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麗譙的手下看到角麗譙都這麼聽話了,心裡雖然很是詫異,可是也容不得多想,也就連忙跪在原地,很是恐懼的說道,“謹遵王盟主吩咐!”
看到這一幕,王躍很隨意的擺了擺手,讓眾人起來之後,他這才拿過那個小鼎,很隨意的說道,“角麗譙,這個東西是什麼?讓你費這麼大心思就想得到它。”
角麗譙看王躍問這個問題,她臉色變幻了很多下,她剛想忽悠人,就對上了王躍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心裡一咯噔,就連忙解釋的說道,“我聽說這是南胤的聖物,想來是一個寶貝,這才想要得到它的。”
蘇小慵看角麗譙竟然這麼說,就連忙反駁說道,“王大哥,角魔女撒謊,她會說南胤話,她本來就是南胤人!她肯定知道這東西是乾嘛用的,你不能上她的當。”
王躍原本以為嚇住這女人了,沒想到還耍陰謀詭計,他憑空點出幾指頭,幾道勁氣就點在了角麗譙身上,他聲音冰冷的說道,“這是第一次,我點了你的定身穴道,讓你體會一下生死符的威力,如果有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容易了,你也該想想,一個大美人變得血肉模糊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玩!”
等王躍的話說完,眾人就看到角麗譙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冷汗忍不住的流了出來,麵孔也扭曲到了一團兒,明顯渾身難受之極。
角麗譙現在非常想伸手撓一下,可是她的穴道被點了,他的手腳卻不能夠動,隻能夠那麼忍著這份慘絕人寰的痛苦。
她想要咬牙強忍一下,卻實在是忍不住,都把牙齦都咬出血來了,還是瘙癢難耐。
可是她這個人瘋魔慣了,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可以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王躍心裡非常的震驚,這女人竟然還能開口說話,他想到這女人還有用,就冷哼一聲,從手裡拿出一個藥丸,往角麗譙嘴裡一塞,等她咽下去之後,這才冰冷的說道,“最好不要再和我耍花樣,下一次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了。”
角麗譙服下藥沒一會兒,渾身的瘙癢症狀就減輕了許多,她這才心有餘悸的想到,這種藥簡直比公羊無門和藥魔做的好太多了!
她慘白著一張臉,可憐巴巴的討好的說道,“主人,奴家就是你的人,還請主人憐惜!”
角麗譙勾人的聲音讓在場的眾人都感覺到很震驚,比起蘇小慵的鄙視,其他人卻是馬上動了旖念。
大概早就垂涎角麗譙美色的,看到她如此的勾引王躍,剛剛被王躍控製住的那些人,竟然戰勝了對生死符的恐懼,拔出兵器就向著王躍衝了過來,一副為了角麗譙拚命的樣子。
王躍冷哼一聲,這種女人真難對付,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在中了生死符的時候,還能理智的求饒,他覺得想要上收服角麗譙,就隻能給角麗譙一個人用了,不然的話早晚會出問題。
想到這裡,他毫不遲疑的拔出了劍,也不知道他怎麼出手的,角麗譙沒看到王躍身影移動,隻看到劍光連閃,現場除了蘇小慵和她,已經沒有了第四個人了。
王躍收劍回鞘,然後才不屑的說道,“角麗譙,隻有再一再二,如果有再有第三次的話,我一定要了你的命!現在還不肯如實回答嗎?”
角麗譙真的沒想到王躍的劍有這麼快,她怎麼說混跡江湖很多年了,卻從來沒有見過王躍這樣的劍法。
這已經不能稱為劍法了,就感覺像是簡簡單單的動作,卻快如閃電的要了人的命。
她這會兒真的被嚇住了,她心裡非常的明白,就是當年的李相夷和笛飛聲,也絕對不是王躍的對手,更沒有王躍的狠辣。
迎著王躍冰冷的眼神,角麗譙忍不住的又跪在了地上,很是驚恐的說道,“主人,奴家錯了,奴家再也不敢了!那小鼎見摩羅鼎,裡麵裝著一個南胤人製作的蟲子,有了這個子蟲之後,就可以控製住人,讓人隻聽控製之人的命令。”
她像是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的事情都給王躍說了一下,看她那樣子,似乎真的真心服從了一樣。
王躍冷哼一聲,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沒有說全部實話,他卻不怎麼在意,就很不屑的說道,“角麗譙,那現在說說你的身份,還有那個冰片的作用!”
角麗譙沒想到王躍還繼續詢問,她卻一點兒都不敢隱瞞,誠惶誠恐的說道,“我本是南胤皇室血脈,找到這些東西當然是想打開摩羅鼎,使用蟲子控製人複國。想要打開這個小鼎,需要四枚冰片,我隻知道一個在元寶山莊金莊主手裡,一個在女宅玉樓春手裡,最後一個在黃泉府主連泉手裡,最後一枚,我也不知道在哪裡。”
聽了角麗譙半真半假的話,王躍想到了單孤刀,就突然湊到角麗譙耳邊,小聲悠悠的說道,“單孤刀也是南胤人?”
