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看著王躍儀表堂堂,感覺是個好人,就有些驚喜的說道,“這位師兄,我是恒山派的儀琳,你快來救救我!我一定讓師傅報答你的。”
王躍聽到這個名字就有些錯愕,為什麼恒山派的尼姑,竟然是長頭發的?
大概是一個地方,一個規矩吧,他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說道,“放心,今天遇到我們兩個,伱就走運了,我們一定救你。”
田伯光看王躍和嶽靈珊竟然想壞自己的好事兒,他就很不滿的抽出刀就向這兩人攻了過來。
這小子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對待嶽靈珊的時候,一直都沒有下死手,總是用刀背,可是對王躍的時候,那是毫不留情,招招要命。
隻是王躍和嶽靈珊這一路配合越來越默契,兩人劍法隱隱有種心有靈犀的感覺。一人攻擊的時候,另外一個人負責防守,配合的毫無破綻。
雖然田伯光的刀法很快,可是四顧劍的劍法講究是顧前不顧後,一往無前的攻擊,他不願意受傷,隻能被動的挨打了。
不過田伯光也不是個死板的人,發現在王躍和嶽靈珊聯手之下,他根本毫無勝算,就一個閃身來到觀戰的儀琳身邊,一手提著儀琳的衣領就飛走了。
王躍和嶽靈珊追了好一會兒,結果輕功不如人,沒多大一會兒,田伯光就帶著儀琳不見了。
其實王躍發揮實力倒是能追得上,可是他自己也拿田伯光其實沒多大辦法,除非他用還沒有用過的時光暫停,不然的話根本打不過,追上了也是白追。
另外一個技能,王躍也不知道使用的後果,更不知道冷卻時間,一時間還不想使用。
嶽靈珊看到沒有追上的希望,就鬱悶的冷哼一聲,這才懊惱的說道,“我華山武功在輕功方麵實在不擅長,要不然的話一定不讓這個賊子跑掉,就是不知道儀琳小師妹會不會有危險?”
王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皺著眉頭說道,“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我們四處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嶽靈珊聽了之後,就點了點頭,義憤填膺的說道,“等我練好了武功,一定要把田伯光給閹了,省的他禍害女孩子。”
王躍聽到這話,就感覺下身涼颼颼的,他不知道這話是不是說給他聽的?
是吧?
他希望不是!
於是,王躍也不敢繼續這個話題,他考慮到這是自己的女人,如果輕功不好,早晚得吃虧,說不定還會被田伯光欺負,就連忙哄著說道,“我教你一門輕功吧,練的好了,速度也很快的,追上田伯光是沒有問題的。”
嶽靈珊聽了王躍這話,就馬上豎起眉頭,很是不高興的問道,“那你為什麼剛才不追上他?”
王躍沒想到又把自己繞進去了,他就裝作很委屈的樣子,很是鬱悶的說道,“靈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人又打不過他,衝上去攔不住呀,那小子對我可是殺招百出的,我還可能沒命的。”
嶽靈珊這才想到兩人聯手,才和對方打個平手,就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懊惱的說道,“還是內力不夠,發揮不出劍法的威力,怪不得我爹爹總是讓我們好好練氣呢!”
王躍很是無語,練氣不練功也是一場空啊,但是他也不好當著自己女人的麵兒說自己女人的老爹不好,他就裝作很隨意的問道,“那你還學不學?”
嶽靈珊想到王躍教他的四顧劍劍法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沒準兒王躍給的輕功也很厲害呢,她很是傲嬌的就說道,“你不教給我,還想教給誰?”
王躍聽出了一些醋味兒,他果斷的不接這話茬,開始傳授起輕功來,很快就轉移了嶽靈珊的注意力。
兩人就這麼一麵練一麵尋找,一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還是沒有找到。
看實在找不到人,王躍就連忙說道,“我們先吃個飯吧,吃完飯之後再去尋找。”
嶽靈珊點了點頭,她也覺得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找人,也就同意了王躍的意見。
兩人進了衡陽城最大的酒樓,隨意點了幾樣菜,就催促的店小二快點兒上菜。
就在王躍等菜的功夫,他突然想到了這家酒店的名字,回雁樓!
怎麼那麼耳熟呢?
