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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黃捕頭是在衙門工作,再加上他人長得也很好看。附近十裡八村的姑娘都想要嫁給他,隻是他自己一直在找理由推脫。這推脫來推脫去,就遇到了丹櫻。
而且月可看著丹櫻那樣子,就知道她的心裡有黃捕頭。
其實在月可的心中,男女都是平等的,無論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都是可以在一起。但她是在二十一世紀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而她忘了現在所處在的位置是古代,而不是在二十一世紀。她的這個想法在這個地方是不符合邏輯的。
因為這古代人都講究門當戶對。以丹櫻現在的身份來說,確實是配不上黃捕頭。
於是,月可開口跟丹櫻說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你也不用怕。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隻要你們有喜歡的人,我便會為你們恢複良民的身份,到時候還會給你們準備一份嫁妝,風風光光的把你們嫁出去。”
“姑娘。”丹櫻聽到月可的話,眼淚不爭氣的就往下流。
月可笑著站起身,伸手擦掉了丹櫻臉上的淚水說道。
“傻丫頭,這可是好事。而且黃捕頭的父母都是明事理的人,我相信他們是不會去計較這些事情的。而且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所有話,我都會說到做到。”
“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告訴我,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你把問題說出來,我可以幫你解決啊!”月可看向丹櫻問道。
“姑娘,我真的不行!黃捕頭那麼好的一個人,不應該跟我這種人扯上關係。”丹櫻低著頭對月可說道。
月可越聽越糊塗。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你這種人?難不成就因為你賣身為奴,就不配得到一個好親事了嗎?”
“姑娘……”
月可也知道,逼得太緊也不好。這事兒也不急在一時。她決定讓丹櫻好好的冷靜一下,仔細的再想一想。
“我給你時間,好好考慮考慮。畢竟這是一輩子的事,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考慮一下。免得將來後悔!”
丹櫻隻得乖乖的應了一聲之後,便退了出去。
丹茜端著點心,就看到丹櫻心不在焉的從自己麵前走過去。丹茜喊了她兩聲,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感覺特彆的奇怪。但她也沒想那麼多,就想先把手裡的點心端給月可嘗嘗。
“姑娘。”丹茜走進醫館喊道。
“又做什麼好吃的了?”月可看著丹茜手裡端著的托盤問道。
“這是我新研究的糕點,姑娘試試。”丹茜將手裡的托盤放到桌子上說道。
“好。”月可便直接從盤子裡隨意拿了塊點心咬了一口說道。“真好吃!”
“姑娘,我剛才看見丹櫻了。”丹茜打開茶蓋,給茶碗裡填滿水。
“她怎麼樣?”月可從另一個盤子上拿起一塊糕點問道。
“我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月可放下了手裡的糕點,歎了一口氣說道。
“有人來給丹櫻
提親。”
“這是好事啊。可是她怎麼會是那個樣子?”丹茜疑惑的開口問道。
“丹櫻不同意!說她現在的身份配不上人家。我讓她回去好好的考慮考慮,不要急著拒絕。”
“不知來提親的人是誰?”丹茜疑惑的問道。
“黃捕頭。”
“這就難怪了。”丹茜笑著說道。
月可看著丹茜不明就理的問道。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黃捕頭因為在衙門做事,所以他的身份會比尋常的平民百姓更高一點,所以丹櫻會拒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又如何?對你們來說,身份就那麼的重要嗎?”月可抬頭看著丹茜不解的問道。
“姑娘不懂得這些也是正常的。但在我們這,身份地位就代表了一切,地位越高的人,身份就更加的尊貴。”
“可是。無論你們是什麼身份,在我這裡都是普通人而已。”
“姑娘是可以不去計較這些,但是旁人就會。所以,丹櫻應該是擔心會連累黃捕頭吧!”
“丹茜,你跟丹櫻住在一起,你再好好的勸勸她。隻要她願意,我就幫她恢複平民的身份,讓她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姑娘放心,我會好好的勸勸她。丹櫻或許隻是一時想不開而已,等她想通了就沒事了。”
“但願如此,畢竟這可是一門好姻緣呢!”
“姑娘說的是!”
時間一轉眼就來到了晚上。
月可拿著酒瓶坐在醫館的屋頂上看月亮。想著白天黃捕頭來提親的事,真不知道丹櫻最後會不會答應。
想著想著,她突然有點想戰景奕了,雖然他剛離開還沒幾天。
在邊關的時候,月可都是報之戰景奕睡覺的。回來的這段日子裡,她一直睡得不好。果然那,都已經養成了習慣,沒有戰景奕就睡不著。
突然,月可眼神變得十分的犀利,將手裡的酒瓶朝一個方向扔了過去。
黑暗中,一隻手接住了月可朝他扔過去的酒瓶。他輕輕一笑,對著月可說道。
“月兒,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
“把酒給我!”月可伸出手朝戰景奕說道。
戰景奕微笑著走到月可的身邊坐下,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坐下之後,一把摟住月可,將她的頭扭了過來。他便吻了上去,將嘴裡的酒一滴不漏的過渡到了月可的嘴裡。
月可瘋狂的吮吸著戰景奕嘴裡的酒,直到喝完之後,戰景奕才放開她,她還意猶未儘的舔著自己的嘴巴。
“好喝嗎?”戰景奕深情的望著月可問道。
“好喝。美酒配美男,這可真是最好的下酒菜啊!”月可用食指挑起戰景奕的下巴說道。
“月兒就沒有想我嗎?”戰景奕把手搭在月可的腰上問道。
“沒有。”月可麵不改色的撒著謊。
“真的沒有嗎?”戰景奕還不死心的靠近月可再次追問道。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去忙嗎?”月可拿過戰景奕手裡的酒壺,轉過身又喝了一口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