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各種聲音很多,但是邱豔傑還是努力的修煉著,與此同時,邱家仿佛也沒有聽到這樣聲音,依舊在準備著所謂的比武招親。時間一晃一年就過去了,就搭建在白安湖之上的比武台看著格外秀美,完全不像是一個比武台,而是觀景台,但考慮到這是招親用的,似乎如此搭建也合情合理。邱木森這位邱家金丹境長老依舊沒有出關,這也讓更多的人意識到,邱家這位長老是真的出問題了,否則如此盛大的事情,怎麼可能不露麵。“丘師姐,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可以擊敗各路挑戰者,最後走到你跟前。”白師弟也是苦修一年,忍著心中的情感,終於到了邱豔傑的跟前。對於這個白師弟,邱豔傑心中也是有些無可奈何,拒絕不好,不拒絕也不好,她也擔心若是拒絕之後,這位會把之前的事情都抖露出來,這也是她最後選擇所謂比武招親的原因。不管如何,邱豔傑還是安撫好了這位白師弟,而接下來比武招親,也很快在許碧瑤的主持之下開始了。雖然隻是一個先天境的女子比武招親,但是來都白安湖的金丹境長老足有二三十個,其中還有岑適合華春壽這樣先天秘境回來之後進階的,當然他們已經不符合條件,自然也不會參加,不過進階金丹境之後,四處走走,凝練心境是很必要的,故而也都不約而同的來到了這裡。比武招親的規則很簡單,在規定的日子報名,隨後就會安排對局,而對每一個人也都會查清楚身份,免得出現什麼醜事。因為來參加的人數足有數百,故而這比武也不著急,甚至不少人把這裡看做是天靈殿先天境的一次小比,而且不僅僅是天靈殿嫡係弟子們,隸屬於天靈殿的各個家族也派出了不少人過來,有為了見識見識的,也有想要借助這樣一個機會揚名立萬的,於是等到這比武招親開始,那是一個亂。好在有二三十個金丹境的長老在,就算有些亂,但也沒有人敢生大亂子,而事實上真正有能力的也就那麼幾個人。白超,也就是那位白師弟算是一個;傳說中東荒第一家族,包家的包南是第二個;在天靈殿一直默不作聲,直到之前爭奪先天秘境資格時候一鳴驚人,差點擊敗岑適的皮青天是第三個,此外就再也沒有上得了台麵的了。因為三個人聲名在外,故而一開始的比試也沒有輪到三個人,等到比試隻剩下三十二人的時候,三人這才真正開始和那些經過初選的人捉對廝殺。在這之前,比武招親的主比武台從未被使用過,一直都是在附近搭建的四座比武台上比試,而到了這個時候,這主比武台也總算派上用處,三十二人每一次比試之後,都會重新抽簽,兩兩對戰,勝者進入下一輪,直到最後那個勝者。為了公平,抽簽也都是在公眾監督之下,一個個在比武台上抽取,使用的事一隻特製的大玉盒,一般神念也無法穿透,可謂全憑手氣。如此又經過兩輪比較,很快就隻剩下八個人,這八個人可以說,就算沒法走到最後一步,也算是揚名立萬。此刻,八人之間的廝殺也已經到了最後一場,白超也已經取得絕對優勢,贏隻是時間的問題了。“華師弟,你覺得那三個最後誰能贏?”作為當年為了進入先天秘境一起修煉過的人,岑適合華春壽也算是老熟人,而且本身並沒有太大矛盾,如今也興致勃勃的問了起來。兩個人差不多時間進階金丹境,如今也一起來到這裡曆練心境,看著有幾個也是當年和自己一起相處十多年的,故而瞧著也頗為有意思,而華春壽麵對岑適的詢問,也毫不避諱的答道:“三個人都有留手,包南身為包家子弟,本身就有煉神境的家族老祖指點,我曾經跟他交過手,想要在百招之內取勝有些難,當然那時候我也沒有出全力,他也一樣,白超這小子,倒是長進不少,聽聞為了迎娶邱豔傑,白家可是把一些好東西都給他了,為他準備的比當初去先天秘境還要周全,隻有皮青天,你應該比我更明白他吧,他要不是跟你拚鬥受了不輕的傷勢,恐怕之前先天之境也有他一個名額。”“他走的是殺道,修煉的功法殺氣十足,當初我不下重手,我自己也要吃虧了,本身實力沒有那麼強,當然以當初情況看,比白超還是要略強一些的,但是之後這些年,他在養傷,白超一直在往前,雖說之前白超也養了半年,但比起他進步的要多,我估計在五五之數。”岑適道。“所以,岑師兄的意思,應該是他們誰先遇到包南誰就輸了?”華春壽反問道。岑適沒有開口,但也點了點頭。“如果這樣的話,岑師兄有沒有興趣跟我打個賭?”華春壽笑著問道。“賭什麼?”岑適問道。“賭他們誰先遇到包南。”華春壽似乎帶著一些深意道。“哦!”岑適看著華春壽,忽然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隱秘?”“之前在先天秘境之行的時候,嶽子房曾經給我許下很大的好處,讓我乾掉邱豔傑。”華春壽笑著道。“你答應了沒有?”岑適有些懷疑的問道。華春壽立刻搖頭道:“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答應,在先天秘境之中殘殺同門,這是多蠢的事情,誰知道邱豔傑是不是還有什麼手段,這不,當初沈玉兒不都死在她手裡了,我對上沈玉兒都沒有什麼把握的,當然她也算是運氣好,沈玉兒受了傷,當然她若是真的死了,嶽子房還活著,說不準我回去找他要好處,甚至因為是邱家的人,本身跟我家老祖也不是很對付,所以我也沒有拆穿他,結果他死在裡麵了。”“我算是明白了,她救過白師弟,白師弟對她也動了情,許碧瑤不會讓她嫁給白師弟的,你是這個意思嗎?”岑適問道。“不錯,所以我賭白師弟先和包南遇上。”華春壽笑眯眯道,同時目光盯著岑適似乎還帶著一點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