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姑娘聽到這話就停下腳步,狠狠的瞪了王躍一眼,他要不是現在拿王躍沒辦法,早賞賜王躍一根針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冷冷的說道,“我叫東方白!”
她說完之後,扭頭就走,也不問王躍的名字,想來是不打算再見了。
王躍很是無語,卻還是對著他的背影說道,“我叫王躍,和錦衣衛陸繹很熟,如果有事,你可以讓錦衣衛幫忙給我傳信。”
東方白也不知道聽清沒聽清,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王躍看對方真的走了,這才無奈的歎了口氣。
耽誤了大半天,他都還沒爬到山上呢,現在天已經黑了,他也隻能明天再來。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剛剛向山上爬了沒多遠,東方白身影就出現在兩人待過的地方,駐足了好大一會兒,這才又消失不見。
……
嶽靈珊看王躍回來了,本來高興的想問些什麼,突然就聞到王躍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味。
她臉色一變,還以為王躍不去辦事兒,反而偷吃呢,就很不悅的問道,“阿躍,你打算出什麼消息了?”
她雖然掩飾的很好,可王躍還是看得出來。想到嶽靈珊剛才見自己的時候還喜笑顏開的,一轉就變成這個樣子,他大概就猜到怎麼回事了。
於是,他就隻能無奈的說道,“彆提了,要不是我武功高,今天就回不來了。”
果然,王躍的話一下子就轉移到嶽靈珊的注意力,就連有些莫名其妙的袁今夏也連忙圍了過來。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你沒受傷吧?華山發生什麼事兒了?”
王躍連忙一手一個攬著兩個女人,然後才裝作心有餘悸的說道,“這次去華山,我也不好從山道上直接上去,就準備走後山向上爬。哪成想爬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從上麵落下來一個女人,把我又砸了下來。”
兩人想象著王躍描述的情形,就彆忙開始扒王躍的衣服,想要看看有沒有受傷。
王躍連忙把兩人按著坐下,這才慶幸的說道,“還好下麵有湖,我和那女子落到了湖裡,這才逃得一命。”
嶽靈珊有些狐疑的看著王躍問道,“那個女人呢?你帶回來啦?”
王躍搖了搖頭,這次是真的很沮喪,就很鬱悶的說道,“沒有,人家理都不理我就走了。”
看王躍那倒黴催的樣子,嶽靈珊和袁今夏都抿嘴笑了出來,王躍也成功逃過了一劫。
……
第二天,王躍上山沒有遇到什麼阻攔,很快就從後山爬了上去。
隻是他悄悄的來到華山派的駐地,竟然發現山裡空無一人。
他就有些疑惑,難不成華山派的人都下山去了?
他連續找了好幾間屋子,連嶽不群的房間都看了,都沒有發現一個人影,讓他很是鬱悶。
難不成,真的都走了。
就在他鬱悶的準備走的時候,就聽到有一個房間裡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他心中一喜,看來這山裡還有人呢,就連忙推門走了進去。
他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穿著華山派弟子衣服的身影背對著門口,一隻手伸向床邊,看這樣子明顯是點了穴道。
王躍走近一看,竟然是華山派的六猴兒,既然是老相識了,他也不好不管對方。
隻是他也不知道對方被點了什麼穴道,乾脆一掌拍在陸猴兒的胸前,前後的內力直接湧進了陸猴的身體,強硬的衝開了你點到的穴道。
他這才收回了手掌,有些疑惑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被點在這裡?還有,華山上怎麼沒人兒了?”
陸猴兒被解了穴道之後,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才有氣無力的向王躍拱了拱手說道,“多謝王兄弟了,你怎麼來山上了?”
王躍看對方似乎不想說他被誰點的,他也就沒有問,就笑著解釋說道,“我和你小師妹來到山下,本來想回家探親的,結果珊兒怕你師傅還在氣頭上,就讓我先上來打探打探,沒想到山上竟然沒人了。”
陸猴聽到王躍的話,就有些驚喜的問道,“小師妹也來了?”
