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羽川,沒什麼太多的愛好,夢想的話,希望成為火影大人那樣的忍者。”
羽川的夢想其實是活下去,但這顯得太違和。
於是他說出了一個忍者學校學生必備的夢想,成為火影。
這就跟前世成為科學家之類的沒有什麼區彆。
而且他還耍了一個小心機,沒說成為火影,而是成為火影大人那樣的忍者。
他現在被誌村團藏盯上,隻能暫時投靠猿飛日斬,這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主打的就是忠誠。
“最後成為火影的忍者肯定是我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蹭地起身,一臉驕傲說道。
野原琳下意識拉了拉他的衣袖,但沒有成功。
“幼稚。”
旗木卡卡西麵無表情說道。
他可不是什麼三歲的小孩子,已經是五歲的大孩子!
就算要當火影,也不會用言語進行爭論,而是行動。
羽川看著宇智波帶土忽然想起了一個地獄笑話。
做不了火影就去做了火影。
“火影有什麼了不起的?”
猿飛阿斯瑪緩緩站起身,沉聲說道,“我要超越火影!”
教室裡頓時為之一靜。
誰都知道他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兒子。
羽川的表情有些微妙。
作為熟知劇情的原作黨,他相當清楚猿飛阿斯瑪的這句話是多麼的不切實際。
他的天賦相當有限,在上忍之中,都算不上多麼突出,更不用說超過猿飛日斬。
“有夢想是好事,但想要實現夢想,就得好好學習才行。”
榮一郎拍了拍手,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說道,“羽川,那個後排靠窗的位置是留給你的。”
教室裡的座位是三人一桌,羽川是插班生,晚了兩個月,隻能坐在最後一排。
但他倒是不怎麼在意,後排靠窗是一個好位置。
他的同桌是一位黑色短發的小女孩,迎著她的目光,羽川說道:“你好,我是羽川。”
作為間諜,往往有兩條路。
要麼成為小透明,要麼成為交際花。
但他的外掛和相貌不允許讓他成為小透明。
可惜他不是油女一族,不然就自帶氣息遮蔽的效果。
“我是靜音,很高興認識你。”
靜音臉上露出了笑容。
羽川頓時有些意外。
居然是靜音?她這個時候還在忍者學校嗎?
在原作之中,綱手在繩樹和加藤斷死後就患上了恐血症,也就是害怕鮮血的一種心理疾病。
作為醫療忍者,患上恐血症,是毀滅性的打擊。
綱手便帶著靜音離開了木葉村,去忍界各處流浪和賭博。
羽川摸了摸下巴。
綱手還在木葉村嗎?
羽川左右看了眼。
他的前排正是旗木卡卡西、野原琳和宇智波帶土。
左前方是夕日紅、猿飛阿斯瑪和一位不認識的小男孩。
“今天的課是《木葉曆史》,請大家翻開書的第十三頁。”
榮一郎的聲音,將羽川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隨手翻開了書,在目錄上停留了幾秒。
目錄共有四大章,分彆是六道仙人、千手柱間、千手扉間和猿飛日斬。
羽川翻到了第一章,一股違和感襲來。
不對勁,九分有十分的不對勁。
上麵說六道仙人創造出了各種忍術,而且還定下了忍者小隊的規矩。
其中就有三人之中最好有一位醫療忍者的規矩。
這不是綱手提出來的嗎?
是曆史被篡改了?還是哪裡出了問題?
“初代火影在亂世之中建立起了木葉村,並寫下了忍者守則,在任務期間不得喝酒賭博……”
榮一郎在講台上滔滔不絕地講課。
羽川回過神,心中吐槽這是野史吧?
雖然沒有溝子文學那麼野,但千手柱間明明是喝酒賭博樣樣精通。
他翻到最後,發現這本書是猿飛日斬寫的。
那沒事了,這就是專業。
他已經能預感到第四大章究竟寫了什麼。
下課鈴聲響起。
榮一郎拿著課本離開,教室馬上就熱鬨了起來。
“紅……”
猿飛阿斯瑪剛開口,就看到夕日紅跳下凳子,跑到了羽川的麵前。
他下意識握緊了拳頭,再這樣下去,他就會輸得一乾二淨,連臉都不要了!
“羽川,還習慣嗎?”
夕日紅和靜音打了一聲招呼,看向了羽川。
“嗯。”
羽川點了點頭。
作為大學生,去學小學生的內容,那跟回了家一樣。
前世,他可是加入了猿輔導平台,狂虐小學生的。
“這個給你。”
夕日紅拿出了一本筆記本,說道,“是我這兩個月來記下的重點,應該對你有幫助。”
“謝謝。”
羽川一臉認真說道。
“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們中午見。”
夕日紅揮了揮小手,轉身離開。
“你們認識?”
靜音像是發現了什麼,忍不住好奇問道。
“紅的爸爸是我的老師。”
羽川解釋說道。
“上忍老師?”
靜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正常的學生,必須要等到畢業後才能分配到帶隊老師。
而羽川這種情況,顯然是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
“你不是認識綱手大人嗎?她可以指導你。”
羽川看著她驚訝的表情,笑著問道。
“你在說什麼?”
靜音愣了一下,搖頭說道,“我怎麼可能認識綱手大人?”
羽川再次感覺到了違和感。
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在原作之中,綱手和加藤斷結緣是因為一次討論忍者小隊編入醫療忍者的上忍會議。
但現在六道仙人提前完成了這一件事情。
看來這個世界發生了一絲不為人知的變化。
難道是他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
羽川想不通就沒有再想。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學生們要麼回家,要麼在尋找吃飯的地方。
羽川合上了課本,就看到了俏生生站在他麵前的夕日紅。
那雙紅寶石的眼睛在陽光之下泛著光,煞是好看。
不遠處則是猿飛阿斯瑪充滿怨念的目光。
“你們吃。”
靜音起身去找了野原琳。
夕日紅順勢就坐在了她的座位上。
“你和阿斯瑪的關係很好嗎?”
羽川一邊打開便當盒,一邊問道。
“不算很好,隻是同桌。”
夕日紅有些煩惱說道,“但他老是纏著我。”
“這樣啊。”
羽川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炸蝦。
作為純愛戰士,他向來是不會當牛頭人的(迫真)。
但既然沒有什麼關係,他就沒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