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看笛飛聲你來鄙視自己,就很是不屑的說道,“你笛飛聲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的女人,不也沒辦法管嗎?”
笛飛聲很是不屑,就很孤傲的說道,“我什麼時候有女人了,我一心隻求武道巔峰,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王躍意外的看了一眼笛飛聲,還以為此貨也是穿越而來的呢,可是他想了好一會兒,發現這家夥好像是隨口說的,他就很是無語的說道,“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去參加這個觀劍大會,李相夷既然不要自己的女人了,也該把自己的劍拿回來吧,以後我們切磋的話,也好用用呀!”
笛飛聲馬上點頭,他覺得正該如此,就連忙點了點頭,還追加的說道,“順便找找獅魂,我也很想知道,當年到底是誰殺了單孤刀!”
……
四人商量好了之後,馬上就調轉方向,去了清源山。
這個山頭雖然不大,卻以一院一寺聞名,院是百川院,寺是普度寺。
而王躍等人的目標,就是山上的普渡寺,他們趕到的時候,接到命令的四顧盟弟子也已經趕到,剛巧就在山腳下彙合。
看到一群四顧盟的手下前來,李蓮花不知道王躍想乾什麼,他擔心王躍和百川院起衝突,就有些擔憂的問道,“王躍,你搞什麼鬼?”
王躍看李蓮花擔心的模樣,就很是無語的說道,“想找到獅魂談何容易,我們要慢慢的審問嗎?我不得多派一些人手嗎?再說了,不把普渡寺給包圍起來,萬一被獅魂跑了怎麼辦?”
李蓮花被懟的啞口無言,他有些不安的問道,“你真的隻是去普渡寺?”
王躍有種幻滅的感覺,這還是那一個二十歲就仗劍走天涯的四顧門門主嗎?他這個關聯人物,怎麼這麼的糾結呢?
不僅王躍這麼想,方小寶和笛飛聲也是這樣的詫異,他們不清楚李蓮花這十年是怎麼過的,讓一個少年英雄變成了這個模樣。
……
四顧盟的人突然圍了普渡寺,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原本準備去百川院圍觀少師劍的武林人物,都連忙離開了會場,前往了普渡寺,讓肖紫衿的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要知道,他本來自己有心利用自己的武林聲望想要重建四顧門的,卻沒想到被人先了一步。
了無大師可沒有那多想法,他沒想到四顧盟突然圍了自己的寺廟,他心裡很是震驚,就連忙出門查看。
到門口之後,他看到了站在人群最前麵的李蓮花,他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他宣了一個佛號,然後才認真的問道,“李施主,你這是何意?”
李蓮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認真的說道,“四顧盟得到可靠消息,金鴛盟的獅魂曾經在普渡寺出家,特意來查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你放心,有我在,定不會讓四顧盟傷人的。”
了無大師心裡雖然有些打鼓,卻還是答應了下來,他可是聽說了四顧盟盟主的四顧劍殺氣十足,真要打起來肯定是他們吃虧,現在李蓮花出來作保,他也就借坡下驢的讓四顧盟的人手前往寺廟裡查看。
王躍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很是誠懇的說了一句的罪,就讓四顧盟的手下快速的進了寺廟,開始認真的手插盤問起來。
李蓮花看了無大師還有些愁悶,就連忙過去安慰,可是沒過多大一會兒,寺廟裡麵突然就有些騷亂,讓他安慰的話都憋在了肚子裡。
四顧盟就有一個頭目,名叫笛三,他原本是迪家堡還沒有培育出師的殺手,所以還沒有自己的正式名號。
被王躍救了之後,他表現的非常的好,被王月提成了小頭目。他走到王躍身邊,很是恭敬的說道,“盟主,我們在普度寺後廚抓到一個可疑之人,他竟然帶著一柄劍,看那樣子,有些像傳說中的少師劍!”
聽了這人的話,現場的眾人都忍不住喧嘩起來,少師劍不是在喬婉婉手裡嗎?
方多病最耐不住性子,他聽了這話之後,就很激動的說道,“劍呢?”
笛三聽了方多病的話,看王躍沒有反對的意思,就毫不遲疑的讓首先拿過來,把劍遞給了方多病。
方多病接過劍之後在劍柄上看了看,發現還真有個豁口,那是當年和無憂劍客比劍的時候,為了保全無憂劍客的性命,用劍柄擋招造成的。
他看完劍柄之後,才抽出了少師劍,隨意的使了幾招相夷太劍,發現和鍵配合的相當合適,他這才收劍回鞘認真的說道,“李蓮花,王大哥,還真是少師劍!”
他說完之後,就把劍遞給了李相夷,遞的那是相當自然,也相當的隨意。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冷聲說道,“慢著,既然是少師劍,就應該還給我們才對,你這樣把劍轉給他人是什麼意思?”
