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不如趁熱打鐵,請殿下直接冊封黃勇為靖安伯世子。”祝飛淩主動站出來道。
“慢著,我話還沒有說完。”陸霄繼續道:“若是平時也就罷了,但是黃勇違反禁令,私自調動人馬要謀害自己叔叔,就算爭奪爵位有些事情是可以的,但這違反軍令的事情該如何決斷?”
“不錯,之前魏侯爺可已經下令,私自調遣軍隊,軍法從事。”張鑫也跟著附和道,隨後其他諸侯也跟著附和起來。
“如果這樣說,諸位是不是也違反了?”林皓明這個時候站出來問道。
“我們是知曉情況,過去平亂的。”張鑫解釋道。
李善義這個時候,卻冷笑道:“好,諸公是去平亂的,那麼寧世子你呢?黃將軍的人才剛到,你的人也馬上到了,你也是去平亂的,你不會是早就做好準備了吧?”
“李善義,你比我來的也沒有慢多少。”寧焯冷哼道。
李善義立刻光棍道:“我確實和黃勇說好了,帶著一些人在附近,以防萬一,結果還真是有萬一。”
“你這是什麼意思?”寧焯質問道。
李善義冷笑道:“我們都知道,黑龍衛的奸細讓人防不勝防,在我們回來之後,我們就知道,一早就有奸細混入我們之中,而且這個奸細還是一個重要人物,為了引出這個奸細,所以這件事我們一早就和侯爺稟報過。”
“李善義,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說我是奸細,我可是鎮北侯的孫女婿。”寧焯氣呼呼的叫道。
“五公子,您現在想起來,您是侯爺的孫女婿了。”這個時候林皓明開口了。
“寧忠英,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我就知道你早就有二心,你對忠勇伯府早就懷恨在心。”寧焯看著林皓明,破口大罵了起來。
“五公子,你說我有二心,確實我不承認,但是我承認我對忠勇伯府死心了,但並沒有二心,我六歲流落街頭畢竟是忠勇伯府給了我現在,但又讓我去送死,所以兩清了,我被送到王都作為世子護衛的時候,心確實死了,可是對你寧焯,我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我甚至指點你修煉,可是你為什麼要派人殺我?”林皓明質問道。
“派人殺你,什麼意思?”寧焯裝作不懂。
“把人帶上來。”很快五六個人就被牽到了這裡,正是當初忠勇伯府調撥給林皓明的人。
“五公子,你是不是很驚訝,不是那些人都在廣寧縣被我們殺掉了,然後我們才沒有後顧之後為殿下立下大功?我們為什麼要殺掉那些人,事實上隻是想要留下這幾個掩人耳目。”林皓明冷冷道。
“胡說八道,這幾個人肯定已經投靠你了,所以你把他們找來要反咬我一口。”寧焯有些氣急敗壞,不等幾個人指認就先破口大罵。
林皓明於是也沒有然幾個人指認,隨後取出一封信道:“五公子,這封信是你下的命令。”
“我沒有寫過這封信。”寧焯直接否認了。
林皓明卻笑著道:“你確實沒有寫過,因為你是給寧明典下的命令,他讓這幾個人去殺我,確切地說,寧明典找上了銀衛寧冰峰,但是寧冰峰怕沒有你確定的命令,到時候會殺人滅口,所以一定要一封信件,最後寧明典沒辦法,隻能給了他這一封手書。”
“胡說八道。”寧焯再次否認。
但是這一次,不需要林皓明開口,寧明典已經被帶上來了。
見到連寧明典也被帶上來,寧焯臉色大變,其他人也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因為這件事已經變了,對方第一個攻擊對象不是黃圃,而是寧焯。
“寧明典,當初我領命出去襲擾敵軍後方的時候,是不是你傳令要乾掉我的?這封手書是不是你的寫的?”林皓明問道。
寧明典看著這一封手書,在看著寧焯,咬牙道:“我沒有寫過這一封手書。”
原本寧焯已經做好準備寧明典背叛自己,聽到寧明典否認,他頓時大喜道:“寧忠英,你聽到了,這封手書不是他寫的,你再誣陷。”
林皓明也微微皺起眉頭,看著寧明典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不過手書雖然不是我寫的,但是下令除掉你,確實是五公子的意思,因為他覺得,你很可能會進來奪取手下兵馬權力,夫人知道也同意這件事情,如果你死在外麵就算了,要是沒有死,在回來路上,他們幾個找機會把你乾掉。”寧明典道。
“寧明典,你胡說八道,你……你陷害我,這個叛徒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陷害我。”寧焯氣呼呼道。
“寧世子,你彆生氣,寧忠英隻是你家裡的一個家將,家將有不臣之心,作為主人除掉也沒有什麼,而且命令也是在完成任務之後除掉,沒有妨礙完成任務。”黃圃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他如今狀況也很不好,所以能保住寧焯,也能保住自己,雖然這話已經很牽強,但也是理由。
“寧焯是黑龍衛的奸細,你這個時候還幫著說話,黃圃莫非你也是?”林皓明反問道。
“胡說八道,你這是血口噴人。”黃圃大怒。
“把證據抬上來。”林皓明喝道。
很快幾個壯漢抬著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上來了,除了他之外,還有一隻被射下來的飛鷹。
“寧忠義?”見到這個人,寧焯大吃一驚。
林皓明道:“此人是黑龍衛的奸細,混進來就是要對付我們的,昨晚上在黃勇出兵之後,他第一時間跑到你那邊,然後你就跟著出兵了,隨後他又去通知其他諸公,再接下來你們知道他去哪裡了?魏雀小姐親自出馬跟著他,結果他出城然後悄悄放了兩隻飛鷹,魏雀小姐乾掉了一隻,但是另外一隻還是飛走了,當然這是故意的,如果沒有猜錯,此刻偽太子大軍已經調動開始攻打我們了,趁著眼下局勢混亂的時候。”
聽到這話,頓時眾人大驚,紛紛議論起來,畢竟張驍的軍隊可不是軟柿子,真的攻打過來,誰還有心思爭奪權力。
】
“寧忠英,你的話隻能證明這個人是奸細,怎麼能證明寧世子也是奸細?”黃圃依舊不甘心的質問起來。
/51/51132/29425494.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