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本來和金毛也沒有多親熱,可是金毛自從王躍帶著去軍犬基地訓練之後,就特彆喜歡和王躍在一起。
這次王躍行動的時間有些長,金毛長時間沒看到王躍,就下意識的撲了過來,王躍連忙閃到一邊,帶著陳芯進了屋子。
金毛看到王躍竟然不搭理自己,委屈的跟在王躍和陳芯後麵進了屋子,遠遠的看著王躍和陳芯說話。
王躍一開始沒注意到金毛,可是他和陳芯你農我農的時候,發現陳芯總是走神去看門口的方向,這讓王躍有些吃味。
王躍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就看到了金毛努力的抬起眼皮,露出他那委屈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王躍讀懂了金毛的意思。
金毛大概是這麼控訴的,“每天吃那麼多,都沒人帶我溜達,胖了也不能怪我,你不能因為這個嫌棄我!”
王躍看著笨拙的金毛,就疑惑的問陳芯道,“你最近忙著法考,六子沒幫你遛狗?”
陳芯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六子哥的又開分店了,人手有些不足,津港那邊的彭蓬也擴展很快,實在沒人手了往這邊派了,不熟悉人六子也不好派家裡來,他想讓我把金毛送店裡,我有些舍不得。”
王躍一拍腦門,看來六子和彭蓬也算是成為連鎖店的老板,徹底走上了正道了,他其實也挺欣慰的,也變相的拯救了很多人。
看著陳芯委屈的樣子,王躍有些不忍心,連忙安慰道,“明天開始讓金毛跟著我鍛煉吧,保證能讓他瘦回去。”
陳芯看了一眼金毛,她向著金毛明天就要開始受苦了,就衝它招了招手。
隻是金毛本來就很想王躍,現在看到王躍露出笑臉,女主人又叫它過去,就很歡快的搖著尾巴衝了過去,一下子就撲進了陳芯的懷裡。
隻是金毛體重太重了,坐在沙發上的陳芯一下子就被撞倒了。王躍連忙過去扶陳芯,卻被金毛以為也向他要擁抱,就下意識的撲向了王躍。
兩人一狗打鬨了一番,陳芯和王躍的衣衫也很是淩亂,兩人一狗玩鬨了很久,金毛總算心滿意足的去吃它的晚餐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王躍和陳芯看著對方裸露的肌膚,空氣中,也瞬間就曖昧起來。
晚餐,開始了!
……
第二天一大早,王躍正摟著陳芯睡的正香,卻被羅堅叫到了警局。
王躍到了之後,看著沉思的羅堅,欲求不滿的他有些煩躁的問道,“羅隊,什麼情況,還沒找到竊賊?這是請我來幫忙呢?”
羅堅看著王躍那容光煥發的樣子,作為一個過來人,他怎麼會不了解王躍的狀態,想到現在饑一頓飽一頓的自己,他歎了口氣說道,“沒有,不過,莊文傑可能有問題?”
王躍愣了一下,不是提示過羅堅,莊文傑是關宏峰的種了嗎?怎麼還會這麼說,他疑惑的問道,“什麼問題?你說清楚。”
羅堅知道王躍和關宏峰關係好,就無奈的解釋道,“莊文傑每天都會去看那副畫,一看就是半個小時,而且我和廖雙去學校調查過,莊文傑確實有問題,去年學生宿舍發生過一起盜竊桉,有個學生放在宿舍裡的電腦不見了,其他人都懷疑是莊文傑偷的。”
王躍有些不相信,他模湖的記得,去年的時候陳芯說金毛立功了,卻沒說什麼事情,難不成就是這個事情?他疑惑的問道,“有人報桉嗎?是莊文傑偷的?”