王躍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是呀,就在山下的客棧。”
陸猴看王躍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就連忙說道,“王兄弟,你先等我一會兒,我收拾一下行李,和你一起去見小師妹。”
王躍不知道這家夥搞什麼鬼,卻也不想管人家的**,就點了點頭,徑直走出了門。
沒過多大一會兒,陸猴兒就帶了個包裹出了門,他走到王躍身邊之後,這才催促著說道,“走吧,我們下山去。”
王躍當然不會在這空無一人的山上多待了,他就和陸猴兒一起下山去,在路上的時候,他這才從陸猴兒那裡知道了山上發生的事情。
原來,林平之成了嶽不群的義子之後,在華山派的眾弟子的眼裡,那就是少掌門啊。
而原來作為大弟子的令狐衝,就變得有些尷尬了。再加上令狐衝因為曲洋的事情,確實觸犯了門規,就被嶽不群給罰去思過牙思過去了。
沒有了令狐衝這個絆腳石,華山派的其他弟子更是把林平之當做未來的掌門看待。
畢竟,華山派的弟子都不覺得令狐衝犯的那些叫作錯誤,畢竟,曲陽救過令狐衝,令狐衝也不好就和人家拔刀相向呀。
而他們都覺得,嶽不群之所以把令狐衝罰到後山上去,就是為了給林平之騰位子。
就連林平之也是這麼想的,他簡直是春風得意,都差點忘了父母的仇了。
而且,他原來雖然是一個不管事兒的富家少爺,可是耳濡目染之下,也從他爹林鎮南那裡學了一些禦下之術。
所以,他在華山派這裡有模有樣的用了出來,效果還挺不錯。
前幾天的時候,華山派劍宗的封不平成不憂突然上了山,要和嶽不群爭搶華山派掌門的位置。
而且嵩山派陸柏更是帶著很多嵩山派的弟子前來,說是要為劍宗的人主持公道,讓嶽不群也不好,仗著內力深厚欺負封不平成不憂。
隻是單比劍術的話,除了寧中則,其他人都很一般。即使是寧中則出手,也沒有討得多大的便宜。
而得到消息的令狐衝匆忙的趕了下來想要幫忙。可是他不是成不優的對手,一下子就被打成了重傷。
而跟著令狐衝一起出現的一個姑娘,竟然一招就把成不憂的胸膛打出一個窟窿,替令狐衝報了仇。
這姑娘出手很辣,像是魔教中人。嶽不群先是虛與委蛇,後來趁著那姑娘替令狐衝療傷大傷元氣的時候,引誘那姑娘去了華山的一個吊橋。然後趁這姑娘不注意的時候,把吊橋砍斷了,在吊橋另一側潑上火油。即使是這樣,還怕對方爬上去,還用暗器向那姑娘身上招呼。
隻是那姑娘也很厲害,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向著遠處的山澗飛了過去,硬生生的從絕境裡逃出升天。
王躍聽到這裡,哪還不明白,那個姑娘就是她見到的東方姑娘,也就是東方不敗呢。
隻是他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好像他成了專門兒撬令狐衝牆角的人了。
嶽靈珊就不說了,這已經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了。
就說那個東方姑娘,大概也是先喜歡上的令狐衝,可是一轉眼又被他先得了手。
王躍突然就有些尷尬,他很想說他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令狐衝會不會相信。
哎,反正不管令狐衝信不信,王躍自己信就可以了。
……
王躍和陸猴下了華山,就到了華山北邊的客棧找到了嶽靈珊袁今夏。
看到王躍和陸猴兒回來,嶽靈珊就連忙迎了出來,她有些急迫的問道,“陸猴,你來看我啦,我娘還好吧?還有…”
陸猴看小師妹竟然沒提起大師兄,他就很不高興的說道,“大家都好,就大師兄不好。”
嶽靈珊聽了陸猴這話,就疑惑的問道,“大師兄怎麼不好?我可是聽說恒山的儀琳小師妹對大師哥一往情深。”
陸猴看小師妹這麼說,哪兒還不知道這是避嫌呢,他就無奈的說道,“大師哥的傷一直都沒好,全靠有人幫他用內功壓製,除非有一天他自己的內功能超越這些內功,這才能夠恢複健康。”
嶽靈珊聽到這話就嚇了一跳,就連忙詢問道,“爹爹他內功高深,難道也沒有辦法嗎?”
陸猴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我把師傅的紫霞秘籍偷了出來,就是想讓大師哥練的,可是大師哥聽說我是偷的,就死活不肯練。”
嶽靈珊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陸猴兒竟然乾出這種事,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什麼準備的話,畢竟陸猴兒這是對大師哥感情深,這才做出的荒唐事。
隻是她看了一眼陸猴,就很鬱悶的說道,“看來你也沒辦法麵對我爹了,你還是跟著我們一起,有機會把秘籍交給我娘吧。”
陸猴點了點頭,很是高興的說道,“多謝小師妹了,可是大師哥他?”
嶽靈珊聽到這裡也皺起了眉頭,她連忙跑進屋裡,看向坐在那裡的林小姨,有些期待的問道,“小姨,你聽到陸猴兒的話了嗎?你對這種傷有辦法治嗎?”
林小姨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這種真氣的事情,真不是我能處理的,不過,我聽說那個殺人名醫平一指,擅長治療各種疑難雜症,要不要找找他看?”
嶽靈珊聽了林小姨這話,就連忙看向王躍,有些為難的說道,“阿躍,我們去找一下平一指吧,我想找他給大師哥治病。但是哥以前對我很照顧的,我知道了,也不能不管呀。”
王躍看嶽靈珊撒嬌的樣子,也歎了口氣,他都挖兩次牆角了,也不好看著人死了,就隻能答應了。
而且,他也想見識一下平一指,看看這個武俠世界的醫術,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境界?
