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
羽川和往常一樣,先跑步,再練劍。
在路過木葉知識書店的時候,他進去了一趟,得到了一個不錯的消息。
土橋已經找到了一位小說家開始撰寫《對魔忍》。
按照劇情,《對魔忍》分為了上、中、下三冊。
如果速度夠快,說不定下周就能出版上冊。
練完木葉流劍術,羽川洗了個澡,然後和夕日紅去往學校。
他們來得比較早,教室裡的座位三分之一都沒坐滿。
比他們還早的同學,很多都在狂趕作業,時不時還得抄一下。
羽川和夕日紅說了一聲,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隨手翻出一本醫書看了起來。
“那個……能打擾一下嗎?”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羽川抬起頭,看到了野原琳。
“我想請教你一道題。”
野原琳說出了她的目的。
她的目光下意識飄到了羽川手上的醫書。
這是什麼?
學校有這本教材嗎?
“什麼題?”
羽川有些意外。
和宇智波帶土不同,野原琳的成績相當理想。
在前三次的月考之中,理論考試基本都是保持著前三的排名。
羽川因為是插班生,隻參加過一次。
屬於是考著玩的。
下次月考便是他期待已久的期末考試。
“這道題。”
野原琳彎下腰,把手中的筆記本攤開。
“這道題的解法有四種。”
羽川隨手拿起筆,說道,“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野原琳下意識瞪大了眼睛。
居然有四種寫法嗎?
“好了,還有不懂的嗎?”
羽川在筆記本上輕輕一點作為結尾。
“沒……沒有了。”
野原琳回過神,認真說道,“謝謝。”
小插曲結束。
羽川繼續看他的醫書。
野原琳回到了座位。
她把作業做完,就不免有些發呆,視線在不知不覺之中飄向了羽川。
長得好看,又是天才,不知道能不能和他做朋友。
還有那本書是醫書嗎?
野原琳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做醫療忍者的夢想。
但她怎麼也想不到羽川會在一年級就開始學習醫療忍術。
上課鈴聲響了起來。
不出意外,宇智波帶土又雙叒叕一次遲到。
上午的課,是《忍者守則》。
作為忍者,需要擁有鋼鐵一般的意誌,尤其是在執行任務期間,要杜絕一切誘惑。
用羽川的話來說,就是黃天在上,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時間流逝,很快就到了黃昏。
臨近放學,教室裡可謂是人心浮動,誰都沒心思聽課。
猿飛阿斯瑪看了眼羽川和夕日紅,不由得咬了咬牙。
我上早八!
雖然他很想再找羽川切磋,但他要的是勝利結算,而不是失敗再演。
他打算這段時間先跟猿飛日斬學習,等有了必勝的把握再去。
在此之前,他隻能忍。
猿飛阿斯瑪不由得一歎,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嗎?
“琳。”
宇智波帶土用手肘碰了一下野原琳,問道,“放學後我們去哪兒玩?”
“認真聽課。”
野原琳低聲提醒說道。
忽然,她目光一頓,瞳孔微微收縮。
“那是……”
宇智波帶土順著她的視線看向了門外。
昏黃的陽光之下,站著一道身影。
不需要開口,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是綱手大人。”
旗木卡卡西愣了下,不由得說道。
野原琳下意識捂住了嘴,一顆心仿佛是要跳了出來。
她居然見到了活著的綱手大人?!
“綱……綱……”
靜音下意識拍了拍羽川的手臂,半天說不出話來。
“有這麼誇張嗎?”
羽川不太理解,問道。
“那可是綱手大人!”
靜音盯著綱手,說道,“忍界最偉大的女忍者!”
最偉大?
把中間的那個字去掉還差不多。
羽川都不忍心告訴靜音真相。
綱手這個時候找過來,多半是因為賭癮犯了,讓他幫忙緩解。
教室裡不可避免產生了騷亂。
猿飛阿斯瑪就很淡定。
作為火影之子,木葉三忍,他都見過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看著同學們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模樣,他不免有了得意。
綱手眼睛微眯,一陣尋找,終於看到了羽川。
“綱手大人。”
榮一郎連忙換上了一副恭敬的態度。
“還有多久下課?”
綱手隨口問道。
“現在就可以下課。”
榮一郎頓了頓,問道,“您是有什麼事嗎?”
他迅速將全班同學的資料過了一遍,但他始終找不到誰和綱手有關係。
難道是找猿飛阿斯瑪?
“我找羽川。”
綱手一臉平靜說道。
榮一郎不由得心頭一震。
他還有這層關係嗎?
“羽川!”
榮一郎扭頭高聲喊道,“你出來。”
猿飛阿斯瑪表情一僵。
怎麼又是羽川?!
“這是什麼情況?”
宇智波帶土愣住,下意識問道。
旗木卡卡西微微皺眉。
莫非羽川還學了醫療忍術?
如果是真的,那期末考試比他想象之中更加麻煩。
一時之間,饒是被稱作天才的他也感覺到了壓力。
野原琳忽然想到了羽川在早上看的醫書。
震驚之餘,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崇拜。
羽川在眾人的注視之中走到了門口。
“走。”
綱手沒有多餘的廢話,轉身就走。
羽川連忙跟上。
教室在沉寂了幾秒後,變得十分熱鬨。
榮一郎見狀,也沒有製止,反正離下課隻有幾分鐘。
“綱手大人找羽川乾什麼?”
“難道是教他醫療忍術?”
“羽川同學太厲害了吧!”
得益於綱手的名聲,眾人都紛紛八卦了起來。
“這有什麼?!”
猿飛阿斯瑪實在聽不下去了,站起身說道。
附近的眾人皆是麵色古怪。
猿飛阿斯瑪被他們的目光盯著,身體一顫,心中充滿了悲憤。
隻是綱手而已!
信不信下次我帶火影給你們看!
羽川和綱手離開了學校。
不出所料,她去的方向,正是賭場的方向。
“眾星捧月的感覺怎麼樣?”
綱手臉上露出了戲謔的表情,問道,“有沒有覺得飄飄然?”
“不怎麼樣。”
羽川隨口說道。
一群六歲的小孩子,沒辦法讓他多興奮。
這麼有鋒芒嗎?
綱手停下腳步,伸出手使勁揉著他的腦袋,說道:“裝什麼大人呢?”
“我說的是實話。”
羽川有些無奈說道。
“我今天輸了五十萬兩。”
綱手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給我贏回來,當心我打你屁股。”
“沒問題。”
羽川點了點頭,說道。
當年陳刀仔用20塊贏到3700萬,他就贏50萬不是問題。
他可是賭怪,哦不,是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