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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 龍之逆鱗,觸之必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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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也有些懵,他無辜的看著王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身後有人落馬,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那個兄弟死了呢,就瞥回頭了一眼,發現竟然是文修君已經昏死過去了。

隻是這次文修君就沒有上次幸運了,在亂軍之中落馬,她又不是弓馬嫻熟的人,一不小心就被戰馬踩了腿一下,又馬上醒了過來。

王躍也聽到了身後落馬的聲音,不過,他沒有在意,依舊衝殺在最前麵,匆忙間瞥了一眼無辜的季風,來不及評價季風的戰果,就趁著彭坤落馬,順勢就一槍掃斷彭坤身後的帥旗。

等彭坤帥旗倒下之後,王躍就高呼了一聲“彭坤已死,降者不殺”,這聲高呼讓彭坤的親衛瘋狂起來,向著王躍的帥旗就衝了過來,隻是他們不是王躍的對手,在擊殺了一批彭坤的死忠之後,其他的人都趕緊投降了。

等大戰過後,王躍讓季風收攏兵馬,就和季雨各帶一支隊伍直撲入小乾安王府和彭坤的家裡,他倒不是衝著錢去的,隻是去找賬冊和來往書信,就連他們的幕僚的宅院都沒放過。

功夫不負有心人,王躍的收獲不少,不僅找到了彭坤和淩益的來往的信件,還找到了小乾安王幕僚和小越侯的書簡。

王躍看過信件之後,就馬上聯係了淩不疑。

淩不疑比王躍兢兢業業多了,他在大戰之後,正忙碌收攏潰兵,安頓鄉民,得到王躍的召喚,就知道肯定有什麼收獲,就連忙趕了過去。

王躍把手裡彭坤和淩益的信件遞給了淩不疑,這才為自己的行為解釋道,“還好我去的及時,大部分的信件都還在,沒來得及焚燒。”

淩不疑早就知道王躍去乾什麼了,他也有了心裡準備,在看了看書信,就很是平靜的對王躍說道,“這次多謝你了!”

王躍沒想到淩不疑這麼平靜,就隻能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我們現在是大軍在握,證據和證人都沒有問題,隻是到了京都,就不一定了。”

淩不疑本來是覺得大仇馬上就要報了,這才意外的心情平靜的,沒想到王躍竟然說可能還有波折,就愣了一下,這才不可置信的問道,“你還擔心有人去截殺我左騎營的監牢?”

王躍白了淩不疑一眼,他沒想到淩不疑這麼天真,就無奈的說道,“我擔心的是到了京都,就有人馬上讓我們把人送到廷尉府,或者太尉府。”

淩不疑皺起了眉頭,他也想到了這一點,可是你按照律法,他也阻攔不得,不過,人到了廷尉府或者太尉府,也就不可能出事的啊,畢竟那裡戒備森嚴。

王躍看淩不疑不相信,他琢磨了一下,就想了一個注意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拿到了證據,回京沒了大軍就不好保護證據證人,不如,我們就直接打草驚蛇,讓人傳出消息,就說我們拿到了彭坤和小乾安王幕僚和京中大員的來往的證據。”

淩不疑愣了一會兒,馬上就明白了王躍想乾什麼,他想了想,就慎重的說道,“你是準備引誘他們半路截殺?可是我們大軍眾多,想埋伏我們恐怕不容易。”

王躍卻早就有準備,他不在意的說道,“是,隻是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讓我單獨帶本部兵馬前往京都,對方肯定會忍不住埋伏的。”

淩不疑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隻要有合理的理由,讓王躍那三萬兵馬押運犯人,那幕後黑手就一定有人會忍不住出手的。

理由不是那麼好找的,王躍琢磨了大半月,都沒想到合適的理由,但是很快就有人給王躍招來了理由。

原來程少商懷孕之後,就很少出門,這次她聽說程始和人喝酒著涼了,就坐馬車去程家看望阿父。

等程少商從程家回自己府上的時候,馬車行在街上,遭遇了三公主馬車的衝擊,事後調查的時候,三公主馬車的車夫說是馬受驚所致,就連三公主都重傷昏迷,調查也就這麼結束了。

而程少商倒是很幸運,因為改裝的馬車比較寬底盤又重,馬車又很堅固,兩匹馬的撞擊,隻是把程少商的馬車裝的橫移了丈許,馬車雖然猛然晃了晃,卻不曾傾覆。

程少商當時隻是被嚇到了,而她身邊的蓮房為了護住程少商,卻被飛進來的木屑劃破了手臂,大量的血流了出來,馬上趕回府裡的時候,一路上不斷有血液滲出。

王躍聽聞消息大驚失色,就連忙問送信的侍衛道,“夫人她怎麼樣了?”