一行人做了決定之後,就準備前往誅仙鎮,據說平一指住在那裡。
隻是他們還沒有去準備,就聽到一聲冷哼,“平一指,可不是什麼人都給看病的。”
王躍連忙看了過去,竟然看到了東方姑娘。
嶽靈珊看這個女人出來挑釁,敏銳的感覺這女人和王躍關係不簡單,就冷哼一聲說道,“要你管?”
王躍看似乎似乎吃醋了,就連忙安撫說道,“東方姑娘可能認識平一指,這是準備前來幫忙的?”
東方白白了王躍一眼,這才很很不屑的說道,“有些人不願意讓幫忙,我才不會上那杆子的。”
嶽靈珊沒想到這來者不善的女人,竟然真的願意幫忙,她就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讓她馬上當眾道歉,卻覺得有些丟麵子。
還不等她開口,陸猴好像認識這個女人,就連忙施禮說道,“東方姑娘,我大師哥命在旦夕,還請你能幫忙。”
東方白撇了撇嘴,就很不滿的說道,“救不救他,那是我的事,也不用你求我,我高興了,說不定也就救了。”
大家聽這女人的話,都知道這是傲嬌的主,大概求也沒用,沒準你不求對方反而去幫忙了。
王躍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從中調和說道,“既然平一指那裡有些為難,我們先去找找令狐衝也行,我對真氣倒是有些研究,沒準兒能幫上忙呢。”
嶽靈珊和陸猴看王躍都這麼說,也就沒再說什麼,反正從趕往這裡誅仙鎮,和華山派一行人的方向一致。
丐叔聽眾人這麼說,就連忙打斷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順道回一趟藥王穀吧,說不定穀主有什麼好辦法呢。”
嶽靈珊看丐叔這麼說,就很激動的說道,“丐叔,多謝了,也祝你早日得償所願。”
林小姨輕輕的拍了嶽靈珊的小腦袋一下,這才很鬱悶的說道,“剛才還求我呢,轉眼就把我賣了。”
嶽靈珊卻不在意,還蠱惑著說道,“我看丐叔也提出了誠意,小姨何必為難他呢?”
林小姨撇了撇嘴,就很不滿的說道,“有沒有誠意?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丐叔看出了林小姨已經有些軟化,他心裡很滿意,就連忙緩解大家的尷尬說道,“咱們趕緊上路吧,我有好多年沒回去了。”
……
眾人很快趕到了藥王穀,隻是穀主也沒有什麼辦法,他手裡雖然有些丹藥,卻不適合令狐衝的症狀。
畢竟,根據陸猴和東方白的描述,令狐衝先是受了傷,這本來找個好大夫就能治的,哪成想為了壓製傷勢,竟然變成了內力大混戰。
這就為難人了,就連藥王穀都沒遇到過這樣的病,也不知道該怎麼治療。
穀主看眾人準備去求醫,還期待的說道,“等你們說的那個病人好了,千萬把醫治過程給記下來,我也想知道該怎麼看這種病?”
王躍一腦門黑線,感情藥王穀裡麵都是一群科研人員,怪不得躲到穀裡不願意出去的。
眾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就隻能找到令狐衝,讓王躍試試他自己的辦法。
眾人走著走著,天就慢慢下起了雨,王躍就準備就地紮營,這個時候雨剛開始下,也有時間搭一個遮雨的帳篷。
丐叔打量了一下周邊的環境,就連忙拒絕說道,“再往前走二裡多地,就有一處藥王廟,是當地的百姓為了感謝藥王穀而立的,想來應該有人維護。”
聽了丐叔這話,大家也沒有在遲疑,連忙加快了行進速度。
隻是他們還沒靠近藥王廟,就被幾個黑衣蒙麵人攔住了去路。
現在王躍和嶽靈珊袁今夏的內功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普通的內力吸多了也沒用,所以也不會像以前似的,看到這種會武功的壞蛋就兩眼冒光了。
於是,王躍難得的發了一下善心,就很不滿的說道,“想活命就趕緊走,如果十息之間你們還不走,可彆怪我手下無情。”
黑衣蒙麵人聽了王躍這樣囂張的話,就很不屑的說道,“前方我們正在辦事,還請諸位留步,再該向前走,就彆怪我們兄弟不客氣,隻能男的殺了,女的留下了。”
王躍挑了挑眉,他沒想到這幫人竟然還劫色,這不是想給他綠帽子嗎?
他也不再廢話,隨意的就拔出了劍,林家的三絕劍氣就用了出來,難度的幾個黑衣人全部被斬成兩段。
東方白看著王躍的動作就挑了挑眉她沒想到王躍的實力如此的強橫,這才知道那天在華山,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王躍可能不會掉下來。
隻是想到掉下來的後果,反而是自己吃虧,讓她有些氣悶。於是,她就冷哼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有些人不是說是武當派的名門子弟嗎?下起手來竟然如此很辣,怎麼那麼像魔教中人?”
王躍抽了抽嘴角,這女人自己就是魔教的人,這麼描述是什麼意思?
他覺得有必要闡述一下自己的立場,就很認真的說道,“在我這裡沒有什麼正邪之分,隻有好人和壞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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