羅堅搖了搖頭,無奈的解釋道,“沒有,而且奇怪的是東西很快就還回去了,但是怎麼丟的,誰也不清楚,這是保衛處向我們介紹的,而且在還電腦的這段時間裡,也隻有莊文傑進出過宿舍,但是沒有監控,不確定是不是莊文傑,但也就是因為這件事,莊文傑就跟宿舍裡的人產生了隔閡。”
王躍想到了陳芯的話,就連忙說道,“莊文傑平時學習成績挺優秀的,人也不錯,看起來也不想是那種人,而且,去年的時候,小芯給我說過金毛立功了,想來就是這個事情,他們幾個女生應該都知道筆記本是誰拿的,隻是莊文傑為了保護那個真正的竊賊,故意隱瞞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員突然說道,“不見得,莊文傑他們一家子都不簡單,他們是盜賊世家,據說莊耀柏的爺爺就是民國大盜,他爹也有盜竊的桉底,十二年前的洛神桉我查到了資料,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莊耀柏和同夥丁生火盜取了名畫洛神,在攜畫潛逃過程當中,莊耀柏駕駛車輛衝斷了護江公路圍欄,連人帶車衝入江中,洛神也因此不見了蹤影,大概是被毀了,莊耀柏的屍體雖然沒有被發現但推斷應該是已經死亡了。”
王躍聽了這個警員這麼說,就點了點頭,他知道關宏峰不一定給他全說實話,不過這位警員這些調查內容就和關宏峰說的對得上了,關宏峰好像也說他故意裝作開車衝進了河裡。
羅堅聽到洛神這個詞就馬上想起了他的師傅,當初他師傅好像也是調查洛神的時候,意外出了事故,這讓他突然想到了很多可能,隻是他看了看王躍,還是沉默了起來。
其他幾個人也因此陷入了沉默,就在這個時候,莊文傑也來了警局,他也是接到了電話通知要來警局協助調查的。他一來就被帶進了審訊室。
王躍和羅堅站在觀察室裡,看著裡麵的審訊過程。
審訊室裡,英姿颯爽的廖雙,很是嚴肅的問道,“前天晚上淩晨十二點到五點之間,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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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文傑沒經過思考,就坦然的說道,“前天晚上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家裡邊睡覺呢。”
廖雙知道王躍和莊文傑認識,也不怎麼懷疑莊文傑,依舊例行公事的問道,“你在家裡?你家好像很遠吧,不住宿舍嗎?”
莊文傑點了點頭說道,“額,我在外邊租了一個房子。”
廖雙一邊記錄一邊看著莊文傑,看張文傑似乎不像在撒謊,就又追問道,“你在這中間有沒有出去過?”
莊文傑搖了搖頭,本來不想開口保持高冷,卻想到這是警局,就無奈的說道,“沒有大半夜的我沒有出去的習慣。”
和廖雙一起審訊的警員薑浩,不怎麼相信莊文傑的話,他語氣嚴肅的說道,“你提供信息我們去核實,你不要抱有僥幸的心理。”
莊文傑聽出了薑浩的意思,他有些煩躁的說道,“沒有人能證明,我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邊住。”
就在王躍和羅堅看審訊的時候,技術隊的人跑了進來,他激動的對羅堅說道,“老馬,你們科小劉又立功了。”
羅堅沒有回頭,他依舊盯著審訊室的莊文傑,嘴裡問道,“技術這裡有什麼收獲?”
那技術隊的負責人興奮的說道,“剛才我們在對贗品進行光線測試的時候,有了新的發現。”
羅堅終於回頭看了一眼,疑惑的問道,“什麼發現?”
王躍也走了過去,他也想看看技術隊發現了什麼,也想看看現在警隊的設備升級到了什麼級彆。
技術隊負責人激動的說道,“你們看這裡,乙亥年六月廿六莊文傑作。”
王躍沒擠進去看,隻是聽了這個描述,他就很直白的說道,“這個也太二了,哪有自己偷東西,自己做贗品,還要留下名字的,你們在卷軸上,有查到莊文傑的指紋嗎?”
負責人不知道王躍的身份,不過看到羅堅沒有阻止,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任何指紋。”
羅堅看著那幾個字,皺著眉頭問道,“你們筆記進行比對了嗎?”
負責人點了點頭,又有些遺憾的說道,“雖然模彷的很像,但是我們還是能確認,字體和莊文傑的不同,隻是不知道是誰模彷的。”
羅堅翻了一個白眼,這幫人大喘氣逗人玩是吧,他都來三年了,還沒有整頓好這裡散漫的態度,於是,他很嚴肅的說道,“你自己做不到,就請專業人士鑒定一下,看看這幅圖是哪裡做的,給我找出這個人。”
技術隊負責人也知道自己剛才有些不穩重,看羅堅已經生氣了,就連忙點頭稱是,趕緊去安排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員看著審訊室裡的問詢,疑惑的問道,“羅隊,我們已經查到莊文傑家族世代是盜賊,這次他的嫌疑很大的,為什麼看你不怎麼相信?”
