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想報複我,來吧,我才不怕你,打就打!”尚依彤直接答應了。
兩人直接飛出山洞,在外麵狠狠的鬥了起來。
以前是尚依彤把林皓明逗著玩,如今反過來,尚依彤輸了一次又一次,五六次之後,終於也放棄,瞪著林皓明道:“你現在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追上你的。”
“依彤,你是我的了!”林皓明抱著她吻了起來。
“是你現在開始是我的了!”尚依彤一翻身,把林皓明壓在了身下。
林皓明微笑著看著她,沒想到這暴力女這個時候還要主動,也就任由她來了。
等到最後尚依彤也無力的趴在林皓明身上,林皓明這才溫柔的抱著她,然後開始開始幫她洗髓閥體,打入功法。
等一切完成之後,尚依彤望著林皓明問道:“混蛋,你告訴我,你給所謂好處,就是這個?”
“依彤,我是魔主!給你洗髓閥體,給你的是可以超越你現在極限的功法。”林皓明道。
“真的可以超越五級,達到傳說中神級巫師?”尚依彤有些不敢相信。
“你覺得我手段還是五級巫師的手段嗎?”林皓明問道。
“你這該死的混蛋,大騙子。”尚依彤喊著再次撲了上去。
把北邊的事情差不多處理完了,林皓明接下來開始處理南邊的事情了。
在嚴若雪的溫柔之下,這位教會的名將終於轉投南邊了。
當這個消息傳到教會,教會也是大怒,不過她們也知道,這樣結果也是很正常,畢竟為了教會付出一切,最後反而被打為魔主會的魔將,背叛也正常,對於教會來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對於林皓明投降,李祥龍很是開心,現實給了一個鎮北將軍的虛職頭銜,等到林皓明和嚴若雪結婚,李祥龍為了惡心北方,特意封了林皓明一個公爵的爵位,雖然誰都知道,這爵位太高了。
林皓明倒是樂得其所,以後誰見到自己都要喊一聲公爵的人,而且公爵見皇帝不需要跪拜禮,這也免得林皓明一些小麻煩。
林皓明是在要塞之中成婚的,這也是刻意如此,雖說沒有太多人來慶祝,但意義非凡。
成婚之後,受皇命,林皓明和嚴若雪一起一路前往皇城,而隨著林皓明投降,李祥龍也故意大肆宣揚林皓明種種忠義,以及最後被儘忠的教會反過來出賣,反正對其是大加褒獎。
覲見李祥龍,這位皇帝對林皓明也是和顏悅色,在大殿上,更是不惜褒獎之詞。
李祥龍畢竟是個有作為的皇帝,大殿賞賜之後,也特意讓林皓明在朝會之後留下來,直接到了他禦書房。
林皓明不得不說,李祥龍確實是一個有作為的帝王,如果壽元能再多一點,本身南大陸基礎再好一些,恐怕北邊教會更加不是對手。
此時李祥龍也是和顏悅色的讓林皓明坐下,仿佛好友一般詢問道:“朕虛長你一些歲數,就叫你皓明了。”
“陛下……”林皓明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站起來。
李祥龍卻擺了擺手道:“皓明,不需要緊張,我不是教會裡那些惡心玩意兒。”
林皓明見此也不說話。
李祥龍跟著道:“皓明,你也算是為教會儘忠,之前褒獎的話,大多也都是事實,在我跟前,不需要如此,你的忠心,說句實話,在這朝廷之中也不多的,不瞞你說,我剛剛繼位時候,朝堂裡許多人都等著,有朝一日大陸走廊被攻破就想著怎麼投降,沒有幾個是真的有和北邊對峙,甚至一統大陸心思的,我千年心血,總算換來如今局麵,雖不能說已經可以壓倒北方,但至少也有了對立局麵,而且眼下還是我們占優。”
“陛下雄才偉略。”林皓明恭維道。
李祥龍卻擺了擺手道:“彆人隻看到我雄才偉略,卻沒有看到危機四伏,就像當初大家等著投降,如今大家都想著可以建功立業,可惜啊!”
“陛下,不知道您所知的危機四伏是?”林皓明問道。
“我爺爺千年前就放權給我,他隻管修煉,已經不管俗世,除非聖武帝國出現危機,否則不會出麵,說起來當年我爺爺也是被逼著反叛,隻是沒想到能到今天,爺爺年紀不小,如今隻管修煉,也是因為不想浪費壽元,而同樣還有嚴帥,他比我爺爺還大三千歲,而且多年來一直征戰不斷,壽元不會有太多了,一旦他倒下,我怕千年積累的形勢就會翻轉,當年我動了南疆王,誰都覺得我會動嚴帥,事實上我根本不可能動他,一來他也就這麼多壽元,拿了這個位置也沒有意思,而且他幾個兒子都不成器。”
“陛下用心良苦。”
“我也隻是為了自保而已,說句實話,這些年我真是嘔心瀝血,而眼下教會給我送來一份厚禮,有你在,以後鐵壁元帥也有繼任者了。”李祥龍微笑道。
“陛下,您這是?”
“你是嚴帥女婿,繼承鐵壁軍理所當然,而你又是我外甥女婿,所以我也中意,而且你是降臣身份,某種程度我也更加放心,我想你也知道。”
“陛下毫不避諱,令人佩服。”林皓明感歎這李祥龍厲害,知道自己被誣陷,故而在自己跟前表現的格外誠實,從此籠絡人心。
“好了,不說這些,皓明,你對教會怎麼看,如何能夠拿下北方?”李祥龍笑著問道。
“陛下,眼下北方,教會控製各國都開始有了私心,但是教會力量依舊強大,十二個軍團仍然很強,隻是缺少嚴帥這樣的將領,而且如今軍團長依舊是尚依彤,我是她一手培養起來,也知道她厲害,所以眼下還不是時候。”林皓明道。
“尚依彤還年輕,她繼承總軍團長的位置,豈不是以後沒有機會?”李祥龍對於林皓明這話,沒有一點反感,反而很欣賞。
“當然不是,北方各國對教會已經有了藐視之心,這隻是開始,接下來需要的是等待時機。”林皓明道。
“什麼時機呢?”李祥龍問道,他很想看看這位教會的名將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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