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很是糾結,他覺得一時也沒臉見兩個孩子,他就那麼不負責任的消失了,導致兒子都無心皇位,果斷的四處找尋他的蹤跡。
而緣緣也跟隨著團團一起四處奔波,最後更是選擇一起沉睡,等著他來喚醒。
而他這個當爹的呢?
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複活漼時宜的方法。
倒是找到了一個時宜,可是想到這裡的時宜,似乎又不似乎和想象中的妻子不一樣。
王躍覺得總要為孩子做些什麼。
可是他能做什麼呢?
是想辦法製作延長壽命的藥物或者是抗衰老藥物,等把兩人喚醒之後,就讓兩人服下?
還是研究出完美的腦電波技術,如果時宜真的不是他的漼時宜,是不是編輯了腦電波寫入漼時宜的身體,幫他們找到母親?
隻是王躍不太確定自己有生之年能不能做到這樣的腦電波技術。
不管怎麼樣,還是需要努力一下的,王躍覺得還是先創造一筆財富,然後再幫孩子獲得正常的,安全的身份,讓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現代的生活,再來喚醒兩個孩子。
王躍絕對不承認自己現在沒臉麵對兩個孩子,畢竟他穿越回現代這麼久了,除了給自己偽造了身份,就連擼羊毛的軟件,也才斷斷續續的做了一半。
他覺得必須承擔起父親的責任,既然是他導致團團的帝國沒了,那就再給他創造一個。
想到這裡,王躍就準備出去繼續擼羊毛。
隻是王躍走到門口,準備推開那兩扇石門的時候,發現一扇石門上麵竟然有幾行字。
“阿父,你這是準備去外麵的世界嗎?”
“知道你在找複活我們的辦法,一定需要很多錢吧?”
“我們早就想到了。”
王躍看著這字體,就知道是團團的,隻是字到這裡都沒有了。
然後王躍就去看向領一扇門,發現門上是一副圖,圖上的位置,就是當年齊國王府的位置。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覺得這肯定是緣緣想到的,她一直都是這麼貼心。
隻是這些黃金珠寶王躍也不好直接用,他從來不會懷疑一個國家的機器得實力,以團團這麼篤定能夠他用的語氣,那麼那裡的寶藏肯定是巨大的。突然冒出這麼多的金銀財寶,是一個正常的國家,都會很快查到的,這根本就不用懷疑。
隻是這是兩個孩子的心意,王躍即使暫時不能用,他的心理都是很熨帖的。
他覺得這次出去,不知道要忙多久,可能很久就見不到兩個孩子了,就返回去,對著兩個沉睡的孩子的石棺,給兩個孩子各自拍了一些照片。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思念隻要一打開,就再也控製不住。
王躍拍了好一會兒,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機,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走到漼時宜的冰棺前,對著裡麵“沉睡的”漼時宜拍了幾張照片。
王躍出了洞府之後,就再一次把這裡給封閉了,遮掩好痕跡之後,他很快就來到了齊王府舊地。
這裡倒不是荒地了,而是一片田野,王躍依舊是繞了好遠,做了一次盜墓的活,很快就來到了團團的寶藏的位置。
沒有意外,王躍看到了寶藏的內容,果然是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他這才頭疼了,這些東西還真的可以讓他很快建立一個商業帝國的。
可是,王躍不想這麼做,畢竟想要在國內兌換,簡直就是做夢,可是如果去國外,他又不想讓珠寶外流,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想到這裡,王躍覺得還是按自己的計劃擼羊毛,他首先需要創造出一番事業,然後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再去喚醒團團和緣緣,讓他們知道他們的父親最厲害了。
到時候這些寶藏怎麼處理,讓兩個孩子自己決定,他覺得兩個孩子肯定會和他做出一樣的選擇,卻還是不願意替兩個孩子做決定。
