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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當然知道雷純說的是對的,在徽宗後期那段兒時間,朝堂上那是烏煙瘴氣,好人都沒辦法在京都做官。
不過,有他在,從今以後就有了,他就很自信地說道,“現在沒有,以後就會有。”
雷純有些意外的看著王躍,不知道王躍為什麼這麼自信,試探著問道,“難不成你要建立一個幫派?”
王躍就知道她會這麼猜,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準備找上陛下,做當今皇帝的紅人。”
雷純有些意外的看著王躍,“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難道王公子還修道?”
她倒沒有開玩笑,皇帝喜歡道術,如果能夠和皇帝論道,肯定能獲取信任的。
王躍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雷純,這個女人的智商在線啊,不愧是自己的關鍵人物。
他點點頭,很是自信的說道,“我的道術傳至蜀山派,我雖然隻是一個俗家弟子,可是我相信隻要到了京都,就能獲得陛下的信任。”
雷純沒聽過蜀山派,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王道長有沒有什麼道術,可以讓我開開眼界。”
王躍知道雷純不太相信,也就不在意的說道,“等有時間再買一些符紙,我給你畫個平安符,到時候你隻會相信。”
雷純看王躍說的這麼自信,倒想親眼看看了,她覺得反正不著急去京都,不如讓王躍先試一試。
她含笑看著王躍,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期待,“聽少俠說的這麼神奇,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不如我讓船在前方靠岸,我們買幾張符紙,少俠給我演示一下。”
王躍就等著雷純這句話呢,卻沒想到這女人還使用美人計,讓他感覺非常意外。
這女人是故意的?
他需要一個人幫他介紹給皇帝,或者有人幫他揚名,不然的話,即使他道術通玄,想要見到皇帝也挺難的。
除非等他在這個世界重新獲得了信仰之力,那他就可以無懼無畏了。
雷純看王躍答應了下來,當下就讓船夫在一個碼頭靠岸,而她帶著兩個隨從,就和王躍一起到了鎮上。
兩人到達鎮上,剛在一個鋪子買了符紙出來,就看到了溫柔在那裡四處溜達,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王躍有些意外,在路過溫柔身邊的時候,好奇的問道,“溫大小姐,你不是追那個王小石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溫柔正鬱悶呢,她那天追上王小石之後,就和王小石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兩人一起去跟蹤白愁飛。
那白愁飛果然在江湖上混過,應付起那些武林高手,簡直就像貓耍耗子似的,讓他們兩個小白非常的讚歎。
隻是他們跟蹤沒多久,到了一個鎮上的胡同口兒的時候,卻發現白愁飛不見了蹤影,他們連忙跑去查看,卻什麼也沒有查到。
就在兩人失望的回頭,準備去彆處找找的時候,卻發現白愁飛在巷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王小石有些不好意思的拱拱手,很是誠懇的說道,“白大哥,我們不是不相信你,就是怕你萬一有個危險,這才跟上來的。”
溫柔也連忙說道,“對呀,那些壞人那麼的多,我們就擔心你個人應付不過來。”
白愁飛其實早就發現這兩個菜鳥了,隻不過一開始不明白兩人想乾什麼,這才沒有揭穿。
可是一路走到這個小鎮上,發現王小石和溫柔兩人隻是跟著完全沒有影響自己,他判斷兩人隻是擔心他,他這才做了一個小局抓住兩人,也好交好一下。
現在看兩人十分愧疚的樣子,白愁飛就裝作不在意的擺擺手,“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走吧,這樣要有個照應。”
看到白愁飛這麼大度也不計較,王小石和溫柔兩人都高高興興,後麵也就大大方方的跟著白愁飛走了。
三人一路又遇到了很多麻煩,可是有白愁飛王小石兩個人護著,倒是也沒出什麼問題。
等來到這個鎮的附近,也不知道白愁飛發什麼神經,趁王小石不在的時候,臭罵了她一頓趕她走,一副嫌棄他太拖累的樣子。
雷純聽了溫柔的話,先是安撫了一下溫柔,然後才笑盈盈的問王躍,“王少俠不是說擅長道術嗎?你能算算白愁飛和王小石為什麼離開,又去哪裡了嗎?”
溫柔隻是天真,可是她不傻,她一下子就聽出其中的味道了,“雷姐姐,你的意思是說,小石頭和大白菜他們兩個是有事去辦,這才趕我離開的?”
雷純愛屋及烏,對蘇夢枕的這個師妹,當然也很喜歡,他就耐心的解釋道,“這是當然啦,你也不想想,你可是洛陽王的女兒,王小石不好說,就那個白愁飛,他可是很想出名的人,這樣的人會不惜切代價往上爬的,他怎麼可能願意錯過你這個朋友?”
