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對不起,那天,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麼說你。”
來道歉的麼?
傅寒江微微眯起眼,沒有出聲。
倏爾,盛相思隻覺得眼前一黑,男人像座小山一樣,朝著她倒了下來。
獨屬於他的,濃烈的男性氣息,迅速將她包圍。
盛相思皺了眉,有種窒息感,本能的抬起手,想要推開他,“傅寒江……”
“嘖。”
男人察覺到了她的抗拒,眸色瞬間冰冷,“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不給我抱,你來乾什麼?”
“不是……”
盛相思懸崖勒馬,慌忙搖頭。
“沒有不給你抱,是你太重了,我一時沒扶穩。”
這個回答,還算合理。
傅寒江挑挑眉,滿懷擁著她,灼熱的氣息貼在她耳畔,往她耳洞裡鑽。
沉聲喃喃,“相思,我頭暈。”
靠得這麼近,她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
看來晚上沒少喝,頭不暈就奇怪了。
盛相思咬咬牙,使出全身力氣,架著他往裡走,“我扶你進去。”
她的體力有限,隻能把人扶到沙發上躺下,即便如此,也累的她出了層薄汗。
“嗯……哼……”
傅寒江倒在沙發上,扶著太陽穴直哼哼。“相思,我不舒服。”
“我知道。”
盛相思緊皺著眉,“你躺會兒,我去煮杯醒酒茶給你。”
轉身往裡走。
沒一會兒,回來了,手裡抱著床毛毯,攤開來,給他蓋上。
而後,去了廚房。
她在這裡住過一陣子,知道醒酒茶包放在那裡,燒了水煮茶。
裝在杯子裡,端過去客廳。
“頭疼!”
傅寒江像個孩子一樣,正在那裡鬨騰,嘴裡叫嚷著,“相思!你去哪兒了?”
“來了!”
盛相思慌忙過去,扶住他,“我去給你煮醒酒茶了……煮好了,快喝了吧。”
“不喝!”傅寒江嫌棄的皺眉,偏過臉。
盛相思耐著性子哄他,“你不是頭疼嗎?喝了頭就不疼了?”
一邊端起了杯子,遞到他嘴邊。
他覷了一眼,“你煮的?”
“嗯。”盛相思點點頭,有什麼問題?
“哦。”傅寒江勾勾唇,“那就喝吧。”
看在她一番心意的份上。
低頭,就著她的手,小口小口喝著。
喝完了,拉住盛相思的手,“你彆走,不許走。相思,彆走,彆離開我……”
而後,往沙發上一倒,不省人事了。
盛相思嘗試著掙了掙,竟然掙不開?這人,睡著了力氣也這麼大嗎?
…
晨光熹微。
傅寒江驀地睜開眼,從沙發上彈坐起來。張嘴便喊,“相思!”
可是,沒人應他。
他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毛毯滑到了地上,哪裡有盛相思的影子?
嘖。
傅寒江抬手捂住太陽穴,難道,&nbp;昨晚的一切,隻不過是場夢?
相思沒來過……她嫌他惡心,不要他了!
噠噠。
地板上,傳來腳步聲。
“!”傅寒江驀地抬眸。
“你醒了?”
盛相思朝著他走過來,一頭長發束在腦後,為了方便做事,編成了條魚骨辮,長長的垂在腰際,更顯得腰身不盈一握。
傅寒江不禁滾了滾喉結,昨晚不是做夢!她真的來了!
一開口,帶著幾分委屈,“你去哪兒了?”
“在廚房呢。”
盛相思指指廚房,“你家的廚房,東西太少了,我看著煮了點粥,做了三明治,你昨晚喝了酒,我就沒煮咖啡。”
她彎下腰,把毛毯撿了起來,拿在手裡疊著。
一邊問他,“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
“還好。”傅寒江搖搖頭,“就是還有點暈。”
“剛醒來是這樣。”
她抱著毛毯,“我拿去放好,你趕緊起來,漱個口來吃點東西,會舒服點。”
“哦,好。”
傅寒江起身,進到餐廳時,盛相思正在島台上拿著碗盛粥,熱氣升騰中,她整個人仿似都披著層柔光。
心念一動,默默上前,自後擁住了她的腰身,攬她入懷。
“!”
盛相思愣了下,微微僵硬。
但她很快緩了過來,“過去坐吧,馬上有的吃了。”
“相思。”
傅寒江沒動,低下頭,臉頰埋在她頸窩裡,聲音有點悶。“我和樂怡,從小是一起長大的。”
嗯?
盛相思微怔,他在跟她解釋?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外麵的傳言也不是事實。”
圈著她腰身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傅寒江有些艱澀的道,“我是對她很好,我承認,但是,絕對沒有不乾不淨。你相信我,好不好?”
這……就是他的解釋?
幸虧是背對著他,否則,盛相思真怕讓他看見她這一臉的不屑!
“嗯。”盛相思不動聲色,也懶得深究,敷衍的點點頭,“我相信。”
心裡想的卻是你們不乾不淨才最好啊……
“相思。”
傅寒江箍住她的腰身,把她轉了個圈,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情難自控,吻了下來。
這一吻,猝不及防。
盛相思一震,手裡的勺子滑落,掉進了鍋裡。本能的抬起,抵住他的胸膛……
但是,沒有推開。
相反的,頓了一秒後,掌心往上爬,勾住了他的脖頸。
傅寒江微怔,眉目輕聳,手上一用力,把人更緊的貼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他能察覺到,相思雖然還是有抗拒,但是,沒有上次那麼強烈了。
她在接受他。
“相思、相思……”
漸漸的,傅寒江有些控製不住。
“好了!”
盛相思嗅到了危險的信號,慌忙推開他。一張俏臉,紅撲撲的,嘴巴微微有些腫。
半嗔半怒,“你還吃不吃了?我一早起來做的。”
“吃!”
傅寒江咧著嘴角,眼角眉梢都滲著笑意,“你做的,我統統都吃掉!”
盛相思暗暗道可真是個癡漢啊!
不是不喜歡廚房的味道嗎?
當初,她煮碗麵被他嫌棄成什麼樣?現在,為了姚樂怡,他是什麼都能忍了。
吃完早餐,兩個人一同出門。
傅寒江開車,把盛相思送到舞團。
“對了。”
下車前,盛相思想起了什麼,突然看向他,“我能拜托你件事嗎?”
“什麼事?還用得著拜托?”傅寒江無有不應,“你說,我都答應你。”
“就是……”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