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偶佳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衙役見抓住自己手的人是江封肅。頓時便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直接朝著江封肅發出了警告。
“我警告你,不要以為做這件事情就是英雄。裡麵的人那可是犯了罪,如果要是人逃走的話,你就會被認為是同黨,那就犯了包庇罪。到時候不止是打板子還得坐牢,你自己最好想清楚!”
麵對衙役的威脅,江封肅沒有一絲害怕的,而是朝著對方說道。
“我敢保證,你今日要是敢打開這扇門,那後悔的人不會是我,而是你。”
衙役覺得江封肅這話就是在嚇唬他。所以他咬牙切齒的繞過江封肅,直接伸手敲門。
江封肅見對方敬酒不吃吃罰酒,輕笑了一聲,便直接在旁邊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倒是想看看那個丫頭會怎麼應付如今的局麵。
屋裡的人也知道在外麵發生的事情,雖然外麵的衙役一直在敲門,但是月可還是不緊不慢的靠在床邊看書。
“月兒,外麵那些人……”夙羽指著外麵,麵露難色的看著月可問道。
“不用擔心,不過是一群不怕死的人而已。”
說完,月可就合上了手裡的書,然後就放進了空間。
“那個人還真是不怕死啊!月兒,我覺得你可以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夙羽雙手環胸朝著月可說道。
“我知道了,總之這事你彆插手!”月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
“沒問題,那我就等著看好戲!”夙羽笑著看月可走往門口。
衙役不停的敲門,裡麵都沒有回應。就在衙役以為裡麵的人已經逃走,想要破門而入的時候,裡麵的月可則是打開了房門。
月可看著站在門口的幾個衙役,冷淡的問了一句。
“你們乾什麼?”
幾名衙役在看到月可的那一刻都呆住了。他們表情十分癡迷的看著美若天仙的月可。直到一旁的江封肅咳嗽了一聲,幾人才回過神來。
為首的衙役還轉過頭惡狠狠的刮了江封肅一眼,那樣子像是在指責他破壞了他的好事。但轉過頭麵對月可的時候,卻露出了笑容。
“你有什麼事嗎?”
“這位姑娘,我們是官府的人,有件事情想請姑娘跟我們往衙門走一趟!”為首的衙役輕聲細語的朝著月可說道。
“這無緣無故的,我為何要跟你們去衙門?”月可不解的朝著對方問道。
衙役見狀,隻好輕聲解釋道。
“請問姑娘今日可有到城東的首飾店?”
“有啊。我去那裡買首飾,怎麼了?”月可裝作一臉無辜的問道。“難道真麗城不讓人買賣嗎?”
衙役見狀,便笑著說道。
“是這樣的,今日康知府的母親在那家首飾店被人襲擊,根據康夫人的敘述,說是姑娘對她動的手。所以縣令大人讓我們來請姑娘去一趟衙門。”
月可聽完衙役的話後,則是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怎麼可能是我?我一個弱女子,哪有那麼大的力氣可以襲擊彆人啊!”
衙役打量著月可,心想也對,這位姑娘長著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又怎麼可能襲擊得了身寬體胖的康夫人呢?難不成是對方在說謊?
衙役還在想著會不會是康夫人自己記差了?可他還是得把月可帶回去走流程才行!
“姑娘,就算不是你襲擊了康老夫人。這按照流程,你還是得跟我們走一趟才行。畢竟當時姑娘也在店裡。”
月可聽到衙役的話後便點了點頭說道。
“也好。我也隻能這樣去自證我的清白。”
就這樣,月可跟著衙役來到了衙門。
衙門裡
月可就站在公堂中間,看著台上的縣令。
縣令見月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便伸手拿起驚堂木拍了一下。
“大膽,見到本縣令居然不跪。”
月可先是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縣令說道。
“大人,我要是跪下了,你的人頭怕是得落地呢!”
縣令聽到月可的話瞬間皺起了眉頭。他這才打量起了月可,她的衣著雖然很樸素,但是她身上的布料卻特彆的奇怪。從他這個的角度來看,那衣料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的有些閃閃發光,像是用很稀罕的布料做成的。
難不成,對方的身份很尊貴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要是敢讓對方跪下,就如同對方所說的那樣,他的項上人頭怕是要落地。可萬一她要是嚇唬自己的話,那自己的麵子可就過不去了,畢竟門外有那麼多百姓在看著呢!
一旁的師爺見縣令半天都沒有開口發言,便來到他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大人,怎麼了?”
“我覺得那個女子的身份可能不簡單!你覺得呢?”縣令小聲的朝著師爺說道。
師爺抬頭看向堂下站著的月可,被縣令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月可的身份很不簡單。畢竟若是平民百姓上了公堂必定會覺得有些慌張。可是此女子絲毫都沒有這種感覺,而且她給出他們的感覺,就是一種不怒自威。讓他們有些慌張。
“大人,我也覺得此女子的身份不簡單。”師爺猶豫了一下,便小聲的跟縣令說道。“可是大人,目前這個女子的真實身份我們都不知道,若是耽誤了案情,康知府那邊怕是不好交代。”
縣令聽完師爺的話,在自己的心裡權衡利弊了一下,當即便做出了決定。
“
堂下女子,你叫什麼名字?”
“藍望舒。”
“藍姑娘,本縣令問你,今日你是否在城東的首飾店?”
“是的。”
“那你可知道當時店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從老板那裡買了一支寶石簪子,可是就在老板跟我交貨的時候,突然有個人搶走了我的寶石簪子。”
“後來呢?”
“後來在我的據以力爭之下,才拿回了我的寶石簪子。”
“那我問你,那個從你手裡搶走寶石簪子的人,你認識嗎?”
“認識。她是我之前一個病人的家屬。”月可點了點頭道。
“藍姑娘,現在對方告你襲擊她,你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