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抽不出槍,鼎爺索性直接棄了霰彈槍。
他順手抽出藏匿在背後的一把鋒利斬刀,眼裡霎時間滿是滲入骨髓的狠厲之色!
花仔榮!
老子今天就教給你一個道理。
近身搏殺!
刀比槍還要好使!
澄亮的斬刀直奔宋仁的頭顱而來,誓要一刀將宋仁斬首於此!
宋仁冷靜的眸色絲毫未變,眼底仍是濃鬱的煞氣。
隻一扭頭,張開嘴以一水潔白的牙齒,將鋒利的刀刃在最後一刻直接咬住在兩排齒間。
廊道口,湧堵的四九仔們股噪聲不斷。
前麵的被廊道的慘烈畫麵震驚,不敢前進一步。
鼎爺的臉色更白了一些,但就像是死到臨頭頭,反而看開了似得,越發笑得燦爛:
現場就像是短暫的凝固了一樣,全都抻直脖子愣在了當場。
眸光瞥過下方叫囂的古惑仔們,最後重新盯著鼎爺,手上加了一把力,指節嵌入肉裡。
一手掐在他的脖頸上,將其整個人提到了廊道外的半空中。
暴躁的叫囂聲不絕於耳。
鼎爺以背部重重的砸在地麵上。
一把足足一米七的合金樸刀,橫握於雙手之中。
“放開鼎爺!不然我斬死你!”
掌骨都被轟得消失了!
爆裂的彈珠粉碎掌骨後,又貫入鼎爺後方的臂膀內,以及一側的胸膛。
近乎直覺般的警示,讓他下意識的橫起霰彈槍,扭身擋在了麵門前!
嘭!
一發子彈精準的撞擊在霰彈槍厚重的槍管上。
隻是連續兩槍未中,本想開出第三槍時,已經來不及了。
“你記得嗎,我們還一起吃過飯……”
反而不緊不慢的將斬骨刀和合金握柄再次銜接在一起。
記你麻痹!
腹腔似是被萬斤重錘砸中了,繃的挺直的上半身,立時間向上挺立起來。
相較於熱武器,他個人是發自骨子裡的崇尚冷兵器的。
置身於百多名凶神惡煞的四九仔的圍剿下,宋仁隻是抬起頭來,那細碎的眸光裡,廝殺的**正前所未有的旺盛起來。
鼎爺的手臂已經血肉模糊。
“叼你老母,還不快放開鼎爺!”
三米多高的距離,還不至於摔死在當場。
“鼎爺,你這樣子還真是醜陋。”宋仁平靜的端起霰彈槍,準備補上一槍,徹底斃掉這個盤踞九龍城寨的老頭。
一環硝煙震蕩開,子彈擦過一把澄亮的刀身,又從宋仁的發梢間飛掠而過!
將手臂和胸膛的血肉再次撕開了一大片。
他的臉上裂開一個甚是森寒的笑。
在縱身一躍的力道加持下,宋仁雙腳重重的踏在鼎爺的肚皮上。
鼎爺駭然的看著上空墜落的身影,眼底已經映滿了絕望。
投擲的斬刀猛烈襲來!
嘭!
第二發子彈已經從槍口迸射。
這位盤踞在九龍城寨數十年的頂尖大佬,今夜卻死的如此淒涼!
而作為殺死鼎爺的元凶,宋仁卻隻是重新送進嘴裡一塊巧克力。
“你會給我陪葬的!”
隻是他才剛剛墜落在地,轉瞬之後,宋仁就從廊道上一躍而下。
鼎爺麵色慘白的從空中倒跌下去。
強勁的力道將打仔都重新帶倒在地,眼瞳內的光澤快速黯淡下去。
“癡線!”宋仁冷漠的吐出兩個字眼。
“我說過了,玩完蛋了,花仔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