角麗譙沒想到王躍連單孤刀都知道,她心裡麵就更加的恐懼,感覺王躍像是魔鬼一樣。
她怕王躍發現自己的神色不對,就連忙也小聲解釋說道,“根據萬聖道封馨的表現,單孤刀有可能也是皇室血脈,隻是不知道是誰的後裔!”
王躍挑了挑眉,沒想到南胤被滅了,竟然流落出這麼多皇室血脈,一個個還都想複國,怪不得司馬懿會滅了曹家血脈呢,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這不關他什麼事情,他就很不在意的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每年記著找我拿一次解藥!”
王躍說完,就拿著小鼎走到早就等的不耐煩的蘇小慵的身邊,聲音溫和的說道,“我們走吧。”
蘇小慵被王躍的狠辣嚇了一跳,這會兒還沒有回過神來,看到王躍走過來,她忍不住的就顫抖了一下。
不等蘇小慵回答,角麗譙就有些焦急的問道,“主人,什麼時候給我解藥,如果我一年內,我找不到你怎麼辦?”
王躍心裡清楚,這個聲音馬上就變得毫無感情,很是冷漠的說道,“那你隻有去死了!”
他說完之後,把蘇小慵抱上了馬,然後翻身上馬,一拍馬屁,人也快速的消失而去。
等王躍走了之後,角麗譙這才站起身了,她臉上有些慘白,眼神裡卻閃現出陰晴不定的神色。
她真的沒想到,自己在江湖上攪風攪雨十幾年,竟然栽在了剛剛步入江湖的王躍手裡。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是她也沒什麼辦法,畢竟打又打不過,毒又毒不過,美人計用不上,他的心當真很受傷。
她現在非常的後悔,如果不是他剛才故意使用美人計,讓他的手下冒著對生死符的恐懼也要和王躍拚命的話,說不定,她就能拿到更多的生死符解藥,說不定就能讓自己的手下,找出這種彈藥的配方。
即使沒有辦法解開生死符,至少也要把解藥多製作出來一些,讓自己少一些痛苦。
她想到王躍使出生死符的那個冰符,馬上就想到了公羊無門的冰嬋,她想要找那老頭兒試試,說不定有辦法緩解這幾個痛苦。
想到這裡,角麗譙連忙打起精神,也不管自己手下的屍體,就快速的向自己的秘密據點走去。
……
王躍摟著蘇小慵奔行了二十裡,在一個鎮上又買了一匹馬,讓蘇小慵騎了上去。
蘇小慵直到這個時候,這才緩過神來,她猶豫了一會兒,怕王躍因為剛才自己的表現而生氣,就連忙解釋的說道,“王大哥,角麗譙手下的那些壞人死有餘辜,而且那角麗譙陰狠狡詐,你不擔心她在使用彆的手段嗎?那公羊無門不就是她救走的嗎?她說不定會找到配方的。”
王躍搖了搖頭,渾不在意的說道,“我也就隨意的下了一步閒棋,實在無法控製角麗譙的話,下次見了就殺了就行了。”
看王躍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蘇小慵心裡麵鬆了口氣,卻又有一些難以啟齒。
她猶豫了一小會兒,才扭扭捏捏的問道,“王大哥,我…你…”
她吭哧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讓王躍都有些莫名其妙,這姑娘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想向自己表白?
可是自己剛在蘇小慵麵前殺了那麼多人,這丫頭還沒有被嚇住嗎?
就在王躍準備鼓勵兩下的時候,遠方突然傳來了馬蹄聲,那一人一騎快速的跑了過來,也打斷了王躍和蘇小慵的談話。
那人看到蘇小慵,就很驚喜的說道,“小慵,總算找到你了!你沒什麼事兒吧?!”
蘇小慵小臉兒紅撲撲的,她有些目光躲閃的說道,“我沒事兒,是王大哥救我的,王大哥,這個就是我義兄,真正的關河夢!”
王躍拱了拱手,然後才笑著說道,“既然你的親故來了,那我就先暫行離去了,不知道方多病那小子能不能解決喬婉娩身上的冰蟬之毒。”
蘇小慵心裡有些不舍,就連忙說道,“王大哥,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喬姐姐!”
不等王躍回答,關河夢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個冊子丟給王躍,這才打斷蘇小慵的話說道,“王盟主,聽說你喜歡收集這些奇門異術,這是我的銀針手法,算著你救舍妹的答謝,我們後會有期。”
他說完之後,這才對蘇小慵說道,“爺爺已經來信了,讓你趕緊回去!”
蘇小慵沒想到會是這樣,就有些不舍得對王躍說道,“王大哥,那你一個人要小心,我回去就找爺爺,把你想知道的事情打聽清楚。”
王躍注意到了關河夢看蘇小慵的神色,是那種大哥看小妹的眼神,至少現在沒有那種情愫,他就表現的非常詫異。
這兩個青梅竹馬,不用彆人拆分,就已經分道揚鑣了?
帶著這種猜想,他也就笑著叮囑的說道,“回去好好練練武功,這次也算是受驚了,以後可不能亂跑了。”
蘇小慵聽了王躍這話,就有些竊喜的說道,“王大哥會去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