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那我就先當你們的存錢罐,要用時找我拿。”顧南星放枕頭底下,實則放進空間。
錢賺到了,天色不早該回去吃晚飯,陸玉珠和李天嬌不舍的告彆離去。
飯後,顧家人日常在院子裡忙碌,此時門被敲響。
老爺子抱著軒軒過去開門。
“您好!是顧老爺子吧。”
門外站著兩個寸頭青年,客氣的向老爺子問好。
“你是誰啊?”
老爺子懷裡的小軒軒稚嫩的娃娃音,眨巴眨巴大眼睛可愛死。
金子爪爪已經伸向小孩,任千榆無情拍掉他手,“老爺子,我們是搜救隊的,下午在山上看到您孫女們找草藥,其中有一株對家中長輩身體很有益,我們過來問問您賣不賣?”
那肯定賣,顧老爺子把人請回屋,吩咐老太婆燒水泡茶。
顧南星聽到裝作無事人,手上的活不停,草藥繼續切段。
老爺子端出大簸箕,“裡麵都是三個丫頭今天找的,你們看看是哪株,看中直接拿走,不要錢。”
“這怎麼好意思。”任千榆嘴上說著不好意思,眼神卻暗示金子去找。
金子翻拾一遍又一遍,結果沒找到?
他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能選上少爺的護衛,任家看中的是他一手醫術。
下午他確實聞到無望草的氣息。
顧南星餘光瞥見那人翻半天沒找到,心裡嘚瑟偷著樂。
狗鼻子真靈,路過一嗅就知道有好貨。
可惜……無望草已經被她收進空間栽種,想要是不可能。
兩人失望告辭。
老爺子還挺惋惜,說好的買草藥呢。
晚上顧南星再去山撾子,把山中撿到的遇難者遺物,送到戴彌勒佛吊墜那小子帳篷。
三橋村背後邊境線那邊有點問題,顧南星馬不停蹄趕過去。
也是奇怪,這裡沒有靈氣波動,但給人一種不安的情緒。
修士的直覺很準確,顧南星搜索陣法相關記憶,竟沒一項可以破解。
搜救隊還在,個個耳聰目明,不好搞出太大動靜。
顧南星還是稍安勿動。
山撾子那邊,胖子半夜起來上廁所,迷迷糊糊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倒,打開手電筒被嚇好大一跳。
“啊……”
一聲尖叫周圍的帳篷燈全亮起來,最先走進來的是值夜巡邏隊。
“胖子大半夜的瞎嚷嚷什……”麼字還沒說出來,放眼地上的東西尼龍書包,行李箱,還有很多管製刀具!
全部人聚集過來,吳總指揮安排人核實這些東西,家屬過來追悼時,都有登記遇難者隨身攜帶的物品,排查出來不是難事。
“老大,這個尼龍包是蘋果國運動員,參見漂亮國運動會送的記者包。”
金子一眼認出那些管製刀具,“這是京都紀家保鏢使用的武器。”
任千榆慌了,出了帳篷朝會議室去,“指揮!”
看他神色慌張,總指揮轉過身來,冷冷一個字,“說。”
“出現任家保鏢的武器,我猜測遇難者中可能會有任家的人。”這事瞞不住,任千榆如實彙報。
一周過去,人失蹤這麼久,京都任家毫無動靜,他猜測遇難的會不會是個不重要的小角色?
總指揮也是這般想的,揮揮手,“通知一聲,話說那些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文蕭帳篷?”
難到真有鬼作祟,他們搜救隊太菜,鬼都看不下去了,親自把東西送上門?
任千榆咳嗽一下,“不知,巡邏隊的人沒發現任何蹤跡。”
“行吧,千榆下去忙。”吳總指揮遣散人,拿了座機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打電話。
罷了,已經吩咐任千榆通知,自己再打電話算怎麼回事?
他好歹是個總指揮,掉價!
好心人顧南星日常上學,課間操的時候被班主任叫到家委辦公室。
周晨拿著兩張紙站在窗前等候好一會兒,聽到門口的腳步聲,轉過身仰著燦爛的笑容,“南星好久不見啊。”
有點詭異……顧南星一臉我們沒那麼熟的表情。
“彆那麼生分,給我送那麼大的禮,我特意來感謝你。”
周晨走過去,把手上的記錄表和詐騙犯留條遞給她。
顧南星一看兩張字跡一樣,暗道糟糕,露餡了。
心裡有點子慌張,麵上努力保持鎮靜,麵前人畢竟是位警察,“周警官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小狐狸還給我裝,說不清楚今天你彆想走出這個門。
周晨拽了把椅子給她坐,“小南星解釋一下,那批從越國詐騙犯是怎麼出現在派出所大院?”
“說說留條字跡怎麼和你的字跡一模一樣?”
顧南星把兩張紙放桌子上,絲毫不懼的抬頭看他,“我不知道。”
水汪汪的大眼睛,瞳孔像夜裡的星空,閃亮黝黑得看不透一切。
周晨頭疼的揉揉眉心,這該怎麼撬開她嘴?
上次打群架,並不是沒有人看到,他調查過巷子裡的住戶,當日打架的動靜太大,有兩戶人家好奇推開窗目睹了全程。
詢問時,都稱讚小丫頭身手不錯,三下五除二把一眾小混混,小太妹打得落花流水!
“周警官不要汙蔑好人,紙上說人家給你送業績來了,白撿這麼大的便宜,乾嘛還那麼較真啊?”顧南星把玩著紙張,笑得天真無邪。
嗬嗬,我謝謝你啊!
審訊和後續處理加班熬夜肝了一周,周晨此刻不想說話。
叮鈴鈴——
上課鈴響,顧南星起身,“說話要講實證,周警官身為警察,更應該以身作則不要冤枉好人哦。”
說完轉身出了辦公室。
實證?證據擺這兒呢。
你不認呀!
周晨氣了跳腳,死丫頭……
雖然調查過她的蹤跡,每天學校,家兩點一線,但留條字跡一樣怎麼解釋?
打心底他堅信就是她乾的。
顧南星結束一天課程回到家,吃晚飯的聽奶奶說山撾子來了大人物,今天村子裡豪車,卡車不停歇的路過。
“也不知道那邊是有什麼大發現,我和你陸奶奶背著背籮去喜家山上撿柴火,遠遠看到從一輛加長麵包車裡下來一個杵拐杖的白發老者。”
“那長長的保鏢隊伍啊,都可以排到村口大榕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