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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靈王二十四章秘經》,雖說是我靈門秘寶,但終究失傳太久,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也不得而知。
其實我現在有些疑惑,我師父還有我師姐啞婆婆,究竟對這秘經了解多少?
是跟我一樣兩眼一抹黑,還是說她們多少知道一些,隻是沒跟我細說?
不過想要知道這個答案,那也隻能等找到她們兩位再說了。
一想到這個,不免又有些失落,也不知我師父和師姐如今身在何處。
“林叔,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隻聽許宜小姑娘哽咽著問道。
“先帶老爺子回鎮裡吧。”我說道。
許宜等人紅著眼點了點頭,許仲當即背起老爺子,許宜則攙扶著許徹和許文二人,我們一行人一起返回。
等看到已然麵目全非的九渠鎮,許宜等人都是滿臉驚愕。
畢竟親眼所見,遠比聽來的更加震撼。
在我們過去找許宜等人的期間,孫朗成他們已經把事情安排妥當。
既然祠堂已經不複存在,那麼九渠鎮裡的居民就不能在留在此地,畢竟這裡地處偏僻,附近已經沒有什麼人煙。
沒有祠堂的庇佑,隨時都會有邪祟鬼魅入侵。
之前我跟孫朗成他們商量過,是準備聯係附近城市的第九局,想辦法把鎮子裡的居民一起遷移出去,讓他們來安置。
隻是這個提議卻是遭到了眾多鎮民的反對,尤其是老一輩,更是不願意離開九渠這塊福地。
孫朗成等人好說歹說,總算是將眾人勸住,不過他們依舊不願意離開祠堂,表示祠堂在哪,他們就在哪。
孫朗成隻好告訴眾人,祠堂已經被毀掉了,已經不存在了。
可那些老人卻說,隻要守祠人還在,祠堂就還在,他們隻跟著祠堂走。
孫朗成感動之餘,也隻好把他們後續的打算告訴眾人,說他們之後要前往隆州,那地方赤地千裡,凶險無比。
等他們在隆州站穩腳跟,要是大家夥還想跟過來,那到時候再說。
在得到孫朗成的保證之後,一群老人這才答應下來。
之後就是聯係當地的第九局,又通過他們將消息傳回梅城,告知了鐘權大哥和鳳九這邊的情況。
等一眾鎮民轉移後,我們也就準備出發前往隆州。
孫朗成和老鄭等人將從地下挖出的鬼樹層層包裹好,又封入一個箱子裡,另外戚連山他們一行人也跟著一起上路,負責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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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鐘劍離,屬實高冷的很,全程幾乎一言不發。
隻是在眾人準備前往九渠前夕,對方才過來跟我們打了聲招呼,準備獨自離開。
“鐘權大哥還交代你其他事了?”我把他叫住。
“沒有。”鐘劍離說道。
我哦了一聲,點頭道,“那就是說,你現在主要的事情還是協助我。”
鐘劍離盯著我看了一眼,沉默片刻,這才說道,“差不多。”
“那就行。”我笑著拍了下他肩膀,“這樣吧,你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跟著我們一起去隆州,就這麼決定了。”
說完,也不管他答不答應,轉而又叫過許宜幾人,說道,“你們也跟著去隆州。”
本來許徹是想先護送許硯山的遺體回許家,但被我否決了。
在如今這種情況下,要是讓他們幾個獨自回去,太過凶險,路上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乾脆將許硯山和費老一起葬在祠堂下方,等後麵再作處置。
“是。”許宜等人之前已經跟我商議過,自然也沒有什麼異議。
我又把黑白娘娘給叫了過來,讓她跟著去隆州,負責護送鬼樹。
“什麼意思,你不去?”黑白娘娘把眼睛一翻。
“我也去,不過跟你們不同路。”我說道。
當天晚上,孫朗成帶著一行人,就啟程出發前往隆州。
我則帶著寶子留下來,又在九渠鎮內晃蕩了一圈。
此時的九渠鎮,一片死寂,冷冷清清,已經跟之前那個熱鬨的鎮子完全兩樣。
我和寶子逛到午夜,就帶著一個黑包回到已經成為廢墟的祠堂這邊。
在祠堂的最深處,供奉了許多靈牌,這些都是九渠的先人。
我隨便挑了一塊,裝進黑包裡,讓寶子給背上,隨後就出了祠堂,一路朝著隆州方向而去。
孫朗成他們一群人,是開了好幾輛車過去,我和寶子則是選擇了徒步。
走的也不是大路,而是那種比較偏僻的小路,跟孫朗成那批人形成了一明一暗兩條線。
在有心人看起來,就好像是孫朗成等人護送了一件東西,我和寶子也護送了一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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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一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假象。
當然了,這種計策非常簡陋,明眼人很容易就能看穿。
不過有時候越是簡單的策略,反而越有一種迷惑性。
哪怕是再精明的人,他也沒法斷定我們這兩條線,究竟哪條是真的,哪條是假。
按照一般情況來說,孫朗成他們那條線肯定是假的,我這條暗線才是真的。
可這種套路太過常見,正常人都會再轉上一轉,認為孫朗成他們其實真的,我這條暗線是假的。
可你真就能確定嗎?
顯然是不能。
我設計這兩條線,本身沒什麼深奧的,但隻要有這種不確定性就行。
之前血嬰那一戰,死傷無數,可那鬼宗傳人和青銅狐狸這兩個罪魁禍首,反倒是沒事人一樣,置身事外。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這兩個玩意兒神出鬼沒,想要找出他們自然不容易,那就隻能讓他們主動現身。
而唯一能引出他們的,想來想去,也就隻有祠堂的這鬼樹了。
當然了,這兩方可能並不知道鬼樹的具體情況,但他們肯定認為,祠堂在撤離九渠的時候,肯定會帶走血嬰。
如此一來,他們隻要還想染指血嬰,就必然會找機會再次動手。
離開九渠之後,我和寶子就加快了速度,施展身法在山路上掠行。
孫朗成等人是開車沿著公路行駛,我們則是翻山越嶺,兩條完全不同的路線。
這一路過去,途中除了遇上一些零星的遊魂野鬼,倒也算順風順水。
到了第二天傍晚,我和寶子從山裡出來,沿著一條公路向前繼續徒步。
走了一陣,隻見前方發生了山體滑坡,地上到處是滾落的石塊,路邊上還停著一個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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