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麵對老者詢問,石小姐明顯不確定的猶豫起來,最後隻能無奈道:“我上來之前隻是查閱了一番子路壬寅府的人員大致情況,按照我們掌握的情報,確實方黑煞是壬寅府的行走,而且此人在子路也有一些名聲,雖然不是冥神,但聽說在冥神之下,幾乎是最頂尖的高手,少有陰神能夠接住他一刀,而且深得林皓明的信任。”
“陰神和冥神之間差距天地之彆,最厲害的陰神也不是一道冥神對手,倒是此人是林皓明心腹,你仔細看著,彆弄錯了,如果是誤打誤撞過來的,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如果有目的,我們小心一些,當然若是單純想找我們做買賣,我們也可以考慮如何麵對。”老者告誡道。
“是!”石小姐答應了。
林皓明坐在大桌上喝茶,雖然心中疑惑這地方到底怎麼回事,但他還真沒有節外生枝的意思。
此時他品嘗著這所謂的苦茶,發現這苦茶倒是有些意思,茶水雖然入口確實有些發苦,但很快就會由苦變甜,而且是那種甘甜的味道。
林皓明仔細看著茶水之中的茶葉,一片片仿佛銀針,也不知道這苦茶到底是什麼。
一個人在這裡喝茶也夠清閒的,沒有人來打攪,之後喝完之後,負責招待客人的侍女來換一盞茶,一切顯得格外平靜。
進來的其他人,在這裡也隻是說些家常,也會高談闊論,甚至子路的變革都有人在暢談,但也隻是談論而已,仿佛這裡就是一個閒話家常的茶館。
林皓明也知道,自己再坐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而且反正自己隻是出來偷閒的,也就沒有在意,坐了兩個時辰之後,林皓明離開了。
走出來之後,林皓明立刻發現,這茶館裡居然有人跟出來了,而且跟出來的不是彆人,正是那位石小姐。
不夠想想也對,自己展現的修為,那茶館也隻有那位石小姐的實力足以悄無聲息的跟蹤,可惜對方不知道,自己不是什麼方黑煞,而且修為上也比那位石小姐還高。
在發現被人跟蹤之後,林皓明故意在坊市之中閒逛了一陣子,知道深夜發現這條尾巴有就沒有要來的意思。
見此,林皓明知道那女人是打算看看自己到底什麼來曆,於是索性朝著驛館而去了。
最後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子路壬寅府的樓閣之中。
這次林皓明過來,事實上根本就沒有帶方黑煞過來,那老小子最近似乎也開始琢磨著想要衝擊冥神,林皓明也就任由他去了。
“府主,您回來了!”
看到林皓明回來,銀沙仿佛鬆了口氣。
“怎麼了?”林皓明笑著問道。
“府主,您是沒什麼,我麵對數個府主,壓力可不小啊!”銀沙苦笑道。
“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林皓明問道。
“沒有,都是一些想要來探消息的。”銀沙道。
“如此最好,我明天一早還走,免得被堵住了,這些人我都有些怕了,好在大州會也沒有幾天了!”林皓明想著前些天,也真是不想被人圍堵。
“府主說的也是!”銀沙苦笑道。
“對了,銀沙你知道苦茶齋這地方嗎?”林皓明問道。
“苦茶齋?莫非是那個苦茶齋?”銀沙忽然想起什麼,有些意外的叫了起來。
“你知道?”林皓明隻是隨口問問,沒想到銀沙這個壬寅府的左使居然會知道庚州主城的一間茶館,這可更加說明這苦茶齋不簡單了。
“屬下也隻是聽說而已!”銀沙道。
“聽說?”林皓明奇怪的問道,
“是,如果府主你說的沒有錯,那麼這個苦茶齋應該不是我們雙月大陸的勢力,而是九幽大陸的勢力。”銀沙說道。
“九幽大陸?”林皓明聽到有些意外。
“不錯,九幽大陸那邊跟我們雙月大陸不同,因為九幽大陸本身靠著九幽深淵,加上因為九幽冥王當年為了複活冥後,導致至今閉關數萬年都沒有露麵,所以整個九幽大陸如今處於名義上遵從冥後,實際上幾個梟雄劃地為王的狀況之中,這苦茶齋就是其中一個,為了便於在我們雙月大陸做買賣,這才開辦的,聽說負責之人喜歡喝苦茶,於是就用了這個名字,但具體怎麼樣我也不清楚,隻知道主要做的是往來於兩大陸之間的物品買賣,每隔百年左右,都會有一支艦隊運輸貨物往來兩大陸之間。”銀沙說道。
“這麼說,這苦茶齋,隻是在庚州的一處分號了?”林皓明問道。
“這個應該是吧,畢竟我也是道聽途說。”銀沙笑道。
雖然隻是道聽途說,但林皓明倒是記住這苦茶齋了,而對於那石小姐跟蹤,林皓明也更加確信對方隻是確認一下自己身份,既然如此,林皓明倒是也沒有再放在心上,不過九幽大陸的勢力,很顯然通過他們更加有機會弄到九幽深淵內的東西,林皓明倒是記下了。
接下來,第二天一早,林皓明又在天亮之前就走了,這一次林皓明索性在外麵逛了幾天時間,等到大州會快要開始了,這才回來。
不過回來的當天,林皓明卻見到白封居然在自己這裡,這讓林皓明有些意外,畢竟白封如今還是路主,路主隻有召見手下,哪有直接跑到屬下住處來的,而且看樣子,明顯是等了不短時間了。
“皓明,你倒是真會躲,我三天前派人來找你,你不在,前天也是,昨天我隻能親自來了,沒想到還是等了一天啊!”果然,白封一見到林皓明,就忍不住數落起來了。
林皓明麵對白封,也沒有辦法,隻能含笑著解釋道:“嶽丈大人,我也是沒有辦法,您也應該知道,我一來就一群人圍住我這裡,我是無奈這才出去躲一下。”
“我知道,我來找你其實也是為了這件事,皓明,你知道前幾天我見到了誰嗎?”白封苦笑著問道。
“誰?”白封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跟自己說這話,他故意這麼問,很顯然這個很讓白封意外,而且也是自己認識,甚至熟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