想到這裡,王躍不由的笑了出來,繞了半天,還是需要先擼肖奈的羊毛,果然躲不過每一個都市世界,都要去擼羊毛的定律。
不過,王躍也不覺得虧欠什麼,反正,他在第一個世界那麼苟,沒有給肖奈添任何麻煩,已經算是不錯了,大不了等去了全職高手世界,幫他組建戰隊,算是還他人情好了。
王躍出去之後,一邊腹誹一邊開始忙碌,熟能生巧,再加上他現在又是一個先天高手,打字速度當然不可和以前同日而語了,僅僅用了幾天時間,王躍就把引擎和策劃書做好,再一次來到了魔都。
獲得資金之後,王躍就果斷的像歡樂頌一樣,收購了一家遊戲公司,一個頭盔公司,一個電路設計公司,還有一個組裝調試公司。
他是先天高手,根本不考慮什麼安全問題,也就準備***了,不再像其他世界似的穩紮穩打,他要直接推出遊戲頭盔,讓人看到他的腦電波技術,這個是最吸金的了,還能很快獲得國內的地位,到時候孩子的身份,就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了。
打定了主意之後,王躍就開始忙碌,雖然知道時宜就在魔都,他也沒有去打擾的意思,就連以前竟然發的照片,也沒有再發過一次。
時間很快,投入工作的王躍也忘了時宜,因為王躍這個金主隻要求進度,大把資金撒出去,在獵頭公司挖來的四個公司老總,那是開足馬力乾活,僅僅三個月不到,遊戲公司已經按王躍的要求,製作了榮耀可用腦電波控製的遊戲版本,而其他三個公司也趕製出來了幾十個樣機頭盔。
於是,王躍也不遲疑,果斷的舉辦了一場震驚國內外的新聞發布會。
而這一次,王躍沒有選擇在幕後,而是高調的站在了最前方,他現在需要把自己當做煙霧彈,掩蓋自己身後,那子虛烏有的研發團隊的事實。
王躍絕對不承認,他是想的到團團和緣緣的崇拜的目光。
非常巧合的是,宏曉譽所在的公司也接到了邀請,就安排她來這場新聞發布會了。
一開始這些同行們隻是覺得可能是什麼新款遊戲上線而已,大家來開開心心的拿了紅包吃了點心,就可以快快樂樂的回家了。
隻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王躍搞定那麼大。
巨大的大屏幕上,投放著是一個遊戲的進入界麵,而負責開發技術員,這些遊戲的非專業選手,在會場中央的的展台上,分成兩組進行遊戲對戰。
最讓人錯愕的是,遊戲的桌麵上沒有鍵盤,沒有鼠標,隻有一個頭盔,然後就是一個顯示器,而大屏幕的兩側則分成幾個分鏡頭,顯示著幾個人的遊戲界麵。
然後遊戲開始之後,這些技術員們就開始用腦電波控製著遊戲人物進行團戰,大屏幕以上帝視角展示著,那戰鬥的速度比手控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看的人眼花繚亂的。
這個環節,大家還沒有什麼直觀的想法,畢竟,誰也不知道這是真的假的,要是在競技領域,遭遇的奇葩事情,讓人不怎麼相信自己看到的。
王躍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讓人失望,他很快就讓那些媒體記者,來到了技術員的周圍,就發現這裡真的陳設很簡單,沒有所謂的網線,更沒有ifi,幾個信號屏蔽器就那麼放在場中央。
直到現在,那些兒記者才知道這不是所謂的表演,瞬間就振奮起來了,要知道,這簡直就是劃時代的東西,傻子都知道,這腦電波控製的頭盔,可不僅僅是可以用來打遊戲的。
而在後續的環節,王躍更是讓這些記者上台親自體驗了一把,那遊戲體驗根本不是鼠標鍵盤能比的,也讓他們激動起來,要知道,這可是國內,或者世界首創啊。
這是一不小心,又領先了全世界啊。
宏曉譽回去之後,看著有些無精打采的時宜,本來想說的話就堵了回去,她疑惑的問道,“你不是有那個化學教授實驗室的電話嗎?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時宜看了宏曉譽一眼,知道閨蜜今天忙了一天了,也就強笑了一下,讓宏曉譽不要擔心,這才歎息一聲解釋說道,“他已經離開實驗室了,而且,我也不是為了他而失落的。”
宏曉譽愣了一下,就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因為她已經好久沒聽自己閨蜜吐槽某些人的旅遊照片了,她湊到時宜身邊撞了她一下腰,這才曖昧的笑著說道,“是因為王躍吧,他有多久沒聯係你了?”