嶽靈珊不知道王躍在想什麼,他的店小二送茶水的時候,就又疑惑的問道,“你們店裡怎麼回事?我看走廊那邊都壞掉了,難道你們準備重新裝修?”
那店小二馬上就露出了苦瓜色,他很是鬱悶的說道,“客官說笑了,我們也隻是被迫裝修呀,剛有兩個客人打了起來,小的們實在不是各位大俠的對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啊!”
王躍聽到這裡總算想到為什麼裝熟悉了,他一把拉住帶店小二,有些激動的問道,“打鬥的二人是不是有個叫田伯光?還有一個叫令狐衝?”
那店小二搖了搖頭,有些委屈的說道,“他們打起來的時候,我們都躲了起來,確實好像有這麼兩個人,他們還帶著一個長頭發女孩,可是他們卻稱他為尼姑,著實有些奇怪。”
嶽靈珊聽到這裡,就知道裡麵有儀琳和田伯光,馬上就詢問道,“你知道他們朝兩個方向去了嗎?”
店小二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其中有一個打贏了,但他跑了,另一個受傷很嚴重的姓令狐,他被那個尼姑扶著走了。”
嶽靈珊皺起了眉頭,有些焦急的問道,“他們朝哪個方向去了?”
店小二也看出王躍二人和那幫人有關係,就連忙走了個方向,也不敢多說什麼,就怕他們兩個也打起來,那這座樓不得被拆了嗎?
王躍和嶽靈珊也不遲疑,連忙一邊打聽,一邊追了出去。
田伯光一個人的目標太小沒有找到,儀琳和令狐衝他們去的打聽到了,隻是看見那前進的方向,竟然出城去了。
嶽靈珊打聽到這個消息,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阿躍,儀琳師妹為什麼帶著我大師兄往城外跑?”
王躍皺起了眉頭,有些擔憂的說道,“這個說不好,或者她遇到了什麼,覺得城裡麵不安全?”
嶽靈珊覺得王躍說的很有道理,一般有人受傷的時候,都會主動求醫的,可儀琳師妹卻反其道而行之,明顯不符合常理。
在城外轉了一圈兒,沒有找到兩人,就準備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嶽靈珊有些鬱悶,他就發牢騷的說道,“儀琳小師妹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她可是扛著一個人呢,怎麼到處都沒有?難不成她和師兄還能藏天上去?”
王躍知道嶽靈珊擔心令狐衝,就連忙安慰說道,“有時候就是這樣,你想找的時候找不到,不找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在你麵前。畢竟林子太大了嘛,我們隻有兩個人,也不好找啊。”
嶽靈珊聽王躍這麼說,覺得挺有道理的,可是那畢竟是自己一起長大的大師兄,就這麼受傷了失蹤,免不了就有些擔心。
於是,她就發泄似的,揮劍就向著身邊的一棵樹砍去,連續砍了好幾劍,她這才喘著粗氣停下。
等喘勻了氣息,她這才放緩了語氣,對王躍說道,“阿躍,我們走吧!”
王躍看了一眼那個可憐的大樹,已經快要倒了,就連忙拉著嶽靈珊的小手準備走人。
就在這個時候,大樹突然從豁口處攔腰折斷,向著旁邊的另一棵樹砸去。
還好樹林的樹挨的比較近,而旁邊的樹大小和這個相似,被砸了一下之後硬挺著扛住了這棵將要倒下的樹。
王躍本來已經拉著嶽靈珊躲的遠遠的了,卻沒想到那棵倒下的樹上突然掉下來一個粉紅色的東西,看那形狀像是一個人。
嶽靈珊也看到了,她有些驚喜的喊道,“是儀琳師妹!”
她說完之後就淩空飛躍過去,一把就抱住了儀琳,看那樣子,輕功明顯進步不少。
抱住了儀琳之後,嶽靈珊發現儀琳正在昏迷狀態,就連忙焦急的喊道,“阿躍快來看看,儀琳師妹這是怎麼了?”
王躍腳尖一點快速的來到嶽靈珊身邊,仔細的看了看儀琳,這才嚴肅的說道,“她這是被人點了昏睡的穴道,如果不幫他解開的話,她可能還要睡幾個時辰。”
他說完之後也不等嶽靈珊催促,就快速的在儀琳身上點了幾下,幫忙解開了睡穴。
伴隨著王躍鬆開手,儀琳馬上就嚶嚀一聲醒轉過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是王躍和嶽靈珊,就連忙四下尋找。
當發現周圍沒有令狐衝的身影之後,她就有些焦急的問道,“兩位師兄師姐,你們見令狐師兄了嗎?”
