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又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什麼叫食堂主任這樣的就行?
這一個個眼界這麼高那麼?
怎麼在你們嘴裡,堂堂一位大主任就成芝麻小官了?
民以食為天不懂嗎!?
傻柱聽了則有點懵逼,這……就要升官了?
他雖然不怎麼看中這些,可要是說不心動,那絕對是假的。
還是那句話,男人就沒有不喜歡權力的。
而且他跟許大茂可一直都是死對頭,打小倆人就什麼都要比一下,互相彆彆苗頭,現在他整天看著那孫子吆五喝六的,你說他心裡能舒服?
這下他也不碎嘴了,老老實實的閉上了那張臭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謝立軒,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謝立軒見老嫂子好不容易張回嘴,竟然就隻是這些芝麻綠豆的小事,頓時一陣無語。
這不純屬是大炮打蚊子嘛?
給點有難度事情行不?
您這樣我很沒成就感的!
老頭無奈的看了眼兒子,連話都懶得說了。
謝軍其實也挺無語,可誰讓聾老太太開口了呢,再小的事也得給當大事辦,他一臉和煦的看向傻柱,詢問道“你在什麼單位工作?”
“軋鋼廠。”傻柱連忙道。。
謝軍聞言點點頭,道“行,我知道了。”
他沒做什麼承諾,這根本就沒必要,屁大個小官而已,一句話的事情。
老太太也明白這些,便沒有再費言語,&bsp&bsp轉過頭看了眼沒骨頭似的懶洋洋的坐在身邊的大聲恒,笑道“再有就是小恒子了。”
楚恒頓時就精神了,&bsp&bsp連忙挺直腰杆,&bsp&bsp夜空般深沉的眸子灼灼的看著老太太,&bsp&bsp心裡還在不切實際的絮絮叨叨的念叨著。
給我個局長,給我個局長,&bsp&bsp給我個局長……
“這小子也是個命苦的,爹媽走的都早,全靠親戚拉扯大的,&bsp&bsp不過倒也是個爭氣的,年紀輕輕的就成了大主任,還找了個漂亮媳婦。”
老太太眯著眼,&bsp&bsp笑嗬嗬的拍了拍楚恒的手掌,身子一晃一晃的,目光漸漸深遠“這小子打小就是個活泛的,&bsp&bsp是個當領導的材料,&bsp&bsp不過就是太懶了些,&bsp&bsp膽子也太大,你往後要是有時間,&bsp&bsp就好好調教調教他,錯了就打,&bsp&bsp對了就賞,&bsp&bsp早點給修成材。”
???
楚恒一腦袋黑人問好臉,&bsp&bsp差點就奪門而逃。
老太太我待你不薄啊!
逢年過節的我可從來不缺孝敬,隔三差五的我還給您送好吃的。
不是你這咋還坑我呢?
我不想成材,我就想混吃等死!
您快收了神通吧!
再這樣我可對你閨女我姑奶奶不客氣了我跟你說!
大鞭子我抽死她我!
楚恒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束手待斃,&bsp&bsp他遲疑了下後,&bsp&bsp還是開了口,小聲逼逼道“那啥,&bsp&bsp太太,&bsp&bsp我就不用麻煩謝爺爺了,&bsp&bsp我二叔都給我安排明明白白的了。”
“就是因為你二叔,我才不放心呢,&bsp&bsp你身上這些毛病,&bsp&bsp哪個不是他慣出來的?”老太太橫了這貨一眼,又轉頭看向謝立軒,&bsp&bsp吩咐道“這孩子就交給你了,&bsp&bsp要好好修剪修剪,不然可就浪費了這麼好的一塊材料了。”
“嫂子您放心吧,&bsp&bsp我調教人這手藝,可是老連長真傳的!”老頭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一隻獨眼淡淡的瞥了眼那個貨,說道“我看這小子也不錯,就是眼力見差了些,回頭我好好調教調教,咱國家就又能多一塊結實的磚頭了。”
老頭依舊對自己在門口站半天這事耿耿於懷。
穀乿<spa> 他都多少年沒那樣等過人了?
兔崽子也配!?
楚恒此時心裡叫苦連天,這事要是換了旁人,肯定得樂瘋了,能得大佬錘煉,往後肯定平步青雲的。
可惜,他誌不在官途,他誌向就是當個富家翁,天天會所嫩模,沒事也打打那種一個球一千萬的高爾夫五得……
他自然不可能甘心的,接著又試著抗爭了一下。
可卻一點卵用都沒,老太太跟謝立軒三兩句就把他給打發了。
事情也就這麼愉快的定了下來。
傻柱、秦京茹、楚恒,三人集體飛升!
屋內一直留意著他們這邊情況的其他人,見此也是為他們高興不已,紛紛上前祝賀。
“京茹,這下你也是城裡人了,不用再擔驚受怕了呢。”
“傻柱,當官了可得收收性子,彆白瞎了老太太的這份心。”
“楚主任,你臉咋綠了呢?”
……
當然了,&bsp&bsp也有酸的。
劉海中就首當其衝,老頭想當官的心思可一直沒死,此時見他們仨都撈到好處了,&bsp&bsp眼珠一轉就舔著老臉湊了上來“謝叔,您看能不能也幫我個忙?”
“滾一邊去!”
聾老太太活了這麼大歲數,早就成了人精,哪能猜不到他要乾什麼,不待謝立軒說話,老太太立馬就瞪起眼睛,抬起拐棍作勢要抽他,罵罵咧咧的道“幫你姥姥個腿,你個生二子沒皮燕子的玩意兒,還想再禍禍多少人?”
劉海中灰溜溜的抱頭跑開。
楚恒看著他臃腫的體型,實名羨慕。
旁邊的秦淮茹見了,也立馬熄了上來賣慘的想法,老老實實的跟那幾個女人一塊聊孩子去了。
她這些年也沒幫襯老太太什麼,彆說給送吃的了,連衣服都沒給洗過一回,估計就是過去了,也得給攆回來。
還是彆自找沒趣了。
其實事實也跟她猜的差不多,聾老太太耳聾眼花,但是心明,知道誰好誰壞,不然為什麼要撮合樓小額跟傻柱,而不是秦寡婦呢?
她要真上來,那純屬是來找罵的。
塵埃落定,屋裡又是一團和氣。
一幫人說說聊聊沒一會,很快一大桌飯菜就端了上來。
在即將升官的喜悅的加持下,傻柱可謂是用儘了渾身解數,幾乎每一道菜都儘量做到了儘善儘美。
“這個不錯!”
謝立軒嘗了口雞肉,獨眼頓時一亮,迫不及待的指了指麵前的酒杯,對楚恒吩咐道“小子有點眼力見,趕緊把酒倒上,這菜不喝點可惜了。”
“爸。”
楚恒剛拿起酒瓶,坐在老頭身旁的謝軍低聲囑咐道“大夫說您的身體狀況,不能在喝酒了。”
“少跟老子嘰嘰歪歪,出了大院大夫說的不算。”
謝立軒霸道的橫了他一眼,轉頭又對楚恒吩咐道“愣著乾什麼呢?倒酒啊,聾了啊你!”
“倒個屁,這玩意兒不喝能死麼?”
聾老太太這回耳朵還來好使了,謝軍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她也瞪起眼,衝謝立軒道“趕緊給我把酒戒了,彆哪天在死我前頭了。”
謝立軒臉色一僵,悻悻的把酒杯推開,老實巴交的道“那就聽嫂子的,不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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