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有人動手,並且動手的人越來越多,接連數種火焰之下都留下來一些人的號碼。
最先選擇紫黑色火焰的人,除了開始的時候人多一點,接下來就被選擇另外一種藍色火焰的人數超過了,而沒多久之後,這種藍色火焰就已經滿了三十個名額,這讓幾個一直在猶豫的人,多少有些擔心。
此時距離一炷香結束還有片刻,卻還有十幾個人沒有選擇,這其中也包括了林皓明之前看中的那兩個女子。
就在這個時候,那被選擇最多的藍色火焰,忽然開始慢慢變小起來,最終竟然在一聲爆裂之中,消失不見了。
這個結果讓選擇此火焰的人一下子有些不明所以來,這是選對了,還是選錯了,他們也不知道。
但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種赤紅火焰也一樣在一陣爆鳴中消失不見,緊接著黃色火焰,黑色火焰和橙色火焰也先後這樣消失,最終隻留下黑紫色火焰和明黃色的火焰。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本就不大的黑紫色火焰也開始萎縮,同時還沒有選擇的十幾個人,紛紛朝著另外一邊留下了自己的號碼,而這種明黃色火焰雖然不是沒有人選擇,但也隻有寥寥**個號碼,其中幾個還是幾名猶豫之人投下的,足夠這麼多人去選擇。
就在所有人都選擇好沒有多久,那黑紫色的火焰也一下子爆裂消失掉了,最終隻剩下明黃色火焰。
到了這個時候,眾人也明白,選擇這火焰才是最後勝者,而其他人很顯然已經出局了,而有些人也明白,為何不得靠近三丈範圍,完全是這火焰爆裂免得傷到他們。
在有人歡喜有人愁之下,星寰也一揮長袖,把最後一團火焰打散,跟著耐心的說道:“這一關考驗的是大家的耐心,眼裡、直覺當然還有運氣,從感應上,最能判斷的,自然就是那藍色火焰,威能要比其它強一點,而黑紫色火焰則看起來更加神秘,所以選擇這兩種最多,但此時考驗的就是各位的智慧,既然是要從你們這些天之驕子之中選擇,自然不可能給出一道你們都能感應出來的題,所以能留在最後,有足夠耐心的人,才有機會獲得最終勝利,師尊對我多次提過,大道最是考驗耐心,若是連這一點都無法堅持,自然無法成為他的門下,當然光有耐心也不夠,還需要氣運,所有很明顯也有幾個人你們運氣不錯。現在所有出局之人,先下山去吧!”
聽完這番話,雖然輸了,但大多數人也隻能怪自己耐心不足了,雖然有些人多少有些不服氣,但也沒有辦法。
隨著大多數人走下去,如今還站在山峰之上的就隻有二十八人了,其中倒是女子多達十人,看來女子要比男子更有耐心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月蕭走了出來,並且特意看了看剛剛升起的明月,這才取出了一根玉簫道:“接下來是我對你們的考驗,也是最後一次考驗,誰能在我簫聲之中堅持下來,那麼就可以成為夫君的弟子,之前考驗的是耐心和運氣,那麼這一關就是實力了,你們沒有帶任何外物,但是可以用除了臨時提升修為秘術外任何功法和手段來抵擋!”
月蕭隻是這麼一說,說完之後朝著林皓明望了一眼,似乎眼神之中還帶著一絲柔情,這才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吹走起來。
林皓明讓月蕭吹一首曲子考校他們,沒想到入耳的竟然就是當初音七弦進階太虛大典酒宴上彈奏的曲調。
這曲子一處,雖然威能控製下來,但林皓明知道,這曲子可不好對付,恐怕這些小家夥們有的好受了。
果然沒多久之後,就有人吃不消,開始捂著耳朵大叫起來,而一旦出現這樣情況,留守的玄武堂教頭就立刻把人帶走,穩住其心神。
當曲子到了海浪滔天的階段,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堅持不住,而發出各種嘯聲,甚至同樣以歌聲來抵擋的都出現了,而讓林皓明最覺得有意思的是,竟然有一黑大個,以擰斷自己手指,等自殘的行為抵抗,著實瘋狂。
林皓明記得,此人雖然也是最後才出手寫下號牌的,卻是一直在看著那頗為自信少女行動才行動的,看來此人認識那少女,而且頗為有些腦子,而那自信少女,此刻也是所有人之中最為鎮定的,雖然她本身或許占據了一點修為上的優勢,但的確比其他人好處不少。
“星寰,最鎮定的女子是誰?”林皓明問道。
“是風雷城,風家的姑娘,叫做風霜靈。”星寰答道。
“風家的人!”林皓明知道,這風雷城在人族也是一座大城,此城有風雷兩家把持,此女既然是風家的女兒,看來不是三十了,畢竟就算能混入玄武堂之中,也不會選擇大家族子弟來替代的。
就在林皓明詢問的時候,曲聲正好到了海麵表麵平靜但暗流湧動的階段,好不容易頂過了前麵的波濤,此刻這些小家族終於覺得可以喘口氣的時候,忽然遇到曲終暗流和潛伏的妖魔,瞬間接連數人發出了慘叫。
很快,二十八個人,還能站著的隻有五個人了,其中那稚嫩少女和風霜靈都在,而且也隻有他們兩個是女子了,看來暗月三十就是那稚嫩少女了。
“啊!”就在確定了暗月三十的時候,忽然又聽到接連的痛苦吼聲,不過卻不是因為受不了曲聲,竟然是那個黑大個在把自己一條手臂都這段之後,開始猛的把自己雙腿打斷,特彆是膝蓋那裡,已經砸的粉碎,而他臉上,一隻眼珠被他自己扣了出來。
林皓明知道,此人是知道自己抗不下去,所以用這種疼痛的方式來抵禦,如此能下得去手,林皓明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狠辣。
此時,這個黑大個,僅剩的一隻眼珠盯著另外幾個還沒有出具的人,終於又有一人吃不消倒下了,但是還有三個人,他還必須要熬下去。
但是有時候對自己狠的人未必隻有他一個人,唯一剩下的另外一名男子,忽然也伸出一根手指,一下子紮穿了自己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