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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江等著傅寒川繼續往下說。
但是,傅寒川卻又收回了話頭,搖搖頭,“沒什麼。”
“大哥。”傅寒江好奇又無奈,“不帶你這樣的,什麼事啊?跟我你還藏著掖著呢?”
“……”
傅寒川笑笑,“以後再說吧。我現在要去醫院看樂怡,晚飯就你陪奶奶用吧。”
原來是要去看樂怡。
“那行。”
傅寒江點頭應了。
但他總覺得,大哥是有事,而且,是很難以啟齒的事。
會是什麼事呢?連對他,都這麼不好開口?
…
因為惦記著盛相思,傅寒江這一晚都沒睡太瓷實。
第二天一早,他沒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和煦苑門口。
他知道盛相思一向是下午才去舞團的,但是他想去公司前看看她,是不是比昨天好點了。
拿起手機,猶豫著,這個時間,相思不知道醒了沒有?
他倒是想上去找她,但相思之間說過……不許,不方便。
正糾結著,卻見盛相思從大門口出來了!背著包,步履匆匆,有些著急的樣子。
“相思!”
傅寒江立即把車開過去,停在她身邊,“這是要去哪兒?上車我送你。”
“嗯,好!”
見是他,盛相思一點推辭都沒有,立即上了車。
車子開出,傅寒江打量著她的神色,似乎還帶著惺忪的睡意。
猜測道,“剛起來?”
“嗯。”
盛相思怔了下,點點頭,對著鏡子照了照,這麼明顯嗎?
昨晚一開始是失眠,到了後半夜睡著了,於是,早上就起遲了。
許春也不知道舞團這段時間停演,她改了上班時間,所以,也沒叫她。
盛相思不時看看手機,催著傅寒江,“能開快點嗎?”
舞團是要打卡的,遲到要扣錢的,還拿不到全勤。
“好。”
腳下油門一踩,傅寒江加快了車速。但這個時間,上班高峰,多少有點堵。
看一眼身邊焦急的女孩,“這麼著急,早餐是不是也沒吃?”
“沒。”盛相思搖搖頭,現在哪兒有心情去想這個?
立時,傅寒江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是我,去趟四季錦,買他們家的什錦包子,對……送來ightning舞團。快點!”
身側,盛相思聽的一清二楚。
他這是,給她買的嗎?
傅寒江收了手機,朝她抬抬下頜,“等著啊,一會兒就有的吃了。你最喜歡的什錦包子,我記得對嗎?”
“……”
對,是對的。
可他為什麼會記得?
奇怪的感覺,盛相思的舌頭有點麻,啞著嗓子,“嗯,是。”
一路無話。
到了舞團,盛相思匆忙道謝,“謝謝你啊!”
接著就下了車。
“相思!”傅寒江拉住她,“等會兒,包子馬上送來了!”
“不等了!”
盛相思著急的甩開他,“我要打卡呢!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完頭也不回,擺擺手,直往裡衝。
“我要你心領乾什麼?”傅寒江無奈搖頭,絮叨著,“不吃早飯怎麼行?很傷身的。”
他在意的,是她的身體。
四季錦的包子不好買,又等了十多分鐘,才有人把包子送來。
“二爺!”
“在這兒!”
傅寒江接過袋子,吩咐那人,“告訴容先生,我遲四十分鐘的樣子到,有事他先盯著。”
“好的,二爺。”
交代完,傅寒江拎著袋子往舞團裡走。
幸好,他是大老板,不用像相思一樣打卡。
…
舞團裡麵。
盛相思打完卡,就沒那麼著急了,好在,最後兩秒鐘,趕上了。
這會兒,她在更衣室裡慢悠悠的換著衣服。
今天不是周末,童子班上午沒有課程,是他們自由支配的時間。
“相思。”
更衣室門口,有人叫她。
“東側門有人找。”
“好的,謝謝!”
盛相思應聲,道過謝,起身往東側門走。心想著,又是誰找她?
東側門是職工通道,一般外人是不知道的,難道是她認識的人?
鎖上更衣櫃,去了東側門。
傅寒江就是這樣撲空的,剛到更衣室門口,剛好遇上白冉。
“麻煩,幫我找下相思。”
結果,白冉進去一看,“相思不在,同事說,有人找她,去了東側門。”
“好的,謝謝啊。”
傅寒江朝著白冉揚唇一笑,轉身走了。
白冉很是愣了下,哎喲……還彆說,這位傅總,長得那叫一個‘標致’,尤其笑起來,很有些蠱惑力。
相思會和他糾糾纏纏,也是在情理之中。
東側門。
盛相思抻著脖子,四處看著,誰啊,誰找她?
沒看見有人啊,倒是這門口,怎麼停著輛麵包車?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灰塵三尺厚。
緊接著,盛相思發現,這輛麵包車……沒有車牌號!
不好!
盛相思敏感的嗅探到了危險的信號,轉身就要跑。
就在這時,麵包車車門嘩啦開了,從裡麵出來個二十來歲的男人,下來就拉住盛相思。
“放……唔……”
盛相思剛一張嘴,就被他給捂住了嘴。
男人力氣大,渾身的腱子肉,輕輕鬆鬆的就把盛相思給搬到了車上。
“給她把嘴堵上!”
車上還有彆人!是個女人!
女人塞了塊毛巾到盛相思嘴裡,又扔了根繩子過來,“給她綁上!”
而後,女人坐到了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
車子開出的瞬間,男人關上了車門。
那麼一瞬,盛相思看到了傅寒江正往這邊過來,而他,也看到了她!
“相思!”
“唔!”
盛相思看到他不顧一切的狂奔而來,她本能的想要回應他,整個人往車門倒過去。
可是,肩膀被扣住了。
綁她的男人凶狠的瞪她一眼,“老實點!你跑不掉的!誰也救不了你!”
“想跑?笑死!”
駕駛座上,那女人油門一踩,加快了車速。
“相思!”
傅寒江拚儘全力,跑過來,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盛相思被麵包車給帶走!
但是,他一刻都沒有停下,甚至也沒有思考的時間。
就這麼,硬生生的,靠著兩條腿追在車後麵。
一邊跑,一邊掏出手機,撥了個號,“在哪兒?回來!我在舞團東側門,快回來!”
他聯係的,是剛才那個送包子的下屬,下屬應該沒走遠,是距離他最近的自己人!
掛掉電話,傅寒江鉚足了勁,咬牙追著麵包車。
“相思!你彆怕啊!啊……
車上,男人都驚呆了,“這人還在追?這麼能跑?”
彆說他吃驚,盛相思也是一樣。傅寒江這麼能跑的嗎?可看他齜牙咧嘴的樣子,並不輕鬆……
他還能堅持多久?還會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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