時宜被宏曉譽的語氣說得不好意思,表情微微的有些害羞,她看了一眼宏曉譽,還死鴨子嘴硬的說道,“哪有,我才不管他呢,就是以前天天都有他旅行的照片發過來,上次他走了之後,就再也沒發,你知道的他去的地方都挺危險的,我擔心他拍照片的時候出事而已。”
宏曉譽和時宜多年的閨蜜,怎麼可能不知道時宜的想法,她其實也很感歎的,她能看出來時宜本來很在意周生辰一些,更是在拿到周生辰的實驗室電話之後,興奮的和她聊了大半夜。
宏曉譽都以為時宜要和周生辰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成為一對呢,畢竟誰也不會拒絕時宜這麼一個大美人的,可是這一段時間時宜時不時的走神,讓她覺得,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的。
時宜確實在和周生辰聯係上之後,開心了一段時間,隻是她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直到她無意間注意到那個很久沒來信息的微信好友,隨手翻看了那裡麵的一些照片和一些文字,她突然就想到了王躍是的話,心裡卻真的彷徨了。
王躍不知不覺的,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
宏曉譽看了一眼神情低落的時宜,就明白怎麼回事,她突然就笑著說道,“你猜我今天遇見了誰?”
時宜興致不高,卻還是配合的問道,“你不是去參加一家遊戲公司的新聞發布會了嗎?還能遇見誰啊,遇見帥哥了?”
宏曉譽也不多說,馬上就把手機裡的備份給時宜播放了出來。
視頻裡王躍依舊是那麼好看,隻是多了幾分銳利的神色,沒有了往日裡那慵懶的模樣。
隨著視頻的播放,時宜看到了王躍展示的內容,就突然有些激動的問道,“王躍是做遊戲公司的?他這段時間是忙著公司的事情?”
宏曉譽看自己閨蜜沒關注到重點,竟然在給王躍沒聯係自己找借口,就連忙提醒道,“什麼遊戲公司,你想想,就王躍掌握的腦電波技術,僅僅就是用來做遊戲的嗎?”
時宜稍微聯想了一下,就馬上明白了王躍的意思,這簡直就是劃時代的東西,肯定能引起世界震動的,她不明白那個有些憊懶得人,怎麼突然就這麼銳意進取了,還這麼高調的向世界宣布這項技術,到底想做什麼?
其實不僅時宜在想王躍想做什麼,全世界都在想王躍想做什麼。
而作為種花家,在自己地盤發生的事情,還是很快就呈現在了領導們的麵前,這會兒,也正在開會討論。
而國外反應更大,要知道一直以科技中心自詡的鷹醬,突然發現種花家出現了超越他們很多年的東西,也是開始了一樣的動作,那就是開會。
時宜看著宏曉譽,沒順著宏曉譽的思路走,而是依舊很糾結的問道,“王躍看起來不是很慵懶的樣子嗎?怎麼這次這麼鋒芒畢露的,他想做什麼?會不會有危險啊?”
宏曉譽看著時宜這個表現,就知道時宜已經對王躍上心了,她突然覺得王躍泡妞手段很高嘛,先是死纏爛打,後來又是故意疏遠,讓時宜心裡亂了起來,簡直是高手啊。
隻是想到王躍也可能是真在忙,宏曉譽就直接說道,“你直接問他唄,他那麼喜歡你,肯定不會瞞著你的。”
時宜愣了一下,小臉就馬上紅了起來,就有些不好意思,她馬上反駁說道,“什麼喜歡啊,哪有?你以前不還說他是一個騙子嗎?”
宏曉譽看出了閨蜜動心了,就索性給一個台階,很理所應當的說道,“身份不同,做同樣的事情獲得的結果就不同,以前的他太籍籍無名了,突然就接近你這樣的有錢有貌的女生,誰知道是不是騙錢騙感情的,要知道你的經濟收入不錯,長的又漂亮,本來就是一些騙子的目標好不。”
時宜被懟的無話可說,心裡也有了馬上發信息的打算,隻是她不想在宏曉譽麵前打,她有些難為情,就下意識問道,“那為什麼現在你改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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