嶽靈珊看儀琳似乎對自己大師兄很是關懷的樣子,她心裡沒來由的鬆了口氣。
她反倒不擔心自己大師兄了,就好奇的問道,“你怎麼那麼關心我大師兄?難不成你喜歡他?”
儀琳聽到這話,小臉馬上就紅了,她連忙選了聲佛號,這才著急的解釋道,“沒有啦,這是令狐師兄前後救了我兩次,特彆是這次還被田伯光和青城派的人打成了重傷,我實在是擔心他的安全。”
嶽靈珊聽到儀琳這麼說,頓時就好奇了起來,讓儀琳好好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
儀琳非常的乖巧,也沒有隱瞞,就一五一十的說了這兩次的經過。
原來儀琳一不小心和自己師門的隊伍走散了,就一個人往衡山城趕路,但是在路上卻遇到田伯光,就被抓了起來,準備強迫和他成親。
就在成親的當天晚上,令狐衝突然出現救了她一次,並且讓她趕緊走人,她後來就不知道了。
而第二次就是今天的事情了,她被田伯光帶走之後,就徑直來了回雁樓。
用田伯光的話來說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王躍和嶽靈珊肯定想不到他敢大明大放的在酒樓裡吃飯。
隻是田伯光雖然猜到了王躍兩人走遍了整個城中都沒找那裡,卻沒想到又來了令狐衝這個攪局的。
令狐衝為了讓儀琳先走,就故意和田伯光打賭,誰的屁股先離開板凳誰就輸了,輸了的人要拜儀琳為師。
令狐衝當然打不過田伯光,可是他寧可受了重傷,屁股都沒有離開板凳,所以輸了的田伯光就走了。
嶽靈珊聽到這裡就有些焦急的詢問道,“田伯光走了,你們兩個不是沒事兒了,為什麼我聽說我大師兄受了重傷都快死了?”
儀琳還以為嶽靈珊是怪罪她沒有找好好照看救命恩人呢,她就連忙解釋說道,“田伯光走了之後,我就扶著令狐師兄準備去醫館,沒想到遇到了青城派的兩個人,他們出言不遜,令狐大哥又和他們起了衝突,令狐大哥就是被他們打傷的。”
嶽靈珊聽到這話,就憤怒了,她殺氣騰騰的說道,“彆再讓我碰見青城派的弟子,不然的話,我見一個廢一個。”
王躍看時間磨蹭這麼久了,就連忙問了一下最後的重點,“其他的先不說了,儀琳,你告訴我們令狐衝現在去哪裡了?”
儀琳聽到這話,馬上就委屈的哭了出來,她委屈巴巴的說道,“令狐大哥殺了一個青城派的人,我怕被人家追上,就帶著他躲了出來,後來我一票心摔倒了,然後就暈了過去。”
嶽靈珊聽到這裡,就焦急的問道,“可是你為什麼在樹上?”
儀琳看嶽靈珊渾身充滿了煞氣,就害怕的說縮了個團兒,像受驚的小兔子似的。
王躍連忙攔住了嶽靈珊,善意的提醒道,“看來是有人來過,帶走了令狐師兄,大概是男女有彆,就留下了儀琳師妹,你還是放心吧,令狐師兄吉人自有天相。”
儀琳也像小雞啄米似的,連忙點了點頭,這才焦急的說道,“對,菩薩一定會保佑他的。”
嶽靈珊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儀琳,她很想說菩薩能保佑的話,怎麼不保佑你?
可是看儀琳那受氣包的小模樣,她也不好再說,就站起身來問道,“你能不能走路?能的話,我們趕緊回城。”
儀琳這會兒是六神無主,嶽靈珊說什麼她都聽什麼,她很是乖巧的跟在王躍和嶽靈珊身後,讓嶽靈珊有氣都沒法兒發出來。
確實是,對著這一個傻傻憨憨的呆萌小蘿莉,田伯光都不好意思強行下手,何況是王躍和嶽靈珊,他們還真怕把這個小姑娘給嚇哭了,不好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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