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王躍那是一臉和氣的看著呂老頭,就很是平靜的說道,“呂公,既然都說是不情之請了,那還是不要說了。”
呂公本來隻是有些不好意思,這才先和王躍客套一下,哪成想王躍什麼都不聽就拒絕了,這麼一來,讓他尷尬感覺很是尷尬,一時間也想不起後麵怎麼說了。
呂雉倒看王躍拒絕了,卻沒有馬上走,也大概猜測王躍是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她怕阿爹繼續繞彎子,反倒是真的把人惹怒了,就連忙出聲解釋道,“恩公,我阿父是擔心這路途上,還會有彆的搶匪,我們這些老弱婦孺實在是難以抵擋。如果王公子沒有彆的緊急的事情要做的話,可否護送我們父女三人一程?我們是真的沒想到,這一路上劫匪怎麼那麼多?”
王躍聽出了呂雉的話的意思,感情他們這一路上,不是第一次被搶了,隻是以前的時候,隻需要分一些錢財當做買路財,就可以安全通過,隻是沒想到回到了目的地,反倒是遇到了不僅劫財還有劫色的了,這下大概是把父女三人嚇壞了。
王躍也明白了,這不是所謂的宅鬥,可是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兩個女孩子,同樣是明媚動人,妹妹稍微有些楚楚可憐一些,難道說劫色的都喜歡這一款?
還彆說,看起來,是聽惹人疼的。
王躍審視的目光,讓呂雉和呂素都有些害羞,呂雉還好說,她還能站在那裡,陪著笑臉等王躍回答,可是呂素就受不住了,她下意識就躲到了姐姐的身後。
王躍看美女都有些害怕他了,他這才意思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是有些欠妥的,想到他也沒什麼事情,就裝作很豪爽的樣子說道,“我說呂老丈,你就該向你家閨女學學,有什麼話就直說,我能不能幫忙也就能儘快下決定了,你給我繞半天彎子有什麼用?”
呂公聽王躍這麼說,還以為王躍不耐煩他繞彎子,就很慚愧的說道,“王壯士說得對,是老朽的不是,不知王公子可否護送一趟?”
呂老頭說完之後,就和呂雉呂素兩個女孩子一起,都眼巴巴的看著王躍,讓王躍看的好不自在,比較倆女孩子看著,他還能嘚瑟一下,一個老頭也眼巴巴的看著,實在是有些彆扭。
王躍皺了皺眉頭,強製讓自己不至於反胃,這才沉聲問道,“伱們這是要去哪裡?我也好看看方向是否一樣,如果是同路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王躍雖然有心同路,卻也真擔心這父女三人是往東去的,畢竟他剛從東邊和自己的護衛分開跑到這邊來的,一會兒遇上了,不好解釋自己的武功為啥突然就厲害了一些。
呂老丈看出了王躍的意思,他猶豫了一下,想到王躍的性格,還是實話實說說道,“我們準備去沛縣,不知恩公是否同路。”
王躍一聽沛縣就想到了劉邦,他很想看看這個世界的劉邦,是不是真的流氓,就當做是看看名人了,就點了點頭說道,“沛縣呐,這個我倒是聽說過。那也算是同路了,我就護送你們去一趟吧。”
王躍的話一說完之後,就看一眼,發現出了呂家的馬車,竟然沒有單獨的馬屁,這讓他很是鬱悶,沒有騎士護衛,這父女三人都敢出遠門?真把大秦當做夜不閉戶的了啊。
那父女三人不知道王躍的腹誹,看到王躍已經同意了,就顯得很激動,連連向王躍道謝,隻是呂老頭不知道是不是囊中羞澀,或者是一個情商低的,根本沒有提什麼報答什麼的。
而且,王躍覺得,呂雉和呂素兩個女孩子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讓久經殺場的他,突然覺得這姐妹二人莫不是都看上了自己?
