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人一起拿起紙,上麵寫的都是“左下角有個劃痕”。
“嗬嗬,結果一樣,這算什麼?胡鬨嗎?”冷鷹目光不善的看著李瑛,更是狠狠的瞪了那個叫冰晶的少女一眼。
少女似乎也有些害怕他的眼神,但此時卻依舊沒有退縮,反而朝著冷鷹大聲道:“我還知道另外一個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的秘密,不過在這之前,必須要把冰雪令拿出來。”
“冷管事,既然她這麼說,不妨把冰雪令拿出來,若是她沒有辦法證明,那就是誣陷,不需要你動手,我親自把她給解決掉,給你一個交代。”李瑛這個時候也跟著開口了。
麵對李瑛的逼迫,冷鷹又皺起了沒有,看了一眼叫何琳的女孩,跟著道:“剛才都已經說好了,結果又要我拿出冰雪令,你們真把這裡當做兒戲,我哪有那麼多時間跟你們玩。”
“冷管事不敢拿出來,莫非知道一拿出來就證實東西是我的?”冰晶大膽的質問起來。
被這少女質問,冷鷹有些惱火,瞪了她一眼道:“好,很好,李瑛如果這件事沒有辦法證明,那麼到時候不管是她,你也要給我一個交代,你身為坎陰城管事,卻無端質疑我,你要想清楚。”
李瑛被對方這樣威脅,也下意識皺起眉頭,看了一眼冰晶問道:“你真有把握?”
“我確實有把握!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冰晶咬牙道。
見到少女這麼說,李瑛也跟著點頭道:“如果到時候發現這姑娘是無辜的,我願意辭去如今管事的職位,並且賠償你一萬血晶丹。”
“好,既然這樣,那麼你看清楚吧!”冷鷹說著,一翻手,一塊玉石製成的令牌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跟著直接丟給了李瑛。
李瑛接住之後,自己先自己看了起來,發現果然左下角有一道細微的劃痕,跟著遞給了冰晶。
冷鷹這個時候卻忍不住嘀咕道:“看清楚了,是不是冰雪令?”
李瑛沒有理會隻是叮囑冰晶道:“你把證據說出來吧。”
冰晶反複看著這令牌卻有些慌亂的搖頭道:“不對,這不是我那塊冰雪令,這不是我的!”
“嗬嗬,不是你的是誰的,坎陰城我隻收到一塊冰雪令,上麵也確實有你說的痕跡,當然你知道也很簡單,因為你本身就是何家卑賤的女奴。”冷鷹言語越發不客氣,而目光卻已經盯著李瑛不放了。
此時那叫何琳的少女也跟著叫道:“你這個卑賤的丫頭,我見你可憐,結果你不念叨我這個主人好,反而還想要害我!”
“不是,我在何家從八歲開始就負責宰殺家禽,十歲之後連大一些的牲畜也一樣,何家本來就是做這種買賣,這些年來,我每天殺的牲口少說幾十,多的上百,這些年來數十萬生靈死在我手上,那冰雪令我一直隨身攜帶,早就沾染了我身上的煞氣。”冰晶叫道。
“煞氣,你倒是真有一股子煞氣,這個時候還敢大吼大叫,沒有真憑實據,就憑你滿口胡言還想害我,李瑛,接下來是不是該看你的了,你彆跟我說,我身上還私藏冰雪令不上報,並且故意弄了一道和她冰雪令一模一樣的劃痕,這可是重罪。”冷鷹說到最後,故意敲擊起了桌子,也是給李瑛提醒。
李瑛此時也有些焦急,也有些惱火的盯著冰晶道:“你信心十足的說你是誣陷的,現在你還有什麼辦法,如果沒有,我剛才說的話也不是白說的。”
“李管事,我真的沒有胡說,我的冰雪令上蘊含一絲煞氣,我能夠感覺到,這一塊雖然跟我的一模一樣,但沒有煞氣。”冰晶咬牙保證道。
“這就是沒有證據!”冷鷹冷哼道。
“來人,把她給我待下去,明日一早,在城門口處死,以儆效尤!”李瑛怒氣衝衝的命令道。
“慢著!”就在一早進來的護衛要上前拿人的嘶吼,忽然一個聲音叫住了。
此時所有人看向出聲的人,而此人不是彆人,正是林皓明。
“林前輩,您這是?”李瑛一早也看到林皓明在這裡,不過因為要處理事情,倒是沒有過來打招呼。
林皓明卻直接朝著那令牌一抓,令牌直接飛射到了林皓明的手中。
“前輩,您這是?”李瑛再次問道。
林皓明看了看,跟著笑道:“本來我是個外人,這種事情我沒有心思管,但是這小丫頭讓我覺得很有意思,死了可惜。”
“前輩,您這樣做,讓我很為難!”李瑛皺起眉頭道。
林皓明淡淡一笑道:“我不是強留這丫頭,事實上這丫頭說的沒錯,這塊冰雪令確實曾經沾染煞氣,如今沒有了,隻是被人抹去了,估計是有人發現這一點,所以特意花了一點時間,而我恰巧對煞氣也有些心得,如果你們冰顏長老在這裡,想來一樣會發現的,雖然表麵上煞氣去除了,但是這冰雪令因為有了一道劃痕,所以還是有一絲煞氣融入到了裡麵,隻是實在太微弱,所以難以發現。”
林皓明說著,直接把令牌丟到了半空,然後一點指,跟著懸浮半空的冰雪令一陣顫抖之後,一絲濃鬱但卻又十分微小的煞氣從那劃痕之中投了出來。
“真有煞氣,冷鷹,這回你怎麼說?”李瑛質問道。
“這算什麼,而且這個人是誰?一個外人跑來,李瑛你和此人認識,你為了對付我,連外人都利用。”冷鷹看到這一幕,先是一番狡辯,跟著索性倒打一耙起來。
“這位是冰顏長老的故交好友,前來探訪冰顏長老,隻是因為冰顏長老還在閉關之中,暫時逗留,林前輩是前輩高人,我李瑛自問還沒有本事能夠讓這樣前輩幫我對付你這麼一個人物!”李瑛立刻反唇相譏起來。
“我怎麼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而且冰顏長老也是內門係的人,誰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冷鷹惡狠狠道。
“事實擺在眼前,冷鷹,你到了這個時候莫非還想抵賴?”李瑛不客氣的質問起來。
“不是抵賴,我隻是不想被陷害!”冷鷹依舊嘴硬,那冰雪令最後一絲煞氣都出來了,他此時已經打定主意,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