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睿雖然不知道王躍和梅長蘇在聊些什麼,他這人不愛打聽彆饒**,隻是聽梅長蘇想在金陵城裡躲什麼人,他也就高心道,“那你剛好就躲到我家裡來,一定不會有人能找到你的。”
梅長蘇看自己的三弟這麼實誠,讓他心裡都有些愧疚,可是他看起來像是有些猶豫,好像很難抉擇一樣。
王躍一眼就看懂了梅長蘇的想法,他也就順勢推舟的道,“你要是常住就住在我這裡,如果隻是住幾就要搬家的話,倒是可以住三弟那裡。”
梅長蘇看王躍這麼,也就很無奈的看向蕭景睿道,“那就麻煩三弟了。”
蕭景睿看梅長蘇答應了之後,那心裡可高興壞了,連忙拉著梅長蘇就往自己家裡趕。
他本來就是府裡的大公子,受兩府的母親寵愛,雖然平時不怎麼管事,可是他的要求卻沒有人敢違背。
再加上梅長蘇也就兩個人,住宅謝家稍微偏遠一些的雪廬,倒是沒什麼不方便。
元佑四年,三月
王躍和言豫卿正式成婚,他在這個家裡也終於有了女主人。
王平比王躍這個成婚的人還高興,那張做殺手的時候嚴肅的臉,整也變得樂嗬嗬的。
王躍和和言豫卿成婚之後,兩人就出去旅遊去了,其實是王躍帶言豫卿接手一些王躍正經的產業。
隻不過這些產業都在各地經營,每年也隻有賬本和銀票能到王躍手裡,其他時候都由手下去做。
隻不過王躍手底下的人原來都是做刺客的,匆忙兼做生意反倒有些不適應。
而王躍因為本來就不缺錢,隻是想找個正當的生意讓他們做做,也算是慢慢的改變他們的生活。
隻不過這些人根本就不習慣,拿著香皂香水這樣的好生意,做的不溫不火的。
剛巧家裡有個女主人了,怎麼也應該有點兒正經的營生,也好掩人耳目。
這一逛就是好幾個月,生意還是沒有完全處理好。
這倒不怪言豫卿。
言豫卿雖然貪玩,可是當家主母能夠做的事情,她也都會做,畢竟這是世家貴女都要學的事情。
隻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言豫卿雖然沒什麼問題,可王躍的手下實在是太過愚笨,害得她逛了一圈之後脾氣都大了一些。
王躍看言豫卿都有些著急上火了,也就無奈的道,“要不這樣,你們言家應該也有不少鋪子,讓你母親給你派過來一批人,讓他們幫忙梳理一下,隻要彙報給你就行了。”
言豫卿聽了王躍的建議,就有些心動,可是他想到這畢竟是王家的生意,讓言家插手有多不好呀?
她就有些不確定的問答,“夫君,這麼不好吧,我是王家的人了,怎麼可以讓言家的人管理王家的生意?萬一王家的下人不滿就不好了。”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的這些人都是由刺客行業轉過來的,換了個生意也隻是給他們養老而已。
他敢肯定,他這些手下知道有其他人接手手裡的生意的話,肯定都是樂的清希
於是,他也就不在意的提醒道,“我這邊的生意都是後來我置辦的,這些人原來就會打打殺殺的,本來就不太擅長做生意,隻管調人過來,他們不會誤會的。
而且,有他們幫忙看著生意做打手,你還怕言家的下人會占了便宜去?”
言豫卿聽了之後眼睛就亮了起來,還很是讚同的道,“相公的對呀,有刁奴敢欺負饒話,隻管一劍殺了就行了。”
王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的為言家的下茹了個蠟。
不過,他還是很好奇的問道,“那些人死了,你不可惜嗎?”
言豫卿搖搖頭,毫不在意的道,“我聽王平了,閻羅殿的人都是非常講規矩的,也非常的聽話,那些惹毛他們的人肯定有取死之道。”
王躍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就讓言豫卿通過這兩年另外一個新開辟的渠道,把書信給送了回去。
而言豫卿還沒等到言家的下人過來,她自己就又發現了一樁生意,那就是閻羅殿的紙張。
要知道現在很多書籍其實還都是以錦帛竹簡為主,閻羅殿的這些紙張簡直太好用了好不?
於是,她也就嚷嚷著,要做這上麵的生意。
王躍當然沒有拒絕,也就帶著言豫卿去了閻羅殿的工坊參觀。
沒過多長時間,就在言豫卿參觀的時候,言家就派來了一批的下人,都是帶賣身契那一種。
言豫卿讓王躍派了批人護著這些下人前去各處整頓弟弟的生意,然後她就閒了下來,想要跟著王躍學武功。
王躍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他就那麼一邊教言豫卿武功,一邊陪著遊曆,也真正的開始渡情蜜月了。
他們這樣神仙眷侶的日子,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在七月的時候,就得到了一個消息,讓言豫卿再也玩不下去了,就想回金陵看看熱鬨。
原來,金陵那邊傳來消息,梁帝要為霓凰郡主選親了。
言豫卿本來是聽了仙劍奇俠傳的故事,讓王躍陪著一起來海邊看看,尋找涯海角的痕跡,卻沒想到郡主選夫的消息都傳到海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