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箱子裡裝的都是金銀財寶。但是目前還不確定是那個姓陳的進貢給慶郡王,還是慶郡王安排那個姓陳的在百花城為他斂財?”
麟王聽完月可的話後,便陰沉著臉,放在桌子上的手握拳道。
“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最後還不都是跟他有關係!”
“表哥,這件事你得調查清楚才行!都不知道他在暗中有多少這樣為他做事的人,萬一要去威脅到你,那該怎麼辦?”
“你放心!這事就交給我吧!之前老五那個家夥就因為在民間搜刮美女的事情被父皇發現後罰了一通。現在居然還鬨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不知悔改!”
“阿屹,我不方便出麵。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麟王聽到戰景奕的話後,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證道。
“王叔,你放心,這件事情你不用插手,一切都交給我來辦。”
“另外,城西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麟王推開麵前的賬本,朝著戰景奕說道。
“嗯,我已經去現場看過了。剛才在離開李府的時候,也已經交代了李愧,他要是再不好好的處理這件事情的話,他的腦袋就不要在自己的脖子上呆著了。”
一旁的月可放下手裡的茶盞說道。
“那就好。還有,表哥,我們之前在外麵逛街的時候,碰到過李知府的兒子,聽老百姓們說,這個人經常欺男霸女的。”
“我知道了。既然這一次在這裡,那就把整個百花城的官府都清查一遍。避免以後再發生此類情況。”
聽完麟王的保證,月可笑著說道。
“那就有勞表哥了。”
這時,戰景奕站起身,麟王一臉懵的看著他問道。
“怎麼了?”
“既然你在這裡了,那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你處置。”
說完戰景奕伸手將月可扶了起來。
麟王聞言連忙站起身,伸開手攔著戰景奕問道。
“等等,這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那你們呢?”
“我們不方便露麵,所以就辛苦表哥了。”
說完,夫妻倆手牽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隻留下麟王一個人在房間裡淩亂著。等到麟王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夫妻倆已經看不見蹤影了!
不是,這夫妻倆是不是過分了點?自己日夜兼程的趕路到這裡,都還沒有休息一下,他們夫妻倆在這裡將所有事情交代完之後,居然直接做起了甩手掌櫃!麟王很生氣也很無語,不過也沒辦法,畢竟輩分擺在那裡呢!所以麟王隻能乖乖的乾活。
而戰景奕夫妻倆沒有從驛館的正門離開,而是走的後門。
“景奕,我們這樣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表哥,會不會太過分了?”
“不會。他需要多加磨練。”戰景奕給月可戴上麵具說道。
“我隻是想著,表哥日夜兼程的趕路過來,都還沒有好好的休息,又投入了工作,未免也太辛苦了。”月可低著頭,有些愧疚的說道。
“月兒放心。這點事情在他那裡根本就不算什麼!再說了,現在皇上身強力壯的,太子的人選又未定。他總得為自己留一條後路吧。”
“可是我擔心,表哥若是表現太過的話,會蓋過其他皇子的風頭。到時候若是他當了太子也罷了。若是其他的皇子當了太子,肯定會視他為眼中釘的。”月可一臉擔憂的說道。
“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但是月兒,生在皇家,很多的事情逼不得已的。誰都想好好的過日子。但是皇家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一旦失去了作用,就會被其他人吞噬。而且麟王很好,又是嫡子,他當太子也是不錯!”
“隻可惜的是,表哥一直都不想當什麼太子,他隻想當一個清閒自在的王爺。”月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麵具說道。
“那這個也由不得他做主!”戰景奕給自己戴上麵具說道。
“但願一切都好好的。我真的很不希望看到屍痕遍野的場景。”
“不會的。你放心。”
另一邊,閒著無聊的夙羽在彆院轉了一圈也找不到幽靈。就打算自己溜出去玩的,剛走到大門口就碰到了幽靈。
“夙羽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幽靈雙手環胸的看著夙羽問道。
夙羽看到幽靈在這裡,連忙開口解釋道。
“幽靈,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都沒找到你?”
“我有事出去了一趟。”
“那你陪我出去逛逛吧!我整天躲在房間裡實在是太無聊了!”
“但是姑娘交代過,你若是想要出去就必須帶上我!”幽靈看著夙羽說道,“夙羽姑娘,可是現在街上也沒有什麼人!”
“沒事嘛!要是沒什麼人我不就可以看到更多的東西了!”
“行吧,那走吧!”
夙羽開心的拉著幽靈出去了。
原本熱鬨的大街上此刻的行人卻很少,就連路邊的小攤也隻有平日的三分之一。
“哇,怎麼都沒什麼人啊!”夙羽失望的說道。
“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雨,把城西那邊都給淹了,百姓們都無家可歸,哪裡還能夠來擺攤了。”
“那還真是可惜了!”
“夙羽姑娘,雖然大街上的攤子很少,但是店鋪都還開著呢,那邊就有一家大型的銀樓,要不要過去看看?”幽靈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也好。我去看看有什麼新鮮的花樣。”
於是兩人就來到了百花城裡最大的銀樓裡。
夥計在這裡守了一個上午都沒人來,正用手拖著下巴站在櫃台邊上打盹呢!
突然就被一個聲音嚇得一個激靈!
“哇,這些花樣都是我沒看過的。”
原本打盹的夥計抬頭一看,發現是一男一女正在櫃台前看著飾品,他立刻就打起了精神上前招呼。
“兩位好,要是看上那支簪子,我可以為兩位取下來細看。”
“夥計,你可以把那上麵的第三支簪子拿下來給我看看嗎?”
夥計順著夙羽手指的方向往那邊一看,隨即便笑著說道。
“自然是可以。兩位稍等片刻。”
夥計立刻就取來了她剛才說的那支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