那侍衛看王躍果真是先問夫人,想到程少商的叮囑,就連忙解釋道,“夫人沒事,當時馬車出事之後,就快速趕回了府裡,夫人著急給蓮房看傷,就沒在路上耽擱。因為路上流血不少,都傳聞是夫人受傷。程府接到消息,蕭夫人和程大人就馬上來了。那個時候夫人正在休息,蕭夫人說這次可能不是意外,就讓夫人詐傷在家,派人通知主人,等主人安排。不過,臨出門前,夫人說他沒事,孩子很穩。”

王躍點了點頭,他沒想到蕭元漪還有這個意想不到的作用,果然不愧是跟著出征的女人,完全是給了他快速回都城的借口,他連忙去把淩不疑叫來,他準備提前出發了。

王躍帶著五千騎兵帶著彭坤等犯人,日夜兼程,路過沛國焦縣的時候,他正準備趕路,就有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丈攔在官道上。

王躍知道這個時代門閥世家有些門道,就很客氣的拍馬上前,很有禮貌的詢問道,“不知老丈攔住王某大軍有何要事?”

那老丈看王躍果真如傳言中一樣和善,就和顏悅色的說道,“老朽乃平陽侯曹參之後,今日特來解將軍之厄。”

王躍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看來這曹氏視乎知道敵軍埋伏在哪裡了,他示意手下退遠一些,這才輕聲詢問說道,“不知老丈能否告知賊兵藏於何處,又想得到什麼酬勞?”

那曹老丈等王躍的親衛走遠了,這才笑眯眯的說道,“隻需要將軍一個人情即可。”

王躍抽了抽嘴角,自古人情最難還的,不過,他其實和淩不疑都麵臨一個問題,就是不知道會在何處麵臨截殺,如果有準備,損失也就會少一些。

他雖然用過這次大戰,把兵馬中的衷心的手下,又派往了東牟一些,卻還是不想剩下一起出生入死的士卒犯險。

想到這裡,王躍就拿出一塊隨身玉佩,印有東牟字樣,把玉佩遞給曹老漢,這才認真的說道,“來日你讓人拿著玉佩去我府上,但凡有所求,隻要不過分的,我肯定會答應。”

那老丈看王躍沒有把話說滿,反而更加滿意了,畢竟說的太滿的話,可信度就不高了,他再也繃不住,眉開眼笑的說道,“王將軍放心,老朽知道進退,埋伏將軍之人知曉你必不敢走景升郡,計劃在孤城附近進行攔截,還望公子小心防備。”

王躍抽了抽嘴角,這調查的倒是挺仔細的,比他的暗衛消息都靈通,他連忙道謝,就又開始帶兵趕路了。

大隊人馬繼續趕路的時候,王躍研究著婁牛的堪輿圖,琢磨著孤城的地形,季風卻有些疑惑的問道,“主公,那老丈說的是真是假?”

王躍發現了老乾安王中毒的那個瘴氣之地似乎可以抄小道去孤城,他一邊琢磨一邊不在意的說道,“肯定是真的,曹氏在焦縣算是望族,平白得罪我有什麼好處?老頭能跑,曹家跑不掉的。”

季風點了點頭,覺得也是這個道理,畢竟都知道王躍的皇後的外甥,敢得罪王躍的不多,而且很多得罪的,都被暗衛乾掉了。

其實季風想差了,王躍隻是覺得焦縣好像很熟悉,這不是曹老板的故鄉嘛?能夠傳承整個東西汗而不滅的曹家,肯定有過人之處。而曹老丈提供的線索,和暗衛反饋的信息相互印證,王躍因此才確認了真偽。

等研究了地形圖之後,王躍做出了決定,他派人給淩不疑送信,卻反而加快了行軍的速度,等大軍離孤城還有一段距離,他沒有著急進城,卻又莫名其妙的突然停下了。

季風看著王躍手裡的堪輿圖,疑惑的問道,“主公,既然孤城附近有埋伏,為什麼不早些進城?”

