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就又倒了一杯,然後遞給葉韻兒,就笑著說道,“你嘗一下,這個和剛才的有什麼不同?”
葉韻兒這會兒心裡坐實了王躍想要使壞,她卻沒有反抗,就把杯中的酒又喝掉了。
隻是她剛剛喝完,正想嬌嗔一句,卻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這杯酒竟然比剛才那杯涼。
她就有些震驚的說道,“躍郎,這杯酒竟然是涼的,那剛才那一杯為什麼是溫的?”
王躍就把酒壺裡的酒,又倒了一杯出來,他用內功溫了一下,剛才又遞給他說道,“你再嘗嘗。”
葉韻兒這次都不用王躍催促,馬上就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她就有些興奮的問道,“還真是溫的,你怎麼做到的?”
王躍看葉韻兒那激動的樣子,就笑著說道,“這就是內功,想不想學?”
葉韻兒連忙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喝了酒了,也忘了害怕,連忙牽著王躍的手,撒著嬌說道,“躍郎,你就教教我唄。”
王躍看著葉韻兒的紅撲撲的小臉,哪能不知道,這小丫頭真是喝高了,他就連忙笑著說道,“剛不是說了嗎?等洞房之後,我就馬上教你。”
葉韻兒可能是酒壯慫人膽,聽了王躍這話之後,就牽著王躍往床邊走,她邊走邊說道,“那快,我們快點洞房。”
王躍有些愕然,他沒想到這小丫頭剛才還害羞呢,這會兒竟然主動洞房,他也很想知道這小丫頭到底會不會,就順從這小丫頭回到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王躍一早就去正廳,柳玉茹正等在哪裡,她看到王躍進來,就酸溜溜的說道,“老爺,我還以為你今天起不來床了呢,我可是聽下人們議論,韻兒妹妹叫了大半宿,她初經人事,你也不知道憐惜一些。”
王躍一腦門黑線,他也想到了昨天完事之後,可真的沒有繼續乾壞事啊!
原本葉韻兒已經癱軟成泥了,可是沒過多久,卻打起了精神,詢問武功的事情。
王躍被小姑娘學的生疏的招式伺候的很好,當然也不好推遲時間,也就趁著兩人沒穿衣服,給葉韻兒講了一下筋脈穴道的事情。
小丫頭本來還賴在王躍懷裡聽著,可是越聽越精神,就纏著王躍教具體的武功。
王躍考慮到葉韻兒年紀雖小,可是練武的話也偏大,就把易筋經教給了葉韻兒,等練好了易筋經,然後才開始學武。
易筋經的動作,就連警察出身的羅悠悠練習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的呻吟,更何況從未習武的葉韻兒。
隻是小姑娘見識了王躍的內功之後,雖然疼痛,可是卻堅持著練,呻吟了大半晚上,這才累了睡去了。
他早起洗漱的時候,就覺得守在外麵的丫鬟看他的目光怪怪的,原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被聽了去,實在是讓他很是鬱悶,隻是讓他更鬱悶的是,竟然還傳到柳玉茹這邊。
於是,他就隻能硬著頭皮解釋說道,“玉茹,你誤會了,昨天我過去的時候,看韻兒太緊張了,就想讓她放鬆一下,詢問她有什麼想做的。”
柳玉茹白了王躍一眼,打斷王躍的話說道,“難道她還想和你做一晚上?我可不相信韻兒妹妹會主動做出這樣的事情。”
王躍很是無語,昨天晚上確實是葉韻兒主動的,但他知道自己肯定解釋不清楚。
於是,他就很無奈的說道,“玉茹,咱倆夫妻這麼久了,你還不了解我嗎?韻兒告訴我她想學武功,昨天晚上我就教了她一下,這才鬨出這麼大的誤會的。”
柳玉茹看王躍說的一本正經的,就有些狐疑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王躍連忙做出了保證,隻是柳玉茹明顯還不怎麼相信。
就在這個時候,葉韻兒被丫鬟扶著走了過來,隻是他中午的時候,明顯有些蹣跚,兩腿都沒辦法並攏。
柳玉茹看到這一幕之後就狠狠的瞪了王躍一眼,然後才連忙示意印紅把茶水端過來。
葉韻兒當然知道這是做什麼,她就咬著牙堅持走到柳玉茹王躍麵前完成了禮數。
柳玉茹看葉韻兒身體不舒服還是堅持給自己敬茶,她心裡那一絲不快也散去了。
她就很親熱的讓葉韻兒坐到一邊,還是關心的叮囑說道,“雖然夫君是喜歡你,昨晚你們睡的才晚了一些,可你也不能太慣著他了,萬一傷了你的身體,那可就不好了。”
葉韻兒看柳玉茹還是像以前似的對她那麼親熱,她心裡麵也鬆了口氣,就連忙想著說道,“姐姐放心吧,我能堅持得住的!”
