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驅車衝進古巴使館,一個漂亮的漂移甩尾,將車子穩穩的停在一個空位上。
“嘔!”
有些暈車的達利亞乾嘔著抬起頭,嗔怪的看著旁邊開車的情人,眼裡噙著淚,嘴角帶著口水,手掌輕輕揉著仿佛要裂開的喉嚨:“你就不能慢一點嗎?差點就害死我!”
“抱歉,親愛的,他追的太緊了,我總覺得他想撞死我!”楚恒聳聳肩,指了指後麵駛進來的安德魯,毫無誠意的道著歉。
“該死的混蛋!”
提起這個家夥,達利亞就變得暴躁起來,宛如一頭憤怒的母獅子,用力推開門下車,提著裙擺氣吼吼的走向剛停好車,從車裡下來的耷拉著臉的安德魯麵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罵。
“你這個變態,殺人狂,暴力狂,你到底要乾什麼?難道害死自己的妻子對你來說還不過癮,你還要親手撞死自己的女兒嗎?”
“如果你再不離開他,我寧願撞死你!”
安德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不再理會,伸手拉著自己女伴進了使館。
“混蛋,有本事你就撞啊,我等著你!”
達利亞站在後麵暴跳如雷。
楚恒適時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在耳畔溫聲安慰道:“好了,親愛的,今天是我們難得的相聚的時候,不要被他影響心情。”
耳朵上細細暖暖的感覺,讓達利亞心裡也癢癢的,雪白的臉蛋上緩緩浮現一抹嫣紅,她轉動蔚藍的眸子,一臉嫵媚的看向身邊的男人,整個人安靜下來,好似溫順的小貓咪似的,甜蜜的挽著他的臂彎,在侍者的指引下向著往裡麵走去。
他們來到宴會廳時,裡頭人還不算多,不是很寬敞的空間裡,稀稀落落的散落著各種膚色的客人,一身名牌的艾薇瑪好似交際花一般,滿麵春風的遊走在各處,與誰都能說笑幾句。
見到楚恒帶著達利亞進來,她掃了眼這位挺拔,英俊的男子,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嫉妒,踩著小碎步走了過來。
“歡迎你們!”
她熱情的上前與二人輕輕擁抱,在抱著楚恒的時候,她還偷偷地抓了把這貨的屁股。
嗯,很翹!
“嘖!”
被吃了豆腐的楚恒無語翻翻眼皮,絲毫不避諱身邊的達利亞,直接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艾薇瑪也知道達利亞是自己人,自信滿滿的挺了挺露出大半的白花花胸脯,又拍拍掛在臂彎的手袋:“放心吧,除了你,沒有男人能拒絕的了我,況且我還準備了秘密武器。”
楚恒沒理會她話語中的幽怨,隨手從旁邊的酒桌上拿起一杯倒好的威士忌,臉上掛著充滿了荷爾蒙的微笑,晃了晃酒杯:“期待你的成功!”
“是,我們的成功!”
艾薇瑪一臉風騷的眨眨眼,抹身拿來兩杯酒,遞給達利亞一杯,自己捏著一杯,旋即三人輕輕碰了一下,默契的一飲而儘。
待她離開。
達利亞滿臉期待的將俏臉湊到楚恒耳邊,瞥了眼不遠處正一臉假笑的與人聊天的安德魯,興奮道:“楚恒,我真的很期待這家夥名聲掃地後的樣子!”
“你不是該期待我們酒會後的約會麼?”楚恒將手放到她纖細的腰肢上,麵上做傷心狀。
《騙了康熙》
“當然,我更期待我們的約會。”達利亞嫣然一笑,將身子往他懷中靠了靠,眼神火熱:“真想酒會快些結束。”
“耐心點,我們華夏有一句老話,好菜不怕晚。”楚恒舔舔嘴唇,心裡也開始季動,感受著手臂上的溫軟觸感,滿柰子都是腦子。
一對狗男女膩膩歪歪一陣,很快酒會正式開始。
有彆於毛子酒會的華麗樂團,古巴使館的樂隊走的是特色路線,三弦吉他,沙鈴,刮葫,崩歌鼓等古巴特色樂器,再加上鋼琴與薩克斯,演繹著一曲曲極具異國風情的古巴爵士。
達利亞意外的很喜歡這種風格,拉著苦逼的一首接一首的跳著,像是個護食的母獅子似的,用泛著殺氣的冰冷眼神,趕走了一位位覬覦著她男伴身子的妖豔賤貨。
遠處。
剛剛與人跳完一曲的安德魯木著一張臉望著在神采飛揚的女兒,心裡說不出的痛。
“該死!”
他鬱鬱灌了口酒,也沒了跳舞的心思,抹身拎了瓶伏特加走到一邊沙發旁,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腦子也在飛快旋轉著,思索著要怎麼解決掉楚恒這個煩人的蒼蠅。
“安德魯先生,你今天好像很不開心啊。”
一直留意著他的艾薇瑪見機端著酒杯走過來,嬌笑著坐到他身邊。
“不,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安德魯身為毛子大使,接觸的都是上層人物,是以並不認識她,禮貌的笑了笑,就準備起身離開。
他現在隻想靜靜,不想被人打擾。
見他要走,艾薇瑪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稍加思索了下,就飛快說道:“是因為楚恒那個卑鄙的,肮臟的,虛偽的家夥麼?”
哎幼喂!
你要這麼說,那咱還能聊會!
安德魯立即停下起身的動作,又重新坐了回去,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問道:“哦?看來你也很討厭那個下水道的臭蟲。”
“當然!”
艾薇瑪用力點點頭,又裝模作樣的恨恨的瞪了眼跳得歡快的楚恒,灌了一大口酒後,一臉憤滿的道:“我很喜歡玩牌,這個卑鄙的混蛋前幾天竟然跟其他合夥在牌桌上騙走我一千多塊!要知道我們本來是很好的朋友的!這讓我很傷心。”
“這個卑鄙的家夥!”
連輸了兩次的安德魯頓時感同身受,旋即就跟個長舌婦似的,跟艾薇瑪一邊喝酒,一邊痛批著楚恒的種種罪行。
而且聊得很愉快。
喝著喝著,他帶來的一瓶酒就見底了。
正當安德魯要去拿酒的時候,艾薇瑪拉住了他:“安德魯先生,您是尊貴的客人,這種事讓我來好了。”
說著,她款款起身,扭著風騷的身姿走向酒桌那裡。
安德魯不著痕跡的將目光從那兩瓣看似很緊致的臀兒上挪開,感受著手掌上殘留的餘溫,深吸一口空氣中澹澹的香水味,心頭不免有些蕩漾。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
更何況他這種媳婦死了多年,一直獨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