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夜也沒有回答月可的話。
“鷹暉,你帶他們下去吧,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對了,我不給他們發工資的。”
“這個您放心!不用您出一分錢,因為這是主子交代的。”
“那就行了!你帶他們下去吧,我還要再忙一會兒。”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星期。
那天半夜三更,冬青正躲在被窩裡睡得很舒服呢,突然被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吵醒了。
“誰啊?”冬青邊說邊起身穿衣服。
“冬青,是我,我是根子,你快開門,我有急事找月姑娘。”
“來了,來了。”
冬青連忙跑出去打開門,門一打開,冬青就看到根子背著個人往裡衝。
“根子哥,這是誰啊?”冬青連忙給他指路。
“這是我姐,她病了。你能不能讓月姑娘現在過來幫她看看?”
“可以,你先把她放到急救室,這邊。”
冬青打開急救室的門,讓根子把人放到床上。
“根子哥,你們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叫姑娘出來。”
“好,你快點啊!”
冬青連忙跑到主院找月可。
砰砰砰。
月可正做著美夢呢,夢見跟戰景奕兩個人把酒言歡。就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
“誰啊?”
“姑娘,外麵有病人。”
“我馬上過去。”
月可起身,打了個冷戰。我的天呐,這天氣可真夠冷的。她連忙抓起架子上的衣服穿好後,就到醫館去看病人了。
冬青正在主院門口等著月可,白天有太陽還挺暖和,晚上這冷風嗖嗖的。冷得他站在原地直跺腳。
“冬青,怎麼回事啊?”月可邊紮頭發邊問道。
“根子哥背著她的姐姐來,說是生病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人在哪呢?”
“在急救室呢。”
兩人來到醫館,推開急救室的門。
“根子哥。”
“月姑娘,你快過來幫我姐看看。我怎麼喊她她都沒反應。”
“你彆著急,我看看。”
月可走過去把脈,當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月可有些驚訝。她怎麼會在這?
她把過脈之後,回頭朝冬青說道。
“冬青,你立刻去後院,叫素娘過來,記住,一定要素娘才行!讓她拿一套乾淨的衣服,你再去燒些熱水。”
“好。”
“月姑娘,我姐怎麼樣了?”根子焦急的問道。
“你先出去吧。你一個男人不適合留在這裡,你先到外麵等著。”
“好。”根子聽到月可的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轉身就出去了。
而躺在床上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剛小產不到一個星期的草兒。她的情況有些不好,有些失血過多。按照她當時開的藥方,情況不會再像現在那麼嚴重才對啊,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看著她衣服上都是血的,月可想著先給她緩解一下,現在已經有些失血過多了。再這樣下去,她體內的血會流光的。
月可從旁邊櫃子的小瓶子裡,倒出一顆藥丸,走到草兒身邊,塞進她的嘴裡。
這是用稀釋過清泉做的藥,稀釋過的清泉藥效當然沒有純的清泉水使藥效發揮的那麼極致。但能夠釋放藥材一半的藥效就已經足夠了!
不一會,素娘就帶著衣服走了起來。
“月丫頭,怎麼了?”
“素娘,衣服呢?”
“在這兒。是有病人嗎?”
“嗯,我想,你可能認識她!”
“誰啊?”素娘帶著一臉疑惑,走近一看,驚訝的說道,“這,這不是陳二嫲家草兒嗎?她怎麼變成這樣?”
“一會兒我再跟你說,你先過來搭把手,我們來給她清理一下。”
於是,兩人動手用熱水給草兒擦了身子,還給她換上了乾淨衣服。
“素娘,你先去二號房鋪床吧,她這種情況,今晚得留在這兒了!”
“好。”
月可歎了一口氣,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陳二嫲跟根子一直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一見到月可出來,連忙焦急的上前問道。
“月姑娘,我女兒怎麼樣了?”
“是啊,月姑娘,我姐怎麼樣了?”
“情況不太好,失血過多。她小產之後沒有好好吃藥嗎?”月可看著母子倆問道。
“這我們不知道啊。”
“你們不知道?”月可指著急救室的門問道,“那她怎麼會在這?”
“我也不知道啊,我睡的好好的,就聽到有人在敲門。我披著衣服開門一看,我姐就已經倒在了家門口了。我也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我姐為什麼會在半夜三更回娘家?還倒在了家門口。這要不是我聽到了出來看。天氣那麼冷,要是凍到明天的話,那這人…哎!”根子拍一下自己的大腿說道。
“月丫頭啊,你老實告訴我,你說這個嚴重嗎?”陳二嫲拉著月可的手問道。
“二嫲,我們坐著說吧!”月可扶著二嫲坐下。
冬青從後院回來,還提著一壺水。
“二嫲,根子哥,你們先喝杯水暖和暖和,再聽姑娘給你們解釋。”冬青給在場每個人都倒了水。
“確實,很嚴重!”
“那…那該怎麼辦?月丫頭,無論你用什麼辦法,都要救救草兒啊,她還那麼年輕!”陳二嫲哭著說道。
“我會的。但是首先我得確認的是,她小產之後,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吃藥?她這種情況本不應該出現的,按照我那天給她開的藥方子吃下去到現在,應該會好很多才對。但是現在我給她把脈的時候發現,她不僅沒好很多,反而更嚴重了。”
“難不成,是她婆家的人乾的!”根子在一旁說道。
“具體情況我就不清楚了,還得等草兒醒來才知道。我剛才已經給她吃了藥,暫時不會有什麼大礙,但是得好好調理。今晚她必須留在這裡住一晚,明早看看情況再說。”
“月丫頭,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會,我這裡有專門開設的病房。素娘已經過去收拾床鋪了。等會把人移過去就行了!”
“月丫頭,我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才好。”陳二嫲抹了抹眼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