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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 兩小無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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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君沒想到婁垚竟然敢這麼和她說話,連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她麵子上掛不住,心裡也羞惱不已,就語無倫次的說道,“好啊,退親就退親,我如所願去嫁那肖世子,他從來不像你這般氣我,他善解人意,比你好一千倍,百倍,我告訴你,我日後成親,就和他一起去馮祤郡,我和他天天遊山玩水,他還在蜀中建了一個彆院,說是要送我了!倒時候我們不知道有多快活,我們到時候連麵也見不到了。”

婁垚聽這何昭君說的內容,連和肖世子連未來怎麼過日子都想好了,這就是早就不想和自己成婚了吧,他聽的這會兒也是怒氣上湧,就賭氣似的說道,“不見就不見!”

何昭君看都到這個時候了,婁垚還不肯相讓,就更加生氣了。要知道,在以前的時候,都是婁垚找妥協的,哪成想這一次就是叫半分都不肯讓了。

這一刻,何昭君拿溫柔小意的肖世子,和總是氣她的婁垚一對比,越發的覺得和肖世子一起的時候開心了。

隻是在何昭君心裡,她還是希望婁垚像肖世子一樣才好,可是看婁垚那寸步不讓的樣子,就知道不可能了。

何昭君非常想不通,也不想乾耗著,她轉身準備走,隻是她一轉身,就看到了程少商和王躍。

是的,隻有程少商和王躍,至於袁慎那小子,在兩人爭吵的最激烈的時候,就藏到廊柱後麵躲了起來,隻有王躍和程少商看著二人目瞪口呆。

王躍能感覺出來,這何昭君是喜歡婁垚的,隻是小兩口相處模式不對,她脾氣太差,容易得罪人,婁垚又愛說教不肯哄她,剛好遇到甜言蜜語的肖世子,她瞬間就心動了。

再加上剛才婁垚賭氣更是說出了如果不是因為婚約,可能都不願意和她一起,何昭君心裡一時間也接受不了,反而更覺得肖世子是好的。隻是這個時候,在何昭君心裡,婁垚占的比重還重一些,畢竟兩人是青梅竹馬的感情,不是一下子就能割舍的。

何昭君氣惱的一轉身,剛好就看到了程少商和王躍,她正有氣沒處發火呢,就不管不顧的衝了王躍和程少商說道,“看什麼看,再看我挖你們眼珠子!”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本來還想提醒一下何昭君不要上當受騙了,可是看她那凶巴巴的樣子,他覺得還是去吃了虧再說吧,反正最後也不是他接盤。

再加上,王躍覺得何將軍如果和庸王想聯姻,那就必須通過文帝點頭才行,畢竟何將軍可是文帝的死忠。

如果文帝都同意兩家聯姻,那就應該出不了什麼亂子,大概率就是準備好了刀子,準備向庸王動手了。

而庸王也是當年救援孤城比較大的隊伍中的一支,庸王這個牌子還在,王躍不好去查探,可是庸王如果是死了呢?

不提王躍的心思百轉,婁垚聽到何昭君的怒吼,連忙回頭看去,這才看到王躍和程少商兩人。他這人向來守禮,就連忙向王躍和程少商施了一禮,這才訕笑著說道,“王家兄長,程小娘子,昭君這人就這脾氣,實在是對不住了。”

王躍本來想就當沒看到的,可是聽到這婁垚這小子,竟然一下子就叫出了程少商的身份,這讓他立刻就明白了,這婁垚可能對程少商似乎也有好感,或者說,也關注了程少商。

這就讓王躍有些鬱悶,這個時代的戀愛都這麼奔放的嗎?

雖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也不能看到有人追求了,就強行加塞的吧?

可是王躍看了看不遠處廊柱下的袁慎,還有對麵高台上注視著這裡的淩不疑,王躍突然就不那麼確定了,難不成這個時代風氣比較開放,女人直到最後搶到手的才算是自己的?

隻是,想到程少商的母親也是絕婚後,這才和程始走到一起的,王躍突然就覺得,沒準還真是這樣的。

不過,王躍又想到這個時代,似乎是映射的就是東漢初年,讓王躍不自覺的就想到了一百多年後的人妻曹老板,也讓他知道,可能搶到手的,也不一定是自己的。

既然如此,王躍可不願意自己防備淩不疑和袁慎的時候,被小婁垚趁火打劫了。比較如果婁垚趁機就擺脫了婚約,而他還沒有去程家提親,說不定兩人就成了呢?

要知道,雖然王躍和程始有過默契,可是程少商理論上還是可是婚嫁的狀態,如果婁家提親了,程家不見得會拒絕的。

想到這裡,王躍覺得還是消除後患的好,就衝著婁垚招了招手,很和藹可親的說道,“阿垚,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說。”

婁垚很是乖巧,也沒有那麼多小心思,想到王躍和他的大哥熟識,也就把王躍當作兄長似的,他連忙上前走了幾步,就到了走廊裡。

他剛走進回廊,卻剛好看到了袁慎,這袁慎可是是他讀書的那個書院的名人,才學可是他很敬仰的,就連忙想著袁慎施了一禮,恭敬的說道,“原來袁公子也在!”

