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上去追擊,就很是隨意的耍了一個劍花,然後才隨意的說道,“你們是願意交易呢?還是學那小破孩兒和我打一架,自己找門洞進去。”
那些盜墓的高手們想到王躍和那小孩兒的戰鬥,知道以他們的手段過去絕對是送菜。
他們幾人相互看了一眼,覺得既然來到了這裡,放過機會太可惜了,所以都不太想走。
終於,其中有一個人拿出來一個薄薄的冊子,他很恭敬的遞給王躍,就想解釋一下這門手藝。
王躍看著這人長相,一看就是經常盜墓的短命相,他就打斷他的話,很隨意的說道,“行了,你可以進去了。”
那人有些意外的看了王躍一眼,沒想到王躍這麼好說話,但是他卻沒有多說什麼,就連忙走了進去。
看到王躍隻要秘籍,似乎不需要拿自己的絕技,馬上就有另外一個人送上來了一本兒,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打劫彆人的。
王躍也不在意,依舊是把人家的秘籍接到了手裡,放了那人進去。
有了兩人開頭,其他人也紛紛找上王躍,沒有秘籍的就口述了一份,王躍還是放他們進去了。
等最後一個人進去之後,王躍在外麵隨意的翻了一下這些書,等全部記在了心裡,這才一揮手把這些東西震碎了。
王躍根據他們幾個盜墓高手給的秘籍,對盜墓也有了新的了解,讓他覺得有時間可以盜墓玩玩。
隻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他現在需要趕緊進入墓地了,要知道,這會兒墓地裡有幾個人,他也怕這些人給方多病李蓮花添麻煩。
隻是他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幾個從他這裡用秘籍換進入資格的人,正圍著一個棺材查看,棺材裡堆滿了金銀珠寶。
王躍對這些不怎麼感興趣,他就很隨意的說道,“你們一直拿一些珠寶,趕緊走吧,剛才那小孩兒是幕後黑手,我不知道你們晚一些的話,能不能活著出去?”
他說完之後,就走進正前方開著的一扇門,他剛剛走過去,就聽到方多病的話說道,“小孩兒,我拜托你想清楚,你亂動這裡的東西,那是會誅九族的。”
隻是那小孩明顯沒有搭理他,大手一揮,兩個豎著的棺木就被打開了。
王躍等的就是這個時機,手裡的悲舒清風連忙打開,一邊在鼻孔聞了聞解藥,這才快速的向裡麵飛去。
小孩兒的手剛從女屍嘴裡拿到觀音垂淚,身體一軟,這些站不穩了,手裡的觀音垂淚也落了下去。
方多病更菜,他幾乎沒怎麼抵抗就癱軟在地,屋裡站著的隻剩下王躍和李蓮花。
李蓮花看到這一幕,有些好奇的問道,“王掌門,你還會下毒?”
王躍聳了聳肩,很是隨意的說道,“這年頭兒,誰還沒點兒看家本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那小孩兒身邊,撿起了觀音垂淚,他把這東西收進口袋,這才拔劍笑著說道,“有人告訴我,闖武林就要小心三類人,老人,小孩兒和婦女,看來我做的是對的,這小孩兒才是幕後黑手吧。”
看王躍想要殺自己,那小孩兒隻是瞪著眼看王躍,還是不服氣的說道,“趁人不備下毒,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王躍聳了聳肩,看著李蓮花,似有深意的說道,“四顧門的門主倒是英雄了得,可是李相夷那傻子被人下了綠茶之毒還不自知,反而去找金鴛盟盟主拚命,最後落的個眾叛親離的淒慘下場,我可不願意這樣,我寧可敵人倒黴,而我卻能笑著清場。”
王躍說這些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李蓮花,他也是根據李蓮花出現在玉城,做出了這個判斷,也不知道準不準。
他一邊觀察李蓮花的神色,一邊拔劍走向小破孩,準備把小孩兒給殺了。
李蓮花看到這一幕,就連忙阻止說道,“王盟主,在下能不能求你個事兒?”
王躍挑了挑眉,就很是隨意的說道,“說!咱們也是相識一場,我倒不至於殺你的。”
李連花擺了擺手,很是誠懇的說道,“我自己倒是無所謂,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我就是想求王盟主留下這孩子的性命。”
王躍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李蓮花,這才又打量一下這個孩子,就很是認真的說道,“你認識這個孩子?”
李蓮花無奈的笑了笑,這才湊到王躍身邊,很是誠懇的說道,“我也知道瞞不住王盟主,我就是那個眾叛親離的李相夷,而這個小孩兒也不是孩子,他是你說的金鴛盟盟主。”
王躍在下是真的意外了,他仔細的打量打量這個孩子,除了看出這個孩子的內功比較精純,沒看出什麼不對來,就不確定的說道,“金鴛盟盟主難道說換新的了?”
李蓮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連忙解釋的說道,“不是,他就是笛飛聲!他使用的是傳說中的縮骨功!”
