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直接把這些東西送到軍營裡去。”
“是。”鷹臣連忙出去安排人。
“戰景奕,這個包袱裡裝的都是給你在路上吃的。”月可拿起桌子上的包袱給戰景奕說道。
“好,”戰景奕一手接過包袱,另一隻手依依不舍的撫摸著月可的臉說道,“月兒,等我回來!”
“嗯。”月可點了點頭,戰景奕轉身想要離去,卻被月可拉住了袖子。
“月兒。”
月可踮起腳尖,在戰景奕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等你回來!要保護好自己。”
戰景奕溫柔的看著月可,在月可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你也是,一切小心!”
月可送戰景奕離開之後,正打算回房間補眠。她還沒有走到主院,就被冬青喊住了。
“姑娘,等等!”
月可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冬青問道。
“怎麼了?”
“姑娘,進寶來了。”
“在哪呢?”
“在醫館裡。”
月可來到了醫館,就看到進寶正站在那裡烤火。
“進寶。”
“二小姐。”進寶看到月可進來,連忙向她行了一禮喊道。
“你今天怎麼到我這兒來了?是大哥,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月可走到桌邊坐下問道。
“二小姐,小的是來給您送信的。”
“什麼信?”月可疑惑的問道。
進寶拿出信遞給月可。
月可看了信之後,抬頭問進寶。
“爹爹和娘親已經出發了是嗎?”
“是,大少爺知道二小姐可能會趕不到他們出發之前回來,所以特地讓小的送這封信過來,等二曉姐回來了,並自行過去。”
“爹爹和娘親他們是什麼時候出發的?”
“四天前。”
“嗯,我知道了!”
“二小姐,從這裡到夫人的娘家需要兩天的路程,距離二月十五已經沒幾天了。所以請您這兩天就得安排出發。”進寶還特意提醒道。
“好,等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安排完之後就過去。我騎馬比較快,到時會準時趕到的。”
“是,二小姐,那小的便先回去了。”
“好。”
冬青送進寶出去,月可則是回房間準備睡覺。剛走到主院門口,迎麵就碰到了幽靈。
“幽靈。”
“姑娘,怎麼了?”
“過兩天我要出一趟門,你準備一下。”
“去哪?”
“到時你就知道了。”
月可一覺睡到了傍晚,可是當她去餐廳吃飯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原本不應該在這裡的人此刻卻坐在餐廳裡吃飯。
“鷹臣,你怎麼沒有跟戰景奕一起去?”月可坐到鷹臣的對麵問道。
“主子讓我和鷹暉留下保護你。”
“我不用你們保護啊,而且戰景奕不是說,隻要鷹暉一個人留下嗎?”
“主子說,去京城路途遙遠。多一個人,有事的時候就會多一份助力。”鷹臣吃了一口菜說道。“我聽說,你這兩天要出去一趟。”
“嗯,不會去太久。”月可接過丹櫻遞過來的飯說道。
“我和鷹暉得跟你一起去。”
“這個就不用了吧。我隻是去個幾天就回來了,你們在這裡等我回來。”
“不行,我們沒有跟去的話,被主子就知道了,會受到懲罰的。”鷹臣放下手裡的筷子,看著月可說道。
月可聽到了鷹臣這麼說,也隻得同意。
“行吧,你們想跟著就跟著吧。不過你們隻能躲在暗處。畢竟我一個女子身後跟著兩個男人,確實有點不合禮數!”
“行!”
這時,鷹暉走了進來。
“姑娘。”
“吃飯了嗎?”
“還沒。”
“坐下一起吃吧。”
“好。”
鷹暉自己去廚房打飯,然後坐到了鷹臣的隔壁。
冬青走進了餐廳,朝著月可說道。
“姑娘,黃捕頭下午來過,那時您還在休息,所以並讓我轉告你一件事。”
“黃大哥說什麼了?”月可端起碗喝了一口湯。
“黃捕頭說,那群人收入監牢之後用了刑也沒有說什麼。但是所有人都說他們會來醫館鬨事,是那個許氏帶的頭。”
“許氏有說什麼嗎?”
“有,許氏被打了二十板子,一下子就受不住,什麼都吐出來了。”
“我倒是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得鬼?”月可夾了一筷子菜說道。
“許氏說,她收了杜家小姐五十兩銀子,所以她才帶著人到醫館來鬨事。”
“哪個杜家小姐?”
“是杜美玉。”
“那許氏還有說些什麼嗎?”
“沒有了,她就說她收了錢,然後替她辦的事。也沒有說什麼其他的。”
月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另外,黃捕頭還讓我問姑娘,那些人該怎麼處置?”
“按照律法處置。”
“好的。”
坐在對麵的鷹臣開口問道。
“這杜家小姐是跟你有仇嗎?”
“算是吧。我幫葉家搶了杜家的生意。”
“對了,姑娘。你出遠門之後,杜家的人曾經找上門來。”
“來乾嘛?”
“是一個媒婆。他說……”冬青突然沉默,然後看向鷹臣和鷹暉。
“你看著他們兩個乾什麼?那媒婆說什麼了?”月可好奇的問道。
“杜家想要讓戰公子做上門女婿。”冬青搓著手,越說越小聲。
但他的這句話直接將正在喝湯的鷹臣給嚇到連口裡的湯都噴了出來。月可趕緊躲了過去。仔細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好沒有被噴到。
“冬青,你再說一次。你剛才說了什麼?”
“後來我去城裡打聽了下。之前杜美玉在醫館裡見過戰公子,便對他一見鐘情。回家跟她爹鬨了很久,那杜老爺才同意讓媒人上門來提親,不過就是有一個要求,就是隻能夠做上門女婿。”
“放他娘的狗屁!我看他是有多大的臉,居然敢叫我們家主子給他做上門女婿。”鷹臣氣的站起身,將手裡的碗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
那力道之大,碗直接碎成了兩半。
“鷹臣,你先不要動氣,聽聽看冬青怎麼說。”鷹暉伸手扯了扯鷹臣的袖子說道。
鷹臣沒好氣的坐下,打算繼續聽冬青的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