隻是,王躍想到這個問題的一瞬間,很自戀的有些為難起來,他倒不是為難什麼其他問題?隻是覺得這姐妹二人選哪個好呢?他腦海中一瞬間就蹦出了網友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人都是全要的。
就在王躍想歪歪的時候,目光其實一直都落在姐妹二人身上,但是因為呂雉站在前麵,看著像是在看呂雉似的,讓呂雉的小心肝都像小鹿亂撞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躲在呂雉身後的呂素,突然就上前了一步,她走到王躍麵前,對王躍福了一福,這才紅著臉,聲如蚊蠅的說道,“恩公,你的衣服。”
王躍想到這姑娘裡麵可是露著的,這個時候他拿回來衣服,不就顯得太不合適了,這小姑娘,不會是來勾引她的吧,他連忙念了一句色即是空,這才壓住邪念。
王躍覺得,肯定是狗係統的原因,人家都準備那什麼的關鍵時刻,竟然給他來了一個場景切換,讓人措手不及。
每每想到這裡,王躍還是有些鬱悶,就連忙擺手說道,“你先穿著吧,我現在這樣挺好的。”
呂素聽王躍這麼說,就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她又覺得自己必須要說些什麼,這一著急,小臉就更紅了。
呂雉沒想到自己妹妹突然這麼膽大,竟敢主動和男人說話了,還好,等呂雉出來之後,也隻是說了一句,就害羞的沒再說什麼,她就連忙上前一步,很是溫婉的說道,“我妹妹有些膽小,不怎麼會說話,我先替她道謝了。”
王躍怎麼看都覺得這是爭相引誘,但是他沒有證據,就按捺住心思,很隨意的說道,“令妹溫柔可愛,我哪裡會怪罪,想來肯定是你這個姐姐保護的好,不然的話,令妹也不會是這樣的性格。”
王躍的一句話,把兩個姑娘都誇了一遍,他其實也是覺得,這姐妹二人是春蘭秋菊,各有勝場,還真的讓人一時間難以抉擇啊。
呂公看到這一幕,眼睛裡就是一亮,心裡也開始盤算起來了,他到不是真的想白白讓人護送,可是他這一路被劫了數次,錢財花的所剩無幾,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報答,這次沒有說報答什麼的,可是看到這一幕,呂公就下了一個決定,當然,都需要他打探一番才行。
眼看話已經說的差不多,應該要趕路了,呂雉還想在和王躍說些什麼,就被呂素給拉走了,呂雉本來不想走的,可扭不過妹妹,就被拉回到了馬車上。
呂公看王躍也沒有代步的工具,就邀請王躍和他同桌一輛馬車,王躍也不拒絕,他是一個能走著絕對不跑著的人,才不會腿著的走呢。
不過,一路上王躍和呂老頭兩人相談甚歡,呂老鐵對王躍那是大加讚賞,也更堅定了他的想法,就馬上準備試探一番。
於是,呂公借著一個機會,就繞回了那次劫道上,再次感謝完,他這才笑著問道,“恩公姓王,不知道來自哪裡?”
王躍知道這是聽自己底細了,就像現代的似的,看看他是不是有車有房,想來呂老鐵是想要把閨女給他的了。
王躍估計隻要他身世清白,即使沒有背景,也會被呂公招來做女婿的,不過,他現在一時間也說不好姐妹二人那個好,他就不能再隱藏了,不然呂老頭給定下了,他再想換另一個,那不是顯得尷尬嘛?
於是,王躍也不含蓄,就裝作很慚愧的說道,“家父通武侯王賁,我在家中排行第二,這次本來是來看祖父平定的齊國舊地,也想漲漲世麵,可是路上遇到了大股劫匪,就和手下走散了。”
王躍的話也讓呂公張了張嘴,這樣的貴公子,雖然是一個次子,也不是他們家女人能配的上的,當然,如果不求做當家主母的話,倒是無所謂了。
這次輪到呂公有些慚愧,他一時間也不好做出抉擇,比較做小的話,他也不知道那個女兒願意,就也不再提女兒的事情,反而換了一個話題問道,“以貴府的家世,隻需要到官府一趟,不就可以讓通知府上人來接了嗎?公子怎麼會在林間穿行?”
王躍不知道呂老頭的糾結,還以為這是老頭兒是懷疑自己的身份,怕自己弄虛作假,騙取了呂家的寶貝閨女,於是,他摸了摸腰間裡的口袋,就拿出一方自己的玉佩。
那玉佩是王家嫡係特有的信物,上麵也有王躍的名字,王躍隨手遞給呂公,讓呂老頭看了一眼,就馬上又收了回去。
呂公確定了王躍的身份,就開心盤算,到底該怎麼做了,他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讓自己的女兒做決定的好,他要做的就是給自己女兒製造了機會,讓她們和王躍相處,至於隨願意跟王躍走,那就讓閨女自己決定,也不會怨怪他這個老爹了。
於是,行了半日,到吃飯的時候,呂老頭覺得需要創造機會了,他就讓下人停下了馬車,布了一桌酒飯。
等王躍坐下以後,呂公就端起一杯酒,很是客氣的說道,“來,老夫敬恩公一杯,多謝恩公在一路相送。”
王躍也客氣,端起杯酒,也是客氣的說道,“那我借花獻佛,也多謝老伯陪我聊天,讓我知道了這一路的風土人情。”
呂公愣了一下,佛是什麼,他怎麼沒聽說過,不過,既然是借花獻的,肯定是尊貴的了,他以為是老秦人的什麼風俗,也就沒有糾結,看王躍一點兒沒有世家公子那種壞脾氣,就連忙說道,“那我們就同飲此杯。”
王躍和呂公兩人推杯換盞的時候,呂素小心翼翼的了過來,她抱著王躍的外衫,很是乖巧的說道,“恩公,多謝你的衣衫。”
王躍看著疊的整整齊齊的外衣,也沒有拒絕,隨手就穿在了身上,這才笑著說道,“其實,不用這麼客氣,相見便是緣,是誰遇見你們那種情況都會拔刀相助的。”
呂公看到王躍似乎對呂素格外的溫柔,就眼睛一亮,他本來想著會是自己的大女兒先來的,沒想到是二女兒先來,不管那個都是他女兒,他也不糾結,就順勢說道,“素素,今日多虧了恩公相救,你也應該儘恩公一杯才是啊。”
呂素本來就有這個意思,她看自家阿父這麼說,就順勢答應下來,在王躍身邊一側的坐下,等下人倒了一杯酒之後,她連連忙舉起杯來,對王躍很是感激的說道,“多謝恩公相救,素素感激不儘,敬公主一杯。”
王躍看著小女孩兒害羞的模樣,仿佛看到了林湘之似的,也不忍她多喝,就柔聲安慰說道,“那我乾了,你隨意吧。”
隻是讓王躍沒想到的是,他倒是乾了,人家呂素似乎為了表達自己的誠心,也是喝的一而儘一滴都不剩的。
王躍看的出素素有些緊張,他剛想勸慰幾句,就聽到身後又有一個人走了過來。那人還沒靠近,不等王躍回頭,就幽怨的說了一聲道,“爹爹,素素既然來感謝恩公了,我這個姐姐的也不能落下,我看你們就這樣乾飲酒也不太合適,不如我跳上一舞以助酒興,怎麼樣?”
