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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多會兒,病房門打開,醫生護士出來了。
“醫生!”
theo忙迎上去,傅寒江扶著盛相思隨即上前來。
“我太太怎麼樣了?”
“沒事了。”
醫生道,“不過她本來就虛弱,情緒又很激動……給她打了一針,讓她好好休息吧。”
“好的。”theo點頭致謝,“謝謝。”
“不客氣。”
送走醫生,theo看向盛相思,神色難掩疲憊和憂心,“雪心沒事了,但她需要休息……你們就先回去吧。”
“th……”
“那我們回去了。”
相思才開口,傅寒江拉住了她,朝theo道,“白冉那邊……我們還在找。但情況已經是這樣……”
“我明白。”theo皺了眉,歎息道,“謝謝你們。”
“不客氣。保持聯係,一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多謝,兩位慢走。”
…
傅寒江攬著相思,轉身往外走,“我先送你回江溪路?”
“……”盛相思猛抬頭,“夏萌呢?”
當時她被擔架抬走,是最先送來醫院的。“她在哪兒?”
這事,傅寒江知道。
夏萌是肇事者,他接到消息後,就吩咐容崢讓人跟進了。
“她傷的挺嚴重……”
“傷的嚴重?”
盛相思整張臉都是透白的,森然冷笑,“她做了這種事,就隻是傷的嚴重?”
她直搖頭,“我要去警局!我要指認她!她是凶手!殺人凶手!”
情緒太過激動,喘息著,腳下步子搖晃,站都站不穩。
“相思!”傅寒江緊緊抱住她,如實道,“她現在還在搶救!”
隨即寬慰道:“你放心!全程有警方跟著!她做過什麼,一定會付出代價!”
這樣麼?
現在,還沒法指認她?
盛相思靠在他懷裡,慢慢的,安靜下來,隻是眼底,始終是潮濕的。
“聽話,回家吧。”
傅寒江低下頭,親親她的頭發,“你不為自己想,也為君君想一想,嗯?”
“……”盛相思緩過神,點點頭,“知道了。”
傅寒江暗暗感歎,君君是相思的軟肋。
幸好有君君,不至於讓她不管不顧。
回到江溪路,已經快要十點,君君早就已經睡下。
聽許春說,君君等到很晚,沒見著爸爸媽媽,撐不住才睡下。
傅寒江把相思送回了主臥裡,扶著她在床上躺下,“要不要泡個澡?”
“不用。”盛相思搖搖頭,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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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好躺著,休息會兒。”
摸了摸她的頭發,傅寒江拉過被子替她蓋好,“我等你睡著再走。”
祁肆還沒來消息。
說明白冉依舊沒找到,大哥也還沒走,他還得過去看看。
“那你走吧。”盛相思猜到他的打算,鬆開他,“我不用你陪的,大哥那裡更需要你。”
皺著眉,心亂如麻,“而且,我也睡不著。”
“那行。”
傅寒江考慮了下,同意了。
手指輕輕的撫摸上她的臉頰,冰涼的,“你好好歇著,睡不著也躺著,等著我回來。”
“知道了。”盛相思的眼底始終泛著水汽,催著他,“你快走吧。”
說不定,他這一去,就能帶來好消息呢?
“嗯。”
傅寒江低低的應了,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彆胡思亂想,萬事有我。”
…
傅寒江出了門,叮囑慕雲,“仔細著點,有任何情況,立即給我打電話。”
“九爺放心。”慕雲鄭重道,“你回來之前,我會守在門口,寸步不離。”
…
他走後,盛相思靜靜的躺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滴滴答答的,外麵下起雨來,雨滴有節奏的打在窗玻璃上。
聽著這聲音,盛相思隻覺得身體裡那股寒意,更是深入骨髓。
天,好像更冷了。
白冉還在海裡……
…
天快亮時,傅寒江拖著一身疲憊回來了。
一夜過去,依舊沒有白冉的消息,兄長還在橋頭守著,沒人能勸服他離開。
搜救仍在繼續,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希望也越來越渺茫。
上到二樓,推開主臥的門。
裡麵黑漆漆的一片。
盛相思半靠在床頭,閉著眼睡著了。
但睡的並不好,微張著唇,呼吸急促,看起來,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
夢裡麵,她沉在水裡,窒息感,驚恐絕望。
“相思?”
傅寒江在床邊坐下,握住她的手,輕拍著她的臉頰,“醒醒!相思!”
她這是魘住了!
“快醒醒!”
“啊……”
盛相思驚叫著,倏地的睜開眼,急促喘氣,大汗淋漓,寒意從每個毛孔滲出。
隨即,被傅寒江抱進了懷裡。
“二哥……”
盛相思緊緊抓住他的胳膊,眼神渙散沒有聚焦,“你回來了?冉冉呢?找到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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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
傅寒江皺著眉,低沉緩慢的兩個字。
“……”
盛相思望著他,怔愣了兩秒,眼皮一垂,淚水唰的落下。
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襯衣,低著頭,哭的無聲無息。
傅寒江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頭發,把她圈在懷裡,察覺到她抖的越來越厲害。
“相思……”
他抬起手,捧住她的臉頰,想要安慰她兩句,但最終,卻隻能看著她哭。
白冉應該是沒希望了……
相思想哭,就讓她哭吧。
手機鈴聲響起,是傅寒江的。
“誰?”
盛相思反應比他還要迅速,從他口袋裡掏出手機,見是容崢,立即劃開。
接起,“喂?”
“相思……?”
“他也在,什麼事?你說吧?”
是關於白冉的,好消息,還是……噩耗?
然而,都不是。
“是。二爺,相思……夏萌醒了。”
“!”
盛相思肩膀一顫,打了個冷噤。猛抬頭,握住傅寒江的手,“帶我去見她!現在,馬上!”
“好。”
傅寒江隻能答應,“但你得聽話,洗漱下,吃點東西再去。”
從昨天出事到現在,她還什麼都沒吃過,整個人都憔悴了。
“我……”
盛相思想拒絕,她一點胃口都沒有。
傅寒江沉了臉,“你要是不聽話,那就不許去!”
“好!我聽!”
匆匆洗漱過,胡亂往嘴裡塞了點東西,他們便趕去了醫院。
正如傅寒江所說,夏萌全程在警方的陪同和監視下。
病房門口,一左一右坐著兩名警官。
“陸總。”
見到傅寒江和盛相思,站起身,指了指裡麵,“人已經醒了,不過,人還很虛弱,你們彆待太久。”
“行。”
警察擰開房門,側開身子讓他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