袁慎白了王躍一眼,他本來想保密的,沒想到王躍主動把婁垚叫來,他覺得王躍肯定是故意的,隻是不知道王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擺了擺受說道,“我的事情不急,你先去看看你王大哥說什麼?”

婁垚聽袁慎這麼說,就點了點頭,很是乖巧的走到王躍身邊不遠處,禮數周全的說道,“王大哥,不知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王躍經過這麼多世界,由原來躺平忍一時風平浪靜的鹹魚,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像葉蓁蓁說的那樣,你對我釋放善意,我也會回你善意,你如果招惹我,我也能讓你不得安寧的人。

王躍本來想算計婁垚一把的,可是看婁垚這麼乖的樣子,讓他這個臉皮頗厚的人,都不太對婁垚好坑的太狠。

畢竟人家婁垚是真的一點敵意都沒釋放,打聽程少商沒準也是因為想知道他身邊的人是誰的緣故,而王躍下意識就陰謀裡想了,可見人有多不純潔。

王躍斟酌了一下,覺得既然這樣,不如讓他和他的小青梅好好相處,如果婁垚不取消婚約的話,也就沒有彆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王躍就迎著婁垚求知的目光,笑眯眯的說道,“你真的準備和何昭君取消婚約?”

婁垚大概猜到王躍會提這個,隻是沒想到還真是的,他不知道王躍為什麼問,就壓下心中的委屈說道,”她最近幾日經常和肖世子幽會,明顯是覺得肖世子比我更能討她歡心,而且那肖世子也準備上門求親,我何不成人之美?”

王躍看婁垚像小孩子似的委屈的模樣,就更加於心不忍,就連忙擺了擺手,好心的提醒道,“你這就錯了,你知道肖世子的父親庸王的封地馮祤郡在哪裡?”

婁垚也是博覽群書,雖不及他親兄長,卻也很是博聞強識,更何況他也看過哥哥的境內堪輿圖,當下毫不遲疑的,就馬上說道,“庸王封地庸國在馮祤郡,毗鄰蜀地,屬於三輔之地,昭君剛還說肖世子在蜀中買的有宅子,準備用來送給她。”

王躍對婁垚知道這些也不意外,就繼續說道,“那你可知何將軍鎮守在何處?”

婁垚從小就跟著何將軍舞槍弄棒的,當然知道何將軍駐守在那裡,就馬上說道,“就在馮祤郡!”

王躍看婁垚明白了,就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說的是啊,何將軍對陛下忠心不二,鎮守在馮祤就是為了監視那庸王,而庸王的肖世子放著那麼多名門閨秀不要,莫名其妙的突然喜歡上了刁蠻任性的何昭君,你不會以為這是肖世子特殊的嗜好吧?”

婁垚不是傻子,就馬上明白了,這庸王以聯姻拉攏何將軍,大有可能圖謀不軌,或者是想做些**的事情,想讓何將軍高抬貴手,那何昭君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

想到這裡,婁垚就坐不住了,激動的說道,“我這就寫信告訴何伯父,提醒他注意這件事。”

王躍白了婁垚一眼,這孩子和他哥哥比起來,真的差的太遠,他連忙阻止說道,“你說了有用嗎?萬一是幾年幾十年後發生的事情呢?我說這個隻是提醒你,那肖世子不是真心的對何昭君,你如此放任你的小青梅去馮祤郡,可能是真的害了她。”

婁垚知道王躍說的對,也知道王躍的本事,既然王躍這麼說了,肯定有辦法了,就連忙恭敬的問道,“王大兄,你和我兄長是朋友,求你給我指一條路,我該怎麼辦,我聽你的。”

王躍抽了抽嘴角,人家這麼信任自己,他真的不好下狠手,還是忽悠著孩子好好挽回何昭君吧,想來他已經和何昭君相處了這麼多年,早就已經習慣了。

現在看婁垚想聽自己的意見,王躍就胸有成竹的說道,“你如今年歲還小,又不著急成婚,既然沒有心儀的女娘,不如留書投奔你族親去,一來長長見識,二來也能拖住何昭君,畢竟沒有你的點頭,你那大伯大概也不可能退婚的,除非有他心動的利益,隻是那樣的話,庸王不見得就願意付出。隻要你不退婚,肖世子就沒辦法迎娶何昭君的。”

婁垚聽了之後,覺得很有道理,他覺得這麼做是拯救何昭君,一時間正義感爆棚,就昂著胸脯,點頭說道,“兄長說的是,我回去就帶上家丁,去投奔我族親去,隻是,兄長說的小青梅是什麼意思?”