王躍聽到是呂雉,也就放鬆了一些,他這才回頭看著呂雉的衣服,總感覺怪怪的,不過,怎麼說呢,人好看,穿什麼都好看,不穿,額。
呂公本來就擔心自己的二女兒那羞怯的模樣,怕是拿不下王躍的心的,畢竟大家族的不管是長子還是次子,陽光都是很挑剔的,不是什麼庸脂俗粉都能配得上的,現在看長女竟然把繡了一年的金絲縷衣穿了出來,哪能不知道閨女的意思?他覺得自己這個女人,大概要把握更大一些,就連忙說道,“如此甚好。”
王躍看呂公這麼說,也就沒有拒絕,他轉過身,準備好好的欣賞一下。
呂雉看王躍似乎很有興趣,就開始姿態柔美的跳了起來,對這種舞蹈其實不稀奇,王躍在彆的世界都看過,可是不管看過多少遍,美人跳舞都是百看不厭的。
等呂雉一支舞跳罷,還是不等王躍說話,呂公看王躍剛才看的認真,就殷勤的說道,“稚兒啊,稚兒,你也應該陪恩公喝兩杯才是啊。”
呂雉本來就有這個意思,當然沒有推辭的意思,就大大方方的讓仆人給她倒上了酒,這才恭敬的說道,“恩公,我敬你一杯,謝謝公子救命之恩。”
王躍是來者不拒,就這麼在兩個美女的陪伴下美美的吃了一頓,酒足飯飽之後,一行人再次上路,也就更加的熟悉了。
呂老頭也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他看王躍是有醉意,但也沒有特彆醉死,就連忙問道,“不知王壯士貴庚幾何呀?”
王躍雖然有些醉意,卻還不糊塗,他看到正戲來了,回憶了這具身體的年齡,就笑著說道,“今年剛好二十有一。”
李老頭聽王躍這麼說,就愣了一下,好奇的問道,“王壯士這次出來,可想念家中的妻子?”
王躍知道終於問到正點上了,他就裝作苦惱的說道,“這不是家父有意給我安排婚事,我就逃跑出來了嗎?娶新婦怎麼也要找個稱心如意的才行,我可不願意將就?”
呂老頭聽王躍這麼說,就暢快的笑了起來,如果沒有妻子,說不定她的女兒還能上位呢,就再也忍不住說道,“王壯士的想法不錯,我當年就成婚的早,18歲就成婚,26歲的時候,素素就在學說話了,公子也該成婚了。”
王躍真沒想好選那個,就隻能換了話題說道,“是該成婚了,我估計這次回去,肯定逃不掉了。”
呂老頭沒想到王躍這麼說,他好不容易繞道兩個女兒身上,不會讓王躍跑掉的,就連忙轉入正題說道,“我那兒子早已經成家立業,膝下隻剩下這兩個寶貝女兒,這次宜居沛縣竟然路遇匪徒,讓我更加擔心她們兩個,就盼著他們能找到如意郎君呐。”
王躍看到老頭說完就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他怎麼可能不明白怎麼回事呢?隻是他想著兩個女孩,選一個的話,實在是太難抉擇了,讓他很是為難。
本來就有幾分醉意,王躍眼珠一轉,就裝作醉意很濃的說道,“實不相瞞,老,老伯的兩個女兒,長的都是如花似玉的,在下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選了。”
呂老頭聽王躍這話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感情他做戲做了這麼久,王躍都看在眼裡,也陪他演了這麼久,知道他說出了目的。
呂老頭也聽出來了,王躍這是也沒有想好選那個,這就讓呂老爹有些為難了,如果王躍選好了求娶的是那一個女兒,他想都不想就會答應的,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絕定選那個女兒,這讓他如何安排?
隻是想到王躍爺爺可是跟著秦始皇攻取過六國的人,雖然在統一全國之後識趣的功成身退,卻也算是秦國的勳貴家族,人家看上自家的女兒,其實是自家的福氣,無論哪一個他都是樂意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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