王躍指著堪輿圖,對季風解釋道,“你要知道,前方的幾個岔口西去,就是那老乾安王殞命的瘴氣之地,你猜埋伏的人會不會從瘴氣之地裡衝出來。”

季風愣住了,他記得主公說過當年小越侯似乎查看過瘴氣之地,還專程告訴了小乾安王,就是為了引誘小乾安王前去查看,老乾安王果然中計死了。

既然對瘴氣之地的地形熟悉,無論是彭坤的幕後主子還是小越侯,似乎都會在那裡埋伏大批兵馬在那裡,等王躍大軍路過前方幾個穀口的時候,突然從山道裡殺出,堵住王躍的去路,他們三萬大軍,可是插翅難逃了。

季風想明白了,反而更疑惑了,他焦急的問道,“主公,那我們等什麼?淩將軍還有幾天距離吧?不如掉頭換一個方向。”

王躍看季風有些著急了,就連忙解釋道,“我和子成都斷定這瘴氣之地會有伏兵,我倆都覺得這瘴氣之地沒什麼危險,子成更是派人探查過,所以他準備走乾安王的老路,率領大軍平推過來,我們之需要把這邊的出口堵上就行。”

季風沒想到王躍早就和淩不疑定好了甕中捉鱉之計,也就放下信賴,連忙派兵布置去了,他覺得以後還是老老實實聽命就行,動腦子的活,果然不是他能乾的。

事實上王躍這邊剛剛堵住幾個山穀的出口沒多久,瘴氣之地深處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有大量的人湧了出來,隻是他們剛出頭,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王躍準備好的伏兵給殲滅了。

這場戰鬥持續了一天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瘴氣之地的濃霧澹了,這才結束,等打掃了戰場,淩不疑和崔佑的兵馬這才押解著降兵從瘴氣之地出來。

兩人合計了一下,這次的伏兵足有七八萬,看樣子是不準備給王躍留下活路的,隻是沒想到自己反而沒了活路。

王躍看著押解出來的沒有標記的兵馬,就皺著眉頭的說道,“這是哪路兵馬?越侯的,還是誰的?”

淩不疑比王躍更詫異,他和王躍的仇家,似乎另有其人,他鬱悶的說道,“都不是,似乎是田家偷偷培植的兵馬。”

王躍還在遲疑是那個田家呢,一直在隊伍裡很是老實的文修君,突然就一瘸一拐的跑到淩不疑身邊,很是不可思議的問道,“這瘴氣之地不是有毒嗎?”

淩不疑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冷冷的說道,“這裡的瘴氣並沒有毒,老乾安王也不是死於救援孤城,而是死於有心人的算計。”

文修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激動的說道,“我不相信,你派人帶我進去看看,我要眼見為實。”

淩不疑想到這人到底是王冷的母親,也是給了幾分薄麵,也想讓她相信自己,就點頭說道,“阿飛,你帶文修君進去看看。”

梁邱飛也知道王躍和淩不疑的意圖,他很是恭敬的找了一匹溫順點的馬匹,帶著文修君就進了瘴氣之地,等他們再出來的時候,文修君不言不語,一直到了京城,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回到京都,皇帝聽說王躍回京途中遇襲,還好和淩不疑崔佑早有準備,一舉殲滅了好幾萬兵馬的匪兵,讓他很是暴怒。

更讓皇帝怒不可遏的是,那鼎鼎有名的禁忌,害的老乾安王殞命的瘴氣之地,竟然埋伏著近十萬兵馬,雖然戰兵大約也就三萬左右,可是也不容小覷了。

而且,還有一個疑問在文帝心頭,那就是老乾安王是怎麼死的?

要知道,正因為老乾安王雖然是去救援孤城才死的,可是實際上是根本就沒有派兵就病死了,皇帝對小乾安王很是照顧,可也很是不滿,可是現在看來老乾安王的死就是一場陰謀,讓他對老乾安王有些愧疚了。

要知道,當初是小越侯告訴老乾安王那蠻荒之地有瘴氣的,而且還因此死了很多兵士。

小越侯是誰,越妃的哥哥!

那讓這天下人怎麼看他?

為了除掉最大的對手,竟然連自己的義兄也要殺死麼?

那是不是他這麼多年的悲痛祭奠,也成了彆人眼中的惺惺作態了?

皇帝雖然現在看起來是有些和善,可他是開國之君,發現自己竟然看穿心思利用了,當然是暴怒不已。

不要小瞧任何一個開過之君的狠辣,龍之逆鱗,觸之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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