溫柔倒是一點兒都沒在意彆人替他父親,她反倒是笑著說道,“算他們還有點兒良心,可是聽雷姐姐這麼說,他們兩個去做的事情有危險?”
雷純點點頭,十分篤定的說道,“那肯定啦!如果你想跟去的話,可以讓王少俠給你算一卦。”
溫柔先是愣了一下,她想到雷姐姐已經兩次說讓王躍算卦了,她也就好奇的問道,“王大哥還會算卦嗎?那你能幫我算算嗎?”
王躍知道雷純想試探他,他卻也沒有拒絕,還故意開玩笑的問道,“那你到底想算什麼?算姻緣?還是算你朋友的安全。”
溫柔還當真的,真的猶豫了一會兒,這才做出了決定,“姻緣就算了,你還是幫我算算小石頭,看看他們這次會不會安全吧?”
王躍看溫柔問這個,想都不想就說道,“咱們在西柳鎮的時候,我已經看過王小石的麵相了,他這一路去京城雖有波折,但生命卻還是有保障的。”
溫柔聽王躍這麼說,心放下了一半兒,然後又追問道,“那大白菜呢?”
王躍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他還是認真的說道,“他的執念太深,放不下功名利祿,雖然能達成他的目的,可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誤了卿卿性命啊!”
溫柔沒想到這麼嚴重,就有些凝重的說道,“沒辦法挽回嗎?”
王躍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像他這樣的人,你把他關起來,也管不住他的野心,除非他自己看破,隻不過這種可能非常小。”
溫柔皺起了眉頭,她覺得大白菜不像王躍說的那個樣子,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說的到底準不準呐?不會是在騙我吧?”
王躍看溫柔不相信,而雷純像看戲似的在旁邊看著,他索性也就說道,“要不這樣吧?前麵有個算卦的攤位,我去給那人說下,由我來算卦,你們可以隨意從鎮上找來人讓我算,你就能知道準不準了。”
王躍的話果然引起了雷純和溫柔的興趣,畢竟人是雷純和溫柔找的,王躍不可能認識,自然也不可能有人和王躍串通。
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王躍還是能夠算出對方的的一些事情,那就證明王躍還是真有水平。
雷純還好說一些,她雖然想試試,卻還是沒有主動說出來,因為他知道溫柔肯定會說的。
果然,溫柔本身就是愛玩兒的年紀,她看王躍這麼說,就馬上說道,“那我們說好了,你去和那個道士商量,我和雷姐姐去多找幾個人。”
王躍答應了下來,然後就自顧自的向著算卦的攤位走了過去。
那道士看王躍走過來還以為生意上門兒,他打量了一下王躍,就馬上說道,“這位公子也想算一卦嗎?”
王躍搖了搖頭,他先是做了一個道家的打招呼禮節,然後才很是誠懇的說道,“我是道門俗家弟子,和兩個朋友打賭,想證明一下我看相的水平,想借你的攤位用一下。”
他說完之後就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輕輕的放到了攤位上。
那道士先是臉色有些難看,可看到銀子之後馬上就喜笑顏開,他連忙高興地說道,“你這些錢足夠買下我整個攤位上的東西了,既如此,攤位就是公子的了。”
他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他心裡還嘀咕,算卦這事兒還要和人開玩笑。萬一算的不準,他這個攤位可就黃了,那他以後還怎麼在附近混,還是躲遠一些吧。
王躍看到道士急衝衝的背影,就知道了道士在想什麼,他無奈的搖搖頭,隻是感歎這人錯過了一個大好機會。
他剛才看這個道士的時候,隨意的看了一下麵相,發現這人生平會遇到一個貴人,逮著機會就能一飛衝天,如果把握不住機會,也隻能平庸一生了。
他原本還不知道這個貴人是誰,可是當他看到道士的身影走遠之後,身上的氣運逐漸的消失,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原來這個道士遇到的貴人是他,那道士為了躲避麻煩,錯過了跟他學兩手的機會,那以後碌碌無為也很正常。
他當下就在攤位上坐了下來,等著溫柔和雷純去找人過來算卦。
就在他等人的功夫,還有兩人主動找上來讓他代寫書信,王躍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這個道士的算卦攤還有這個業務。
這就讓王躍哭笑不得了,就憑老道還需要開拓業務維持生活,那就證明那老道的水平不咋地。
他的字本來就寫的非常好,寫了兩封書信之後,就引來了很多人圍觀,不僅有幾個人也跟風的找王躍來寫書信,更是有幾個書生,想讓王躍留下幾個字做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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