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一眾老生將目光鎖定在新來的將近二十位新生上。
聞聽此言,萬軍適宜的走出來道:“喂,我說你們這群新來的,方才李主管的話都聽見沒,還不趕緊去乾活!”
萬軍發話,場中新生幾乎鴉雀無聲。然而還是有幾個不服氣的新生站出來說道。
“憑什麼讓我們新生去乾活,人李主管說了,是咱們所有人,你們這是故意欺負我們!”
“沒錯,就是欺負新生!”
一石激起千層浪,隨著有人帶頭,更多新人加入反抗的隊伍當中。
麵對眾人的抗議,萬軍冷笑一聲走出來說道:“憑什麼?就憑我拳頭硬行不行!”
話音剛落,隻見萬軍的身影從場中掠過,竟直接一拳轟了出去!
砰!
刹那間,那位率先出頭的那人被一拳擊中胸口,口噴鮮血倒在地上,死死盯著對方!
“你……敢打人!”
萬軍玩世不恭的不屑道:“打你又怎樣,你打我啊打我啊,略略略!”
旋即,他一眼冷橫掃視場中,告誡在場的新生道,
“李主管是我姐夫,在這裡除了他,我便是枉法,若有不服,儘管來便是!”
一聲囂張,令所有人皆是一聲不敢吭哧。
萬軍的實力一般,仙靈境中品。
但打贏了他,還有他姐夫!
那可是實打實半步神遊境,在場眾人無一到達那個層次!
這時,與徐聖在登雲梯下做對的男子突然跑出來道,“萬哥,他們不願收拾便是!小弟聽你的,這點活不在話下!”
萬軍看到一個有眼力見的人出來後,眼中滿是欣賞,問道:“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男子立馬說道:“小弟登元,願為萬哥效犬馬之勞!”
“不錯,是個人才!”
見有人當著大家的麵拍自己馬屁,萬軍心裡那叫一個舒坦!
隨口告誡眾人道,
“學學人家這個覺悟,你等都是一群無能之貨。還有誰不服,儘管來便是!”
“我來!”
正當萬軍沉浸在沾沾自喜中時,一個不切適宜的聲音在人群中突兀!
“嗯?”
萬軍調轉八度,還真有人敢說!
旋即道,
“何人,走出來讓小爺瞧瞧!”
徐聖從新生隊伍中走出,站在萬軍的麵前。
萬軍高傲的雙眼上下打量他,如此樸素的模樣,著實有些瞧不上眼。但徐聖的實力,卻是自己看不透。
剛加入萬軍這邊的登元立馬出頭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跟我萬哥叫囂!”
然而,徐聖卻懶得與對方聒噪,直接一拳轟出!
轟!
眨眼間,僅僅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那登元便被一拳轟飛,眾人連反應都沒來得及!
萬軍心中一驚,這家夥到底什麼實力!
徐聖冷冷看著萬軍道,“是不是贏了你,我們就不用乾活?”
萬軍有些害怕的後退,他瞧著身後一眾老生,卻無人為他說話。
然而,自己已經被抬的很高,這時候怯戰,今後可是要被笑話!
旋即,他隻好硬著頭皮與徐聖說道:“沒錯,有本事贏了我,不然,乖乖給我去乾活!”
話音剛落,徐聖再次一拳轟出,那萬軍看著眼中的拳頭,同樣被一拳直接在空中旋轉幾個來回!
砰!
萬軍趴在地上,牙齒摔掉幾顆,口中鼻血與泥土混合,那叫一個狼狽!
“哎喲!”
頓時哀嚎,眾人見其這番模樣,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徐聖走到那位挨打的新生跟前,伸出手想將他扶起,
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呆呆的伸出手,起身後道:“我叫白宇,你就是徐聖吧,我在洛安城聽說過你!”
徐聖的名字早就在洛安城傳開,被人知曉並不奇怪。
緊接著,他從納戒內取出一枚療傷丹,放在對方手中。
白宇見狀,感激一眼:“謝謝!”
隨後徐聖轉身回頭,望向一眾老生道:“怎麼,一群資曆老的人不敢願賭服輸?”
“憑什麼,他萬軍代表不了我們!”
這時,幾個老生合起夥來想耍賴,一個萬軍他們不敢對付,但徐聖沒有背景,自然不願聽命於他!
旋即,徐聖忽然場中眼神一凜,看的幾人心中發毛!
道,
“不服你們可以試試!”
他們忘了一件事,就是這家夥也不好惹!
一拳乾趴下萬軍!
隨後,老生們眼神閃躲,默默的重拾家夥事,往玄術房走去。
鬨劇結束後,徐聖並未在雜役坊停留。而是同樣往玄術房走去。
自己不需要去修煉玄氣,來著不過是走個過場。月考一來,直接晉級書童。
所以,他想趁著這個機會,先去玄術房踩點。
玄術房位於浮島的西麵山峰最底層,一共有四層,每一層都傳授不同的知識。
徐聖來到最下一層,也就是第四層。貼近學堂屋外的牆邊,發現裡麵正見位熟人。
若昭昭!
隻見這丫頭在學堂裡撐著腦袋頻道點頭,顯然是在打瞌睡!
“喂!”
徐聖小聲的與靠近門口的若昭昭傳信號。對方身邊還有一人,應該就是陪讀的玄玥璃。
但徐聖並不認識,所以打算隻喊若昭昭一人。
看到門口有人頭一直喊自己,若昭昭驚醒過後才發現是徐聖。
不斷招手下,若昭昭指了指自己。
確認是自己後,她趁著學堂先生轉身之際,偷偷溜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不是應該呆在雜役坊嗎!”
溜出學堂的若昭昭驚訝的看著學生,這家夥居然跑到這裡來了!
徐聖嘿嘿一笑道:“那裡實在太悶了。自己修煉也摸不著頭腦,想來找你帶我轉轉!”
突如其來的邀請,若昭昭顯得進退兩難,裡麵先生正在授課,而自己身為書童,不應該逃課才是。
但內容枯燥乏味,她的確不想繼續呆著。
“我……”
還沒等話說完,徐聖直接拉起對方小手,直接往外衝去!
若昭昭瞳孔中驚訝,然而徐聖的大手太有力,就連想要甩開的機會都沒有!
二人一路朝山下走去,來到學府的廣場。
他們氣喘籲籲,四目相對,一時半夥誰也說不出話,就這樣笑了起來。
“如何,是不是很輕鬆!”
徐聖笑著說道。
若昭昭點點頭,說:“還挺好,就是覺得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