王躍馬上回頭看一下那小孩兒,他很想知道李蓮花說的是不是真的,要知道,笛飛聲,他也見過一麵的。
如果真的是笛飛聲,說不得,他就要報仇,了結了一個因果了。
那小孩兒有些意外的看向李蓮花,他有些不妙的預感,就很激動的說道,“你是李相夷!我雖然在玉城後山閉關了十年,可記憶力還是很好的,你怎麼變化那麼大?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躍聽了這話之後,就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小破孩,難不成,讓樸二黃隱藏在靈山派的命令,不是笛飛聲下的?
這金鴛盟,到底是誰說了算?
李蓮花看小孩兒認出了自己,他看了一眼方多病,就很無奈的說道,“笛飛聲,好久不見呀!你能不能看在我救了你命的份兒上,告訴我,我師兄單孤刀的屍體在哪裡?”
笛飛聲看李相夷都承認了,也沒有回答李相夷的話,很是震驚的說道,“你怎麼變成這個鬼樣子,還有你的內功怎麼這麼差?他說你中了綠茶之毒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當年和我打架的時候,你已經中毒了?”
李蓮花聽了這話之後,就很認真的說道,“是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笛飛聲有些想懟過去,可是他看了看王躍還沒有收回的劍,就很氣惱的說道,“如果我知道你中毒,肯定不會和你打的,我這人要的是公平,我想贏就要贏了,堂堂正正。你師兄是怎麼死的我都不知道,我到時可以回去給你調查一下。”
李蓮花聽了這話之後,就從口袋裡摸索出來一個藥丸兒,他把藥丸塞進笛飛聲嘴裡,然後才很認真的說道,“這顆藥裡入口即化,卻帶有修羅草的草子,這草見血瘋長,很快就會把你的經脈給封住。不過,你也彆著急,隻要你能幫我保密,再找到我師兄的屍骨,我就教你洗精伐髓決,讓你把修羅草給逼出來。”
笛飛聲聽了這話就很是氣惱的說道,“你竟然威脅我?”
李蓮花擺擺手,很是隨意的說道,“怎麼能叫威脅呢?我這是求你幫忙,我們這就算是一個交易。你記住我是救你一命,如果我不是喊著讓王盟主停下來,這會兒已經沒命了。”
王躍聽了整個過程,看出笛飛聲就是一個武癡,應該沒有撒謊,應該不是他複仇的對象。
他怕夜長夢多,就把觀音垂淚給咽了下去,然後還眨巴一下嘴,覺得也不是那麼好吃。
方多病本來聽說李蓮花就是李相宜的時候就已經震驚了,他這會兒聽到動靜看到王躍已經把觀音垂淚的小殼兒給扔掉了,這才震驚的說道,“你怎麼就吃了?不怕有問題?”
王躍聳了聳肩,他有時光回溯,怕毛個問題啊,可他卻不會說出來,就很得意的說道,“你忘了我手裡的這個蟲子了,有毒的話,也能被他給吸出來。”
方多病聽了王躍這話,就沒好氣的說道,“那你還不趕緊給解藥給我,我他這麼躺著,很不舒服的。”
王躍倒沒和他計較,走過去給他聞了聞,後才很是滿意的說道,“你還彆說,觀音垂淚果然有用,現在我的實力終於恢複了一兩成了。”
方多病站起身來之後,這才走到李蓮花身邊,很是不買了說道,“你真是我師傅?你為什麼不回四顧門!”
李蓮花忍不住扶額,他看到王躍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就很無奈的說道,“你不想找到你舅舅的屍骨?想的話就不要打擾我!”
方多病看了一眼攤在地上的小孩,就很是不滿的說道,“你跟他廢什麼話,隻要把他抓回百川院,你還怕金鴛盟不會拿我舅舅的屍骨來換人嗎?”
李蓮花忍不住白了一眼方多病,這才沒好氣的說道,“都過了十年了,天下也亂了十年,萬一他們隨便拿一具屍骨給你,你能認出是你舅舅?”
方多病聽了這話,就有些啞口無言,他確實沒辦法證明,他就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可是就這麼放他回去,總有些不甘心。算了,我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放了也就放了。”
他說完之後,就拿著王躍給他的解藥,在笛飛聲鼻子下麵晃了晃,然後才不滿的說道,“大魔頭,已經給你解開了,你趕緊走吧!”
笛飛聲剛才自己的內力一點兒都提不上來,這會兒聞了臭味兒之後,不由自主的就變大變活人,小孩兒消失了,變成了一個大人。
他這會兒恢複了正常之後,下意識的就揮刀想劫持方多病,好找回一些場子來,可是他剛握緊手裡的刀,就感覺體內的那個蟲子又作怪了,竟然讓他有種想跪下的感覺。
他有些震驚的看向了王躍,他有些震驚的說道,“你竟然是迪家堡的人?”
王躍有一些意外的看向笛飛聲,他這才神色古怪的說道,“不是,我剛剛滅了迪家堡,我手裡有個蟲子把迪家堡的母蟲給吃了,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獲。怎麼樣?我們可以再談個條件!”
笛飛聲沒想到今天都是找他談條件的,他就有些氣憤的說道,“你又想談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