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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蘇行止告訴他,相思拜托他給方諾找個律師。
傅寒江摸不透相思的想法,“方諾那麼害你,你還幫她?”
“我也不是要怎麼幫她。”
盛相思搖搖頭,解釋說:“我隻是聽說,她出事後,她父親都沒去看過她。”
方諾是做錯了事,但起因是她父親。
可她的父親,卻丟下她不管不問了,怪可憐的。
歎息道,“算是她最後撥開那杯咖啡的善意吧,給她請個律師,幫她走一下流程,法律該怎麼判怎麼判。之後的事,我不會多管。”
這意思,傅寒江明白了。
“行。”傅寒江頷首,“那我告訴蘇行止,安排個人過去。”
相思這一點悲憫的善念,他樂意成全,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不至於讓方諾逃脫了製裁,至於量刑如何……他們這邊是蘇行止親自出麵,影響不了什麼。
“上去吧,君君該洗完澡了。”
“好。”
…
相思給君君穿衣服時,傅寒江去了趟書房,是容崢來了。
傅寒江劈頭便問:“還順利?”
這幾天,他人都在江溪路,外麵的事都交給了容崢。
“是。”容崢點點頭,“二爺放心,陸大那邊,著手要和大少見麵了。”
聞言,傅寒江揚了揚唇,頷首道,“嗯,是差不多了。”
容崢也帶了點笑意,“這個陸大,實在是沒什麼戰鬥力。”
是啊。
傅寒江深以為然,他甚至壓根都還沒使勁。陸大這麼容易上當,不愧是陸鶴卿親自蓋章的‘廢物’。
失笑搖頭,“他這樣的,就算是把陸家交到他手裡,也是遲早玩完,不怪陸鶴卿不肯。”
朝容崢道:“辛苦了,去休息吧。”
“好的,二爺。”容崢答應著去了。
隨後,傅寒江拿起手機,撥通了傅寒川的號碼。“大哥。”
“嗯。”傅寒川一貫的惜字如金,“什麼事,說吧。”
“好。”傅寒江便把陸大的事說了,“陸大應該就是這兩天,大哥你知道一下。”
“行。”
傅寒川很是四平八穩,“祁肆盯著的,用不著我出麵,陸大這口黃連是吃定了。”
“明白。”
兄弟倆隔著手機,默契的同時淡笑。
陸大這會兒還不知道,大概還在沾沾自喜。
他所謂的從傅寒江手上搶去的‘大項目’,實際上,是傅家兩兄弟給他量身定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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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江收了笑,鄭重的道,“大哥,謝謝。”
傅寒川嗤之以鼻,“說的什麼屁話?”
靜默片刻,沉沉道,“你是我弟弟,不是陸大的弟弟,記住了。”
聞言,傅寒江驀地繃緊了輪廓,眼底微微泛酸,嘴角漾開抹笑。
“是,大哥,弟弟……記住了。”
掛了電話,敞開的書房門外,傳來相思和君君的聲音。
君君:“爸爸呢?爸爸在哪兒呢?”
相思:“君君!你沒穿襪子,往哪裡跑?要是被爸爸知道你光腳,他會生氣的哦!”
“呀!怎麼辦?”
“讓你跑!”
傅寒江嘴角上揚,笑意止不住,邁步出了書房門,在長廊上,一把抱起君君。
“爸爸看看,哪家的小公主沒穿襪子呀?”
“呀……哈哈哈!”
突然被舉高高,逗的君君咯咯直笑,“爸爸,是我呀!”
“是嘛?”
傅寒江握住君君光著的胖腳丫,“不穿襪子,腳丫子要被吃掉的!啊嗚……”
張開嘴,作勢把君君的腳丫子往嘴邊塞。
“啊啊啊……”君君嚇得大叫,卻發現爸爸隻是在親她的腳丫子。
“哈哈……好癢啊!爸爸!”
父女倆笑鬨成一團。
“好啦!”
盛相思哭著,催促著,“快抱君君回房,給她把襪子穿上,小心一會兒著涼了!”
“遵命!”傅寒江無有不從,朝君君眨眨眼,“聽媽媽的話哦。”
“嗯呐!”君君乖巧點頭。
她本來就是個聽話的孩子,加上傅寒江的言傳身教,在她看來,在家裡,所有人就是都要聽媽媽的。
誰都不能例外。
傅寒江抱著君君回了房,和相思一人一隻襪子,替君君穿上。
柔和的燈光下,他看看相思,又看看君君,心上柔和又安穩……
歲月靜好,莫若如此。
…
第二天一早。
傅寒江接到容崢的消息。
“二爺,陸大撲了空,已經跳腳了。”
“嗯。”意料之中,傅寒江麵上不見波瀾,“他現在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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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頭蒼蠅一樣亂竄,看著,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容崢道,“不過,董事會已經蠢蠢欲動,今天中午最遲下午,應該就會聯係你……”
話音未落,傅寒江手機響了。
拿起來,瞄了一眼,朝容崢笑笑,“你估計錯了。”
“是。”容崢失笑,這通電話,來的如此之早。
“喂。”
傅寒江穩穩的坐在沙發上,劃開接起,氣定神閒的模樣。
淡淡吐出一個字:“說。”
那端說了什麼?
容崢不用聽,也知道,是要求傅寒江立即結束‘休假’,回去主持大局。
“我知道了。”
傅寒江靜靜的聽完,淡淡的道,“我這會兒沒時間,這樣吧……晚一點吧,晚一點再說。”
說完,掛了。
樓上有腳步聲傳來,是盛相思醒了。
她下來時,聽到了最後一句,沒多想,直接問道,“什麼晚一點再說?”
見容崢也在,猜測道:“是公司的事?”
“是。”傅寒江過來牽著她,“這就醒了?睡夠了?不困了?”
“還好。”
盛相思笑笑,接著剛才的問題,“那你是不是要開始忙了?”
“下午吧。”
傅寒江捋了捋她的鬢發,“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
盛相思搖搖頭,“我今天得過去渝灣,白冉明天要走了,我去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忙的?再不濟,陪她說說話也是好的。”
馬上要舍下元寶,離開江城,可想而知,白冉心裡,有多不好受。
…
渝灣。
白冉守著元寶,小家夥晚上疼的厲害,沒怎麼睡好,白天才開始補覺。
手機響了下,跳進來一串信息,是傅寒川發來的。
【冉冉,我們談談。】
【是關於元寶的撫養權。】
【我在花廳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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