什麼殘酷的刑罰。
......
夜月國皇宮。
“你說什麼?”
“月兒被一個人族帶走了!”
王座上的銀月狼王站了起來,化神期的威壓讓大殿中的妖族瑟瑟發抖。
而那兩個跟丟了公主的金丹期妖族,更是被嚇得魂不附體。
妖族公主被人族帶走,這個事情太大了。
彆說是自己,就算是自己全族都承擔不起呀!
麵對這樣的情況,狼王眉頭微皺,然後右手不斷掐動,似乎是在推算自家女兒的下落。
片刻之後,狼王開口道:“跟丟公主,這是你們的失職,自己下去領罰吧。”
“多謝狼王!”
兩位金丹期修士千恩萬謝之後,連忙離開了大殿。
隨後,狼王又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下人退下。
“龜老,這件事你怎麼看?”
聞言,一個杵著拐杖的老者說道:“老朽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月兒被人帶走之後,老朽就第一時間演算月兒的下落。”
“但是月兒的行蹤似乎被誰給掩蓋了,推演出來的結果隻有混沌一片。”
“這樣的手段,絕非一個人族金丹期修士可以做到的。”
“龜老言之有理,剛剛我也推算了一番,卻發現天機混沌無比。”
“能乾擾天機的存在,起碼是化神期的修士。”
“帶走月兒的人,看樣子是有備而來呀!”
聽著狼王的話,龜老猶豫了一下,說道:“若隻是簡單的綁架,這件事情或許會簡單許多。”
“但我更擔心,帶走月兒的人是衝著那件事來的。”
“夜月國一舉攻下大乾皇朝半數國土,平白無故多了這麼多修士,很難不讓人起疑心。”
“而且妖族內部,似乎並不是很團結。”
此話一出,狼王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是劍齒虎一族嗎?”
“不隻是劍齒虎一族,狐族也異動頻頻,他們似乎知道月兒才是所有的關鍵。”
“嗬!”
“既然他們這麼想玩,那就陪他們玩玩吧。”
“正好也讓他們知道,誰才是夜月國的王!”
......
夜月國皇都。
陳長生懷裡抱著一隻漆黑的禿頭小土狗,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雖然這裡是妖族的皇都,但是看上去卻和人族的城市沒有什麼兩樣。
因為街上有著太多化形的妖族了。
“嘶!”
正在觀察四周的陳長生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低頭一看,懷中的小土狗正狠狠的咬著自己的手臂。
“鬆口!”
“不鬆,你還我潔白如雪的狼毛。”
“和你說過很多次了,這墨汁是我特質的,根本洗不掉。”
“要想恢複毛色,隻能把你的毛剃光,然後等新的毛重新長出來才行。”
“另外看你這麼難過,我就給你起名小白吧。”
“以此祭奠你那已經消失的毛色。”
小白狼:“......”
太欺負狼了,你給我等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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