柳玉茹看葉韻兒這麼說,就很是無語,都沒辦法正常走路了,還說自己能堅持,這也太不愛惜身體了。
她覺得自己這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了,就語氣悶悶的說道,“那就隨你了,不過我提醒你,三日可是要回門的,你到時候要是身體不行回不去,你自己給葉家說清楚去,不是我變卦的!”
葉韻兒聽柳玉茹這麼說,這才想到了柳玉茹特地給她安排的,算是給了她極大的臉麵了。
她怕自己身體不舒服,到時候來不及回門,就有些著急的說道,“玉茹姐姐,躍郎,怎麼辦?我現在大腿根還疼呢,後天能好嗎?”
柳玉茹很是無語,沒想到這小丫頭如此的口不擇言,這話也是能說出去的?
她連忙揮了揮手,印紅就紅著小臉,帶著一幫丫鬟仆人下去了,隻剩下王躍柳玉茹和葉韻兒。
等人下去之後,柳玉茹就很幽怨的說道,“相公,韻兒年齡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房事第一天就鬨了大半宿,你讓韻兒妹妹怎麼回娘家?”
葉韻兒這會兒是真的聽懂了,她小臉羞紅的說道,“姐姐,沒有,是夫君教我武功來著,這才讓筋骨有些難受的。”
柳玉茹明顯不信,她就很不滿的說道,“家裡的護院也是習武之人,他們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會練習到洞房裡的!”
王躍很是無奈,想到易筋經主要功效其實還是強身健體,就連忙解釋說道,“護院的武功都是橫練的外功,我教韻兒的是內功心法,隻是內功最好也是從小開練,現在我隻能先讓韻兒學習易筋經,你聽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韻兒為什麼大腿根那麼難受了。”
葉韻兒也連忙點了點頭,很是期待的看著柳玉茹,就是怕柳玉茹不相信自己,她可不想來王躍家裡第一天,就把玉茹姐姐給得罪了。
柳玉茹倒是在新婚的時候,聽王躍說過這個名字,還問過她要不要學習一下,她那個時候對工坊裡生產的暮雲紗更感興趣。
所以,她看王躍和葉韻兒都這麼說,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們說的是真的?”
王躍很是無奈,他覺得與其說給柳玉如聽,不如讓柳玉茹也試試,他想到給柳玉茹做過一些乾練的衣褲,穿著挺寬鬆的,好像也挺適合練武。
於是,他索性就慫恿的說道,“要不這樣,你不是做的有乾練的衣服嗎?你就和韻兒一起換上。讓她給你演示一下那些動作,你試試就知道了。”
柳玉茹還是不怎麼相信,但卻覺得王躍說的也有道理,剛好韻兒才來到家裡,萬一哪天就他和王躍穿那樣的衣服,反而讓韻兒想的有些像外人似的。
於是,她就順著王躍的意思的說道,“既然這樣兒,韻兒跟我過來,我送你幾套衣服。”
葉韻兒看柳玉茹這麼說,就馬上點了點頭,跟著柳玉茹就到了後宅。
想到第一次換勁裝的時候,因為當著自己麵的緣故,柳玉茹墨跡了好大一會兒,所以王躍也就沒有跟著進去。
果然沒有他去搗亂,柳玉茹和葉韻兒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兩人一起並肩走了出來。
葉韻兒還穿著新衣服在我們院麵前轉了一圈兒,然後才很得意的說道,“躍郎,我這衣服怎麼樣?”
