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看出了自家夫君的得意模樣,卻很是愛慕的看著,一點都沒覺得夫君吹噓,還摟的緊緊的,怕再失去一樣。
那天時宜預感到自己要死的時候,心裡有多麼的不舍得,現在就有多歡喜,她心裡很感謝上蒼給她這個機會,可以重新來過。
隻是時宜正幸福的摟著王躍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那件王躍給她定製的衣服,她臨死前穿著的衣服就那麼靜靜的放在那裡,她就有些糾結的說道,“這個冰棺空了!”
王躍愣了一下,順著時宜的目光看去,遲疑了一下,這才安慰說道,“我看到漼時宜的身體,突然就化作點點的星光,進入了你的身體。這樣也好,如果將來團團和緣緣不能複活,這裡隻有四個冰棺,反而多了一個人。”
時宜愣了一下,突然就有些吃味,她竟然吃自己的醋說道,“如果我沒有來這裡,那等我們什麼時候要死去了,你不會來這裡一家團圓,把我一個人留在外麵吧?”
王躍看著時宜那吃醋的樣子,就很是好玩,但是這種事情上,他不想開玩笑,就凝重的說道,“如果那樣,咱倆公用一個冰棺就是了。”
時宜看王躍說的認真嚴肅,像是給她的一個承諾,雖然知道這都是馬後炮了,她還是覺得很受用,就轉怒為喜,很傲嬌的說道,“雖然知道是一個人了,可那畢竟是前世,這輩子我就時宜,有了漼時宜記憶的時宜。”
王躍看著時宜特意強調的樣子,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這就是說,漼時宜是上輩子兩人的故事,這輩子,他心理隻能有時宜,不能有漼時宜。
王躍有些哭笑不得,這邏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捋,畢竟哪有人還要吃上輩子自己的醋呢,看著時宜有些認真的樣子,他很無奈的提醒道,“我都好,隻是團團和緣緣怎麼辦?他們兩個為了找尋我們,可是廢了很大的功夫的,你忍心讓兩個孩子失望?”
時宜愣了一下,她能感受到意識裡對兩個孩子的牽掛,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其實這會兒很糾結,這是上輩子的孩子,這輩子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而且,看團團和緣緣的麵容,大概是和她年紀差不多,還略顯成熟呢,被這樣兩個孩子跟在身後叫媽,她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卻還是表示自己需要一些時間去進行心理建設。
時宜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轉移話題馬上問道,“她為什麼會進入我的身體,如果靈魂要經過六道輪回的話,屍體確是不用的,又不是一個父母,不過,還有一個疑問,不是一個父母,為什麼會長的一樣呢?”
王躍沒想到時宜會逃避這個問題,卻也不勉強,畢竟這是早晚的事情,現在時宜剛剛獲得漼時宜的記憶,還是緩緩的好。反正現在團團和緣緣的身體沒什麼問題,也不著急一時的。
不過時宜問的這個問題,確實問到了王躍的知識盲區了,他有些疑惑的說道,“你說會不會是這樣,你們兩個的腦電波同頻,我一直給你輸入真氣,使得你啟動了漼時宜的大腦,這才獲得了漼時宜的記憶,而你們兩個人的身體又一模一樣,就像磁鐵似的,自然在接觸的一瞬間,就吸附在了一起,也是因為我在幫你輸入真氣的緣故,你這邊的能量強,所以漼時宜的身體才會分解成微小顆粒,進入你的身體?”
時宜搖了搖頭,她表示聽的有些迷湖,隻是想到那一瞬間的感覺,就疑惑的說道,“我當時就感覺你給我暖身子的熱量,順著我的手掌,就傳遞到了小漼的臉上,然後我就感覺小漼的臉顫抖了一下,我還以為是錯覺,還沒來得及確認,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進入了我體內。”
王躍剛才隻是猜測,想要給時宜減輕壓力才說的,可是時宜這麼一說,就讓他有些疑惑了,他的真氣,也沒有這種能力啊?
