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澤……”
白冉看不見,但是,聽得出司正澤的聲音,緊張的挽住相思的胳膊,往她身後躲了躲。
她的眼睛就是司正澤打瞎的!
盛相思握緊她的手,擋在她前麵,怒視著司正澤,“你來這裡乾什麼?你還嫌害的白冉不夠慘嗎?她已經被你打瞎了!你是想要逼死她嗎?”
“什麼?”
司正澤詫異,眼底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白冉瞎了?
“真的假的?我看看……”
伸手就要把白冉拽過去。
“不!”白冉害怕的連連後退,“你彆碰我!”
這一舉動激怒了司正澤,眼珠子一瞪,麵目猙獰,“不讓我碰?白冉,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丈夫,怎麼碰你,都是天經地義!”
精準的扼住白冉的手腕,用力一拽。
“過來!”
“啊!”白冉跌跌撞撞的被他抱在懷裡,嚇得渾身哆嗦。“你放了我,快放了我!”
“司正澤!”
盛相思想要拉她沒能拉住,急的火燒眉毛,“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不關你事!”
司正澤涼涼睨她一眼,記得她是傅二爺的太太,並不敢得罪。
“傅太太,這是我的家務事,我勸你不要插手!”
說完,箍住白冉的腰身,把她臨空抱了起來,“跟我走!”
“不!你要帶我去哪兒?”
“司正澤!你站住!”
然而,根本無濟於事。
司正澤一個大男人,對付兩個嬌弱的女人,輕輕鬆鬆。
“冉冉!”
盛相思一路追到樓下,最終無奈的,眼睜睜的看著白冉被司正澤塞進了車裡,揚長而去。
“怎麼辦?怎麼辦?對了……”
盛相思摸出手機,打給了傅寒江。
“相思?”
“傅寒江!”
沒有時間耽擱,盛相思脫口道,“司正澤過來,把白冉帶走了!我擔心白冉……”
司正澤不是人,能親手打瞎自己的太太,白冉落在他手裡,還能落什麼好?
“你沒什麼事吧?司正澤有沒有傷到你?你和孩子?”
比起白冉,傅寒江首先想到的,是相思有沒有受到波及。
“我沒事,他沒碰我,傅寒江……”
“我知道了。”
得知相思沒事,傅寒江才有心情考慮白冉,“這件事交給我,答應我,顧好你自己,彆叫我擔心,好不好?”
“嗯,好!那白冉……”
“等我消息。”
掛了電話,傅寒江立即打給了傅寒川。
“大哥,白冉被司正澤帶走了。”
…
這裡是白冉和司正澤的婚房。
雖然白冉看不見,但是,她能感覺的出來。她曾經在這裡生活過一年。
是他們結婚的頭一年。
直到有一次,司正澤把女人帶回來,帶到了他們的雙人床上……
白冉在外麵租了房子,再沒回來過……
“進去!”
司正澤把白冉扔進了客廳,白冉一個踉蹌,撲倒在沙發前,膝蓋磕到了沙發角,疼的她鼻子一酸,眼淚哭出來。
“啊……”
“怎麼了?”
司正澤看到了,皺皺眉,“撞到了?我看看,撞哪兒了?這麼嬌氣?”
他湊過來,卻被白冉躲開了。
白冉含淚‘瞪’著他,“彆拿你的臟手碰我!”
為了躲避他,白冉連連後退,摔倒在地。
“臟手?”司正澤頓時怒不可遏,獰笑著,“你嫌我臟?你個爛貨,居然有臉嫌我臟?”
他步步靠近,把白冉從地上給拎了起來。
“嫌我臟?不給我碰?白冉,看來,這麼多年,是太慣著你了!”
胳膊一伸,把白冉抱了起來。
“啊!”
身子臨空的瞬間,白冉驚懼不已,“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司正澤冷笑,“馬上你就知道了!”
他扛著她,直奔二樓,一腳踢開門,重重把白冉扔到了床上。
“哼!”
不懷好意的笑著,壓向白冉。
“你知道,這麼多年,我為什麼一直沒碰你嗎?”
白冉瞪著雙眼,她當然知道,起初,她以為,他是過不了心理那關……
後來,她明白了,他是嫌她臟!
“白冉, 我是臟,可你也不是什麼好貨!”
司正澤撕開襯衣,手伸向白冉,“這麼多年,你守著活寡,滋味怎麼樣?想不想要我?”
這話什麼意思?
沒等白冉反應過來。
嘶啦!
伴隨著布帛碎裂聲,她的肩膀一涼,司正澤撕爛了她的衣服!
他的掌心隨即覆上她的肩頭,“跑是吧?是不是我碰了你,你就不會再跑了?那我就成全你!”
“不!”
白冉驚愕的眼底,映照著他瘋狂的模樣。
司正澤的吻落下來,白冉哭喊著掙紮,手腳卻被他給束縛住。
怎麼辦?
他是她的丈夫沒錯,但他這是在羞辱她!
白冉掙開一隻胳膊,摸向床頭櫃上的座鐘……如果它還在的話。
還在!
白冉緊握著,用力砸向司正澤!
“啊!”司正澤吃痛驚呼,捂住額角。
白冉看不見,並沒有砸準。座鐘擦過司正澤的額角,流了血,但並不嚴重。
司正澤抬手摸了摸那些血,怒意更甚,朝著白冉就抬起手了拳頭。
“爛貨!還敢打我?上次還沒打夠你是吧?瞎了還不夠?這次是想斷手斷腳?行,我成全你!”
“啊!”
拳頭落下的同時,司正澤伸手去扯她的褲子。
“不,不要……”
白冉渾身是傷,衣不蔽體,並且,傷害還在繼續。
突然,門鈴響了!
“誰啊?”
司正澤暴躁的停下,偏偏在這種時候有人來。
但門鈴聲一直在響,司正澤不得不停下,踢了白冉一腳,轉身去開門。
他剛走到玄關處,門從外麵被撞開了。
祁肆走在最前麵,看到司正澤一抬手,“摁住他!”
“是!”
司正澤不及反應,就被人摁著背過身去壓在了牆上。“誰啊?你們什麼人?要乾什麼?”
祁肆根本不理他,側開身等著。
稍後,傅寒川拄著手杖進來了,沉著臉直奔二樓。
主臥的門大開著,隱約聽見有人在哭。傅寒川眉目深斂,舉步往裡走。
“嗚嗚……”
循聲,他在床頭角落裡,看到了白冉。
此刻的她,渾身上下就隻剩一塊遮羞布。
傅寒川本能的彆開視線,同時向門外吼道,“都不許進來!”
掙紮了又掙紮,把手杖一甩,轉過身,麵對著白冉慢慢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