方多病一看這人是肖紫衿,他這會兒被王躍的思路影響很大,覺得這個肖紫衿是個假仁假義之徒。
當年他師傅李相夷剛剛和笛飛聲在東海大戰失蹤,角麗譙都能在大海裡找到笛飛聲,可是肖紫衿這邊都不經過尋找,馬上就慫恿著解散了四顧門,這就是對四部門不忠。
還有,肖紫衿明知道李相夷和喬婉婉兩人是有名的俠侶,還一直對喬婉娩糾纏不休,一點兒都不顧及兄弟情義,這是對兄弟不義。
他越想越氣,今天見到了肖紫衿本人,他下意識的就不屑的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不忠不義之徒,你有何資格定我師傅的劍交給誰?”
肖紫衿聽了這話之後,臉青一陣兒白一陣兒的,他就怒不可遏的說道,“小子,你說什麼?”
方多病既然說出來了,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他馬上就把王躍給他說的理論說了出來,他說完之後,這才很不屑的說道,“你就這樣,不忠不義之徒,還有臉出來主持賞劍,還好被一個賊給偷走了,不然的話還真汙了我師傅的劍!”
肖紫衿沒想到會被一個小輩當麵嘲諷,他怒不可遏的說道,“好好好,我今天就代你家長輩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孩子,讓你知道,話不能亂說!”
他說完之後就飛撲了上去,想要依靠自己的功力稍微深一些,以大欺小。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方多病早就替自己師傅生氣了,他看肖紫衿想和自己動手,就不管不顧的使出了四顧劍。
四顧劍劍法殺氣十足,就是要放下一切、不管不顧地刺出,最快捷的刺出絕殺一劍。
肖紫衿雖然比方多病多混江湖十幾年,可是他以前的時候先是有李相夷這個招牌在,彆人不敢和他動手,後來雖然解散了四顧門,卻還是一直和喬婉婉同行,彆人顧忌著百川苑,依舊不敢和他動手。
即使遇到一些毛賊,又有喬婉娩的喬家護衛在,這些人也根本就不算什麼,今天突然遇到了這種快捷無比的殺招,讓他連忙中途變招,這才避免自己被一劍刺穿胸膛。
而方多病乘勝追擊,劍劍不離肖紫衿的要害,讓肖紫衿變得異常的狼狽。
喬婉娩也趕了過來,她先是看到了上次救自己的王躍,忍不住愣了一下,她剛想和王躍說些什麼,就聽到了肖紫衿和方多病的衝突。
她看兩人要動起手來,就連忙出聲說道,“快住手!”
聽了喬婉娩的呼喚之後,百川院的白江鶴認出了方多病,也連忙出聲阻止說道,“方多病,快快住手!”
王躍挑了挑眉,他馬上站出來,擋住了其他人的去路,防止他們插手方多病和肖紫衿的打鬥。
看到他突然攔住眾人,雲彼丘就皺著眉頭說道,“閣下這是何意,難道就讓他們兩個這麼打下去?”
王躍不認識這家夥,他聳了聳肩,是隨意的說道,“那肖紫衿先出手的時候也沒見你們阻止,現在看肖紫衿打不過了,你們又突然出麵,這是是什麼意思?既然兩人開打是肖紫衿引起的,停手的權利隻能掌握在方多病手裡,這才顯得公平一些。”
紀漢佛這個時候也躍眾而出,他很是嚴肅的說道,“閣下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這少師劍本來就是李相夷的配劍,就應該交回我們百川院才對。”
王躍撇了撇嘴,就很不屑的說道,“你這話就說錯了,方多病是李相夷的徒弟,這柄劍理當交給我們四顧盟才對。再說了,方多病剛才罵的哪一句不對?當初李相夷失蹤的時候,這人根本都不想著去尋找,馬上就建議四顧門解散,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他早已經背棄了李相夷,又何必假惺惺的拿李相夷的劍,來積累江湖名望!”
幾個人說話的功夫,方多病一劍打掉了肖紫衿手中的劍,然後才把劍放到了肖紫衿脖子上,他很是冷漠的看了肖紫衿一眼,這才一句話也沒說的收回了少師劍,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個做工精細的帕子,仔細的擦拭了一下劍身的血,這才很不屑的把帕子給扔掉了,仿佛是怕被這血給汙染了似的。
他做完之後,這才很得意的向李蓮花走去,邊走還邊得意的說道,“怎麼樣?就這樣的跳梁小醜…”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李蓮花就大聲說道,“小心!”
他話音剛落,人也消失不見,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一掌打在準備偷襲方多病的肖紫衿身上,他到底還是沒有下死手,隻是把人給借力推遠了而已。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好幾個人同時驚呼,“婆娑步!”
王躍沒想到李蓮花對方多病這麼的好,竟然為了保護方多病暴露了自己,他看李蓮花已經露餡了,就索性對百川院的眾人說道,“看見沒?你們把四顧門解散了,李相夷無家可歸,隻有李蓮花苟活著。現在他加入了我們四顧盟,少師劍,當然要歸他的主人所有,你們還有什麼意見!”
聽了王躍的肯定自己的猜測,一直都默不作聲的石水,就不管被打飛的肖紫衿,很驚喜的看著李相夷說道,“相夷!你還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