他想到漼時宜臨死的時候,其實也已經是九品上的實力了,還是他幫忙開辟的真氣雪山的,應該就是和自己真氣同源,可是這也不能成為兩人融為一體的原因吧。
王躍想到一個可能,就連忙問道,“你,現在還感覺冷嗎?”
時宜像看傻子似的看著王躍,心裡卻很是開心,就柔聲嗔道,“有你的真氣護著,我怎麼可能會冷的?”
王躍一拍腦門,他被剛才的事情震驚的,還真的忘了,就連忙說道,“我先減小一點真氣的輸入,你感受一下是不是會冷。”
時宜雖然不知道王躍為什麼這麼說,卻也沒有懷疑王躍的想法,她感受到王躍輸入體內的暖流越來越小,卻還是沒感覺到冷,隻是能感覺到絲絲的涼意。
時宜經常給各種電視配音,當然能猜到這是什麼情況,她驚訝的說道,“這就是說我也會真氣了?”
王躍其實探查了一下時宜的經脈,確實是沒有能量存在,胸前氣海和經脈裡也沒有真氣在運行,他連忙催促時宜道,“你按我教你的運動路線,試一下可不可行。”
時宜翻找了一下記憶,馬上就找到了運動的方法,她也沒有遲疑,果斷的就運行起來,她馬上就感覺到有什麼微弱的氣流,緩緩地順著經脈流動,等轉了一圈之後,速度就自然而然的加快了一點點,根本就不用她引導,就生生不息的緩慢的運轉。
王躍用真氣感受著時宜體內的情況,就抽了抽嘴角,時宜的身體裡的經脈就這麼和先天高手一樣了,隻是是一個真氣耗儘的先天高手,也太詭異了。
也就是這個時代靈氣實在太稀薄了,時宜想要恢複可能需要幾十年,可是那身體確實實打實的先天身體啊,他看著時宜,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十分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有什麼能量守恒定律,漼時宜的身體,才是你該有的,可是卻被我用陣法困在了這裡,能量無法消散,神秘的存在迫不得已,這才用什麼物質,給你做了一個新的身體,還是按照漼時宜製作的,這才導致了你們兩個相遇的一刹那,就把漼時宜的身體吸收了,或者是替換回來了。”
時宜有些糾結,她沒想到王躍自己就換了一個說法,前一個還是科學的講,現在就成神學了,她狐疑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王躍迎著時宜的目光,有些無奈的說道,“如果是有神秘存在,它既然看著這個時間,說不定就會關注著咱們,實在是有些讓人不舒服。”
時宜連忙又往王躍懷裡縮了縮,她有些害怕,就糾結的問道,“你不會說是阿飄吧?”
王躍也說不好,他連忙安撫時宜道,“既然這個大陣可以留住漼時宜的身體,也就是說,神秘的存在,其實並不是特彆的厲害,我們無須擔心的。”
時宜還是有些不安心,她就激動的說道,“等回去之後,我們還是去寺廟道館轉轉吧,不管怎麼樣,求一個心安吧。”
王躍看時宜這麼說,也就不糾結,他隻是覺得,這樣會讓暗中保護自己的保衛們很糾結,難不成所有的科學儘頭都是神學?不過,王躍也不在意,就點頭說道,“好吧,都隨你。”
王躍和時宜回到魔都之後,就準備開始各自忙碌,隻是上班的頭一天,王躍還沒展開工作,時宜就打電話說道,“阿躍,你得賠我。”
王躍愣了一下,就啞然失笑道,“好,我這就過去找你。”
這下輪到時宜愣住了,過了好大一會兒,她這才反應過來,笑的很開心,卻還是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是說你要賠償我。”
王躍不知道自家這個時宜乘以三,到底是在想什麼,畢竟那情緒不好說,就疑惑的問道,“你想要什麼都可以,隻是,你先給我說一個理由唄?”