王躍愣了一下,突然想到李白的長乾行還沒有問世,他眼珠一轉,就準備抄下來了,剛好可以提升一下名氣,他輕咳一聲,就一副追憶的模樣說道,“這是我出征的路上,見一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夫妻的感情故事,自己寫的一首賦的句子。”

婁垚沒想到王躍不僅武藝不凡,還能寫賦,寫的還是一起長大的小夫妻的故事,他剛好在少年慕艾的年紀,當然很感興趣,一時間也不急著走了,就連忙說道,“還請兄長念於阿垚聽聽,說不定會有一些啟發。”

王躍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婁垚問了,等婁垚一開口,他好不推遲,就馬上念道,“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乾裡,兩小無嫌猜,十四為君婦…相迎不道遠,直至長風沙。

婁垚聽著這首賦,也想到了他和何昭君的往事,她小時候也沒有那麼的性格跋扈,雖然有一些刁蠻任性,對他這個未來的夫婿倒是還可以,兩人卻也是一起很快樂的。

小時候昭君也如這賦中所說,暢想著兩人以後的日子,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何昭君變得越來越跋扈,又總是把他的呼來喝去的,這些他倒是都能忍受,隻是後來,京都四大公子的名氣大了之後,她總是想讓他文能比過袁慎,武能鬥過王躍,英武帥的過淩不疑,知識的淵博要比得過自己的二哥。這簡直就是為難人嘛!正常人誰能做的到?也正因為此,他也越來越不耐煩了。

王躍的這首賦,讓婁垚大受啟發,他突然覺得其實昭君變成現在的樣子,其實他是有一定的責任的,如果他當年果斷的跟著何昭君一起去馮祤郡,跟著何伯父習武,沒準也是一個出挑的少年將軍,總好過現在文不成武不就的。

想到這裡,婁垚躬身高行了一禮,這才對王躍誠懇的說道,“今聽兄長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這就去告知母親大兄,去我族中叔伯的治下,做一個小吏也可,或者是去找何伯父習武。”

王躍看著被自己忽悠傻了的婁垚,實在是過意不去,就連忙叮囑道,“記住告訴你娘和你兄長,千萬不可退親,如果你家大房要是做主退親了,就讓他們留下一個字據,萬一將來何家反悔,必須大房娶回去供著。”

婁垚本來轉身準備離去的,聽了王躍這話,差點沒閃了腰,他沒想到剛才還勸和的王躍,話頭一轉就換了一個方向,他連忙施了一禮,狼狽的跑了出去。

等婁垚走遠了,程少商這才忍不住笑了出來,她也忘了剛才生王躍的氣,很沒有形象的捂著肚子笑了好一會兒,這才樂不可支的對王躍說道,“王公子,你這麼忽悠一個單純的孩子好嗎?那何昭君明顯都喜歡上彆的男人了,何必讓摟腰吊在她那顆歪脖子樹上?”

王躍看小丫頭忘記和自己生氣了,就裝作不在意的說道,“我這是為了婁垚好,要麼婁垚在何昭君和肖世子定親後,馬上就成婚,要麼,就隻能在何昭君被肖世子傷過之後,再取回來,他沒有彆的選擇的。隻是想再定親就有些費勁,畢竟他們家大房阻力蠻大的。”

袁慎聽王躍這麼說,卻不讚同的反駁道,“隻要能解除了婚約,誰還能為難婁垚不成?”

王躍卻白了袁慎一眼,很不屑的說道,“婁家欠何家人情,和何昭君訂婚的時候,卻是選擇二房,反倒是大房進可攻退可守。而等到婁牛可以入仕的時候,我和淩不疑都舉薦過,結果婁太傅直言子侄才學不濟,還需要磨礪一番,讓婁牛失去了麵聖的機會,也斷了婁牛的前程。說來,你還要感謝婁太傅,如果不是他把婁牛壓下去,以他的才學,你可能坐不穩這京都四大公子之首啊。”

袁慎表情很是尷尬,他是真的以為婁牛喜歡四處雲遊,他甚至拜讀過婁牛的遊記,恨不得學著婁牛四處遊曆一番,隻是因為家族羈絆,這才一直沒用成行。沒想到沒有所謂的瀟灑走四方,隻有一肚子的無處說理的愁腸。

作為家族重點培養的袁慎,真的不知道還有人壓住自己家族的才俊,不讓自己家族才俊出頭的事情,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官職就這麼多,你壓住了自己家族的人才,那些好的位置就會被彆的家族奪走,畢竟任命的時候是要經過麵聖的,而當今天子雖然和善,卻不是一個昏庸之輩,不是你推薦的,就會馬上用。

想不明白了袁慎,就知道自己的不足了,他不想考慮這個問題了,畢竟婁太傅看著不像是傻子,為什麼會做傻事,實在是讓人想不通,他轉頭看著程少商,這次倒是快人快語的說道,“程小娘子,麻煩您歸家之後,給你三叔母桑氏說一句,故人掛念,隻求隻言片語!”

程少商愣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這件事,她連忙點頭說道,“這麼說話多好,我一下子就能聽懂了,你剛才那麼繞彎子,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袁慎被程少商懟的無言以對,他覺得在賦上和程少商計較,那就是對牛彈琴,他看了一眼像隻老狐狸似的王躍,馬上用直白的話提醒程少商道,“人傻就多讀書,不然的話,就你身邊這個長九個心眼的家夥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怎麼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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