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仆射搖搖頭,馬上就說了一個讓王躍就有些哭笑不得的理由,“我知道你回南召是要打仗,我現在去了看著你打仗不合適,不打仗又耽誤我學武。
不如我先去徽山,等你打完再去找你,你覺得怎麼樣?”
王躍知道這是南宮仆射的說辭,他有些感動的說道,“等將來你想複仇的時候,可以叫上我,我先幫你把你的仇人打一頓,你再去輕鬆的砍死他們。”
南宮仆射聽到王躍的話就笑了,隻是笑容一閃而逝,她馬上就嚴肅起來,很是凝重的說道,“一定叫上你!”
王躍這會兒剛想說什麼?識海中的那個九天玄帝法相竟然震動了一下,非常突兀的從王躍的識海裡蹦了出來,散發出耀眼的金光。
雖然這種金光比不上媧皇宮雕像散發出來的強烈,但也和薑泥的法相差不多了。
王躍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他嚇了一跳,根本就不知道這法相跳出來想乾什麼?
南宮仆射還以為王月是想讓她近距離領悟一下呢,她還勸說道,“我現在還用不到領悟這個,你還是把你這個法相收回去吧。”
王躍露出了苦笑,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法相現在不願意回去,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南宮仆射也想到了兩人初見的時候,王躍背著一個偌大的法相,滿山遍野的跑,也是像現在似的收不回來,感覺既震撼又好玩。
她忍不住再次露出了笑臉,想要收都收不回來,她也就乾脆笑著說道,“你不是已經把能把他收回來了嗎?這又出了什麼變故?”
王躍原本就摸不著頭腦,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又被南宮仆射的笑臉晃了神,沒有馬上回答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王躍感覺識海中震動起來,山下一道金光閃過,又一個真武大帝的法相,憑空出現在天空中,和王躍的玄天上帝法相遙遙相對。
兩個法相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隻不過山下那個手裡拿著一柄劍,而山上的那個法相手裡卻空空如也。
南宮仆射也注意到了山下的法相,她明白王躍為什麼收不回來了,她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為什麼會兩個法相,你這個是真的假的?”
王躍無奈的搖搖頭,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我一直都告訴你,我不是真武大帝轉世,也告訴所有的人了,可是沒有人相信我呀。”
南宮仆射看著山下的法相,和這種武大帝的法相很像,就很凝重的說道,“如果按你這麼說來的話,人家正主,現在找上門兒來了?”
王躍心中也有些狐疑,他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按理說,我和徐鳳年見過很多次了,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情,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仆射心裡也很疑惑呀,隻是他正在疑惑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注意到了周圍跪地的人。
她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王躍,你說,會不會是徐鳳年剛剛也跪地叩拜女媧娘娘了?”
王躍聽到這話,就有些狐疑的說道,“他跪拜女媧娘娘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能把我的玄天上帝法相給召喚出來!”
南宮仆射這次抓到了重點,他疑惑的問道,“在你之前,根本沒有人知道女媧娘娘是何方神聖,想來真武大帝,也可能不知道。
對了,玄天上帝不就是真武大帝嗎?還有你這個玄天上帝法相,到底哪兒來的?”
王躍忍不住撓撓頭,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這種事兒說出去人家也不信啊。
軒轅青鋒卻猜到了什麼,就試探著說道,“王躍曾經給我們說過,他已經輪回了很多次了,也吸收了好幾輩子的記憶。他這個法相是不是他在哪一輩子得到的呀?”
王躍連忙點點頭,很認真的說道,“是啊,就是有一輩子我的法力還不錯,看到有一個地方有些乾旱,就幫他們求雨來著,哪成想,求雨成功之後,他們就拜我為玄天上帝,然後我的識海裡就有了一個這個東西。
咱們初次見麵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東西就自動覺醒了,害得我費了好大功夫才把它收回去。”
南宮仆射聽王躍這麼說,疑惑的問道,“上次你怎麼收回去的,這次還怎麼收回去不就行了。”
王躍心中更加的鬱悶了,他無奈的說道,“當我試過了,沒用!”
就在幾人這麼聊天的時候,武當山真武大殿突然金光大盛,打破了兩個法相之間的均衡,一道金光徑直的落入了王躍的法相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