時宜聽王躍問了,就笑盈盈的解釋道,“原本我夢裡總是第一世的悲劇的場景,然後我接的這個工作,很容易就能融入進去,可是我現在腦海裡有了第二世的甜,隻有師傅死的那一刻,稍微難過一下,怎麼也融入不進去周生的故事裡了,都怪你,你說你該不該賠償。”
王躍聽了這話,就無可辯駁,女朋友這麼說,就是需要你哄了,他就馬上識趣的說道,“那這樣吧,我一會兒安排人給你送去下午茶,好好安撫一下陪你忙了半天的工作人員。”
時宜看王躍這麼說,就不滿的撒嬌的說道,“隻賠償她們啊?那我呢?”
王躍突然就不想工作了,他把打開的電腦合上,就笑著說道,“你嘛,把我陪給你吧?”
時宜愣了一下,笑的花枝亂顫,她笑了好一會兒,看到彆人都在看她了,她這才輕聲嗔道,“流氓!”
王躍可不背這個鍋,馬上給自己申辯道,“我是說,我去你工作室陪著你啊,這麼正經的事情,你竟然說是流氓,說吧,你剛才想到哪裡去了?”
時宜沒想到王躍會這麼說,她這會兒和王躍屬於熱戀期,或者說是就彆勝新婚,當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分開,她很想王躍過來,卻有些遲疑的問道,“可是,你的工作怎麼辦?”
王躍其實是在忙人工智能的事情,可能是有些依賴了,他覺得實驗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工智能做幫手,效率太低了,就想在金陵那邊實驗室建設好之前,把自己的人工智能給做出來。
因此,其實隻要抱著電腦,王躍無論在哪裡工作都一樣的,他就笑著說道,“我有電腦在,在哪裡工作都行,剛好,我也想多陪你一會兒。”
時宜有些驚喜,就再次確認的問道,“真的?”
王躍馬上就給了肯定的答複說道,“當然是真的了,等你忙了這個項目,我們就直接結婚吧,然後一起去旅遊,去你說得寺廟和道館看看。”
時宜看王躍這麼說,毫不遲疑的就嗯了一聲同意了,畢竟,她的身體裡還有漼時宜的記憶,這個記憶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對一切都很新奇,卻也感覺害怕,隻有挨著王躍,這才會覺得安全。
時宜之所以沒有和王躍說實話,就是怕王躍知道了她那麼黏人,會不懂的珍惜,要知道,在齊國王府內,可也是有三兩個侍妾的,雖然是她做主給抬進王府的,可是王躍這個不挑食的,也確是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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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時宜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個時代,誘惑那麼多,王躍一個古人,萬一經受不起誘惑,又有那麼多錢還有軍方做靠山,陷入脂粉堆裡該怎麼辦?
王躍不知道時宜在想什麼,他讓軍方給安排的助理和司機給定了一些茶點咖啡,由他親自送到了時宜的公司,然後他就開始了在時宜公司,陪著時宜錄音的日子。
有那麼一瞬間,王躍仿佛是回到了程逢的世界,也是他抱著電腦,看著程逢在跳舞,隻是這裡變成了時宜在錄音,兩人透過大大的玻璃窗,相互看上那麼一眼,有濃的化不開的情誼。
當然,也有一些不同,就是時宜公司有一個叫王應東的男士,對他敵意很濃,讓王躍一下子就能感覺出來,這是時宜的一個追求者。
不過,看時宜平時和這個人相處的樣子,就能感覺出來,時宜大概就把人當同事。
既然時宜都把他帶到公司宣示主權了,王躍也就不在意這個了,畢竟,女孩子太優秀了,追求者自然就多了嘛,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就這麼忙碌了一段時間,時宜工作室雖然夥食變的更加好了,每天都有加菜,可是狗糧也是吃的飽飽的。
終於等到時宜的項目結束了,也差不多到了兩人結婚的時間了。
對於婚禮的儀式,時宜選擇了中式,倒不是說她有多麼懷念過去,而是她下意識就覺得,總是怪怪的,讓她的閨蜜宏曉譽都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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