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一郎繼續宣布排名。
不出意外,第二名是旗木卡卡西。
但他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是從第一名掉下來的。
不過還有機會。
期末考試的排名,是理論加實戰。
隻要他實戰得了第一名,那麼總排名誰是第一依舊不確定。
旗木卡卡西麵無表情看向了羽川。
他的表情風輕雲淡,就仿佛是早已經預料。
這種感覺,不就是以前的他嗎?
旗木卡卡西下意識握緊了拳頭,實戰可就沒有那麼簡單。
夕日紅是第六名,屬於正常發揮。
羽川聽完後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詞條係統上。
【e級天賦詞條:學霸(已獲取)。】
【觸發條件:第一學期理論課第一。】
【效果:理解力提升10。】
【備注:獲得更多的理論課第一可推演晉級到d級詞條學神。】
理解力?
羽川愣了一下,這效果有些出人意料。
但仔細想想,說不定會很有用。
比如學習高難度的忍術。
“最後一名,宇智波帶土。”
榮一郎搖了搖頭,說道。
可惡!
他的感覺居然出了錯!
宇智波帶土頓時露出了不甘心之色。
自己的失敗固然沮喪,但對手的成功更讓人揪心。
之前是旗木卡卡西,現在是羽川。
然而兩個人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旗木卡卡西完全對野原琳沒興趣,奉行的是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
羽川不僅和夕日紅關係很好,而且又不拒絕野原琳。
簡直是令人羨……呸,渣男!
宇智波帶土下意識看向了野原琳。
“帶土。”
野原琳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安慰說道,“下次我們一起努力。”
她是第三名。
說努力自然是假的。
她心裡有我!
宇智波帶土聽著野原琳溫柔的語氣,立即把羽川拋之腦後,激動地點了點頭。
“第一學期結束了,大家考得都不錯,就是個彆同學需要端正態度。”
榮一郎開始了總結性發言。
野原琳聽著有些出神。
她很好奇羽川究竟是怎麼學的。
或許下次可以問一問。
“好了,現在按照順序去操場。”
榮一郎拍了拍手,說道。
去操場是為了聽猿飛日斬的演講。
這是忍者學校在開學儀式和畢業儀式上的傳統。
猿飛日斬,既是火影,又是名義上的校長,所以得致辭。
而且他也願意向這些木葉的未來灌輸火之意誌,以便他們茁壯成長。
“下麵我說六點……”
猿飛日斬站在高台上,一臉微笑說道。
“搞什麼啊!”
半個小時後,猿飛阿斯瑪急得想上去把他拉下來。
這個老登簡直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羽川表示支持父慈子孝。
這可太能說了,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又過了半個小時,猿飛日斬的演講終於結束。
榮一郎鬆了口氣,說道:“下麵進行實戰考試。”
“老師!”
猿飛阿斯瑪立即舉起手,說道,“我要挑戰羽川。”
“不行!”
宇智波帶土連忙說道,“羽川是我的對手!”
“是我的。”
旗木卡卡西冷不丁說道。
野原琳抬起手,又放下。
她很想說你們不要打了!
但她了解她的這兩位好友,都不好勸。
唯一令她意外的是一向目中無人的旗木卡卡西居然也會主動挑戰羽川。
“喂!”
宇智波帶土忍不住問道,“卡卡西,你跟我搶什麼?”
他不記得旗木卡卡西跟羽川有什麼交集。
唯一的解釋就是想跟他競爭。
“你不是他的對手。”
旗木卡卡西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說什麼?!”
宇智波帶土頓時氣炸。
“你過於衝動,上去隻會自討苦吃。”
旗木卡卡西幫他分析說道。
“你!”
宇智波帶土徹底失去了理智,說道,“那我先打敗你!”
“你們兩個不要無視我!”
猿飛阿斯瑪大聲說道。
羽川這麼受歡迎嗎?
剛從高台下來的猿飛日斬看著這奇怪的修羅場,下意識摸了摸胡須。
他想到了他的三位徒弟,年輕時亦是這般充滿活力。
“安靜!”
榮一郎注意到了猿飛日斬,連忙說道。
再讓他們吵下去,那他可能就會被炒魷魚。
隻是如今這個局麵,確實比較難處理。
一個火影之子,一個白牙之子,還有一個宇智波。
他誰都得罪不起。
“羽川,你怎麼看?”
榮一郎急中生智,問道。
我用眼睛看。
羽川輕咳一聲,說道:“三位同學都這麼熱情,那就都來吧。”
“啊?”
榮一郎傻眼。
那三位不是普通的學生啊!
尤其是旗木卡卡西,更是天才之中的天才。
“果然是小孩子。”
猿飛日斬忍不住笑了起來。
畢竟隻有小孩子才會全都要,大人都知道身體吃不消。
“邪惡的羽川小鬼,我這就把你……”
猿飛阿斯瑪被羽川的狂妄所激怒,正要有所行動,就見宇智波帶土已經搶先占據了位置。
“那就先從帶土開始吧。”
羽川一臉無所謂說道。
榮一郎猶豫了幾秒,便答應了下來。
羽川隨手拿出了兩把苦無。
“用苦無對付宇智波,是最愚蠢的做法!”
宇智波帶土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了不屑,就差說,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
羽川笑了笑。
這麼拽?你很會打嗎?小癟扇。
咻!
兩枚苦無擦著宇智波帶土的臉飛了過去。
他下意識摸了摸,手指上有血。
我還沒起,怎麼就被秒了?
他整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
“力道不錯。”
旗木朔茂身形一閃,接住了兩枚苦無,讚歎說道。
怪力?
不,不是。
猿飛日斬作為忍術教授,對怪力自然是了解。
這沒有運用什麼技巧,隻是單純的力氣大。
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喜歡爬牆的少女綱手。
怪不得最近她和羽川走得很近。
“好快!”
旗木卡卡西心中警鈴大作。
他們家的刀術就是以快著稱,但剛剛那兩枚苦無,他差點兒都沒反應過來。
“勝者,羽川。”
榮一郎咽了咽口水,說道。
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這苦無的水平,感覺比他還恐怖。
但他是中忍啊。
“等等!我還沒有……”
宇智波帶土反應過來,連忙說道。
“帶土。”
野原琳走上前,把他拉了下去,拿出了創口貼,說道,“我幫你包紮。”
既是包紮,也是給他台階。
她已經看出來了宇智波帶土遠不是羽川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