王躍誇獎的話也是張口就來,“人長得漂亮,穿什麼衣服都好看。你還是趕緊教教你姐姐練武功吧,省的她總是誤會。”
葉韻兒剛想同意,想到王躍說很多動作做的不到位,反而效果不好,她就連忙拉著王躍的胳膊要求的說道,“躍郎,還是你再教教我們吧。我昨天隻顧的難受了,也不記得大概的位置在哪裡。”
王躍看葉韻兒我這麼說了,但是柳玉如又眼巴巴的看著,他出門兒把印紅叫過來,讓她帶人把羊毛毯給鋪到地上,然後又把人給趕了出去。
而且因為有上一次的經驗教訓,王躍還特地叮囑,讓印紅帶著下人站的遠一些。
印紅聽了王躍的叮囑,馬上就想到了那種事情,她沒想到王躍竟然白日宣吟,就連忙帶人躲得遠遠的。
果然,她剛帶人躲出去沒多遠,就隱隱約約聽到有呻吟的聲音傳了過來,她忍不住心裡罵了王躍一聲,卻還是連忙把下人趕得更遠了。
印紅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大夫人的名聲早晚被壞了去,她咬了咬銀牙,就讓一個小婢女端了一盤兒涼茶過來,然後就端著涼茶向著臥室走了過去。
她越靠近房門,那種奇怪的聲音就越大,也讓他的腿都不自覺的軟了起來。但是想到自家夫人的名聲,她還是堅持著,堅定的,端著茶水進了房間。
印紅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她就連忙繞過毛毯,給三人的茶杯各自換了一盞茶,她這才連忙退了出去。
她來到下人中間,看著一個個臉色紅彤彤的下人,就連忙找不的解釋道,“老爺夫人和葉小夫人正在練武呢,你們不要誤會。”
其他下人聽了印紅這句話,就連忙慌亂的點頭說道,“印紅姑娘說的對,老爺肯定和兩位夫人在練功,肯定是的。”
印紅聽著幾人的話,明顯知道言不由心,她就有些著急,連忙和這些下人強調了一下。
隻是她越強調那些嚇人越恐慌,可是明顯還是不相信她的話,讓她急的都有些臉紅了。
她有些氣惱的把茶盤子往涼亭的桌子上一放,也不再繼續解釋了,她需要回去好好的和夫人說說才行。
不管印紅心裡怎麼想,柳玉茹做了幾遍之後精神好了一些,可是渾身卻酸疼,而葉韻兒那邊卻仿佛勤快了一些。
柳玉茹就有些詫異的問葉韻兒,“剛才我看你動作還相當緩慢的,這會兒怎麼快了不少?”
葉韻兒其實也不懂,他就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因為我第二次練習嗎?”
柳玉茹看問韻兒也是白問,就連忙看向王躍。
王躍當然沒有隱瞞了,他也就笑著解釋說道,“這易筋經也就第一次的時候最疼,然後,隨著練習的時間越長,以後就沒那麼疼了,反而會更舒服,慢慢的就會修煉出內功了。”
柳玉茹看王躍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就有些無疑的問道,“那相公你是什麼時候修煉出內功的?”
王躍也沒有說實話,就把這個世界自己的修煉進度說了一下,然後才連忙安撫的說道,“這個也需要看天賦的,我也是修煉了好幾天才不那麼疼的,像韻兒這樣兩次就不怎麼疼的,其實還是少數,大概率是血緣的原因。”
柳玉茹看王躍這麼說,馬上就懂了一些,她一邊保持著自己的動作,一邊似有所悟的說道,“你說的對,葉老太君當年不到17歲就成了赫赫有名的女將軍,如果不是嫁了人的話,肯定能成為一代名將的,韻兒妹妹肯定是隨老太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