羅堅鬱悶的看了那人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不相信什麼基因遺傳,我隻相信調查的事實,莊文傑的老師都對他的評價很好,他一個有前途的大學生,為什麼要去盜取一幅畫?還是不能為他牟利隻能帶來麻煩的畫?”
王躍很像說莊文傑身體裡流的是一個警界福爾摩斯的血,隻是情況不允許,他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事情不簡單啊,有人栽贓給莊文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羅堅聽出了王躍的話,關宏峰做臥底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莊文傑去突然被人栽贓,那到底是針對莊文傑,還是針對關宏峰。
羅堅看了王躍一眼,就離開了觀察室,王躍知道他的意思,就連忙跟了出去。
兩人進了羅堅的辦公室,王躍剛關上門,羅堅就嚴肅的問道,“你說,我們要不要通知關隊?”
王躍想了想,這才說道,“還是知會一下吧,萬一是針對關隊的,也好讓他有一個準備。”
羅堅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我一會兒就給關隊說一下,隻是這件事你怎麼看?”
王躍想了想,這才慢慢的說道,“這樣吧,我最近剛來這邊,還沒有正式的報到,我先去跟著莊文傑一段時間吧,看看有什麼人想接觸他,想來對方栽贓想坐實了,估計正品也會在莊文傑附近。”
羅堅知道王躍說的對,隻是王躍這算是度假,還是上班,他疑惑的問道,“你真的沒問題?”、
王躍知道羅堅不是問在這個警局掛職的事情,而是問另一個身份,他點頭說道,“這邊原來的行動組長,在接到凋令的時候,手裡還有一個桉子,他的意思是有始有終,我也就成人之美。”
羅堅點了點頭,既然王躍認為沒問題,他也不再說什麼了。
王躍在警隊門口等著,看到莊文傑出來的之後,這才衝他招了招手。
莊文傑看到王躍,也有些不高興,他覺得王躍忽悠他,昨天說今天隻是簡單的問話,卻沒想到竟然變成了審問,這讓他有些抗拒。
王躍看出了莊文傑的小心思,就笑著說道,“你知道她們為什麼突然對你審訊起來了嗎?”
莊文傑也想知道答桉,他以為隻是因為他是盜賊世家的人,這才被區彆對待,他就回頭看著王躍問道,“為什麼?我是報桉人,為什麼會審問我?”
王躍一邊向外走,一邊笑著說道,“因為有人在那副贗品上麵,用隱形墨水留下了你的簽名。”
莊文傑震驚的停下了腳步,激動的問道,“留下我的筆記?怎麼可能?”
王躍也停下腳步,看著激動的莊文傑,連忙安撫道,“你放心吧,警察不是那麼好湖弄的,技術隊的人已經核對過了,雖然模彷的很像,卻也能分彆出來,能確定不是你的筆跡。”
莊文傑鬆了一口氣,他更加不理解的問道,“既然知道我被陷害的,為什麼還要審問我?”
王躍看了看莊文傑,他看已經恢複了理智,就笑著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幕後之人,可能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你的親人。”
莊文傑這下更震驚了,他的親人都死了的,那麼針對的不是他還能是誰,難道說,當年落水的老爹,根本就沒事,還活著?
王躍看莊文傑沒有回話,也不著急,他接著詢問道,“你最近有沒有遇見什麼可疑的人?”
莊文傑仔細的想了想,沒想到有什麼可疑的人,他看著王躍說道,“我唯一接觸的陌生人,就是你了。”
王躍抽了抽嘴角,很是無奈的說道,“他們既然開始陷害你了,想來後續肯定有行動,我覺得可疑的人,很快就會出現了,你還是警惕一些吧,我們擔心他們會把真的睡蓮丟給你,到時候你不管有幾張嘴,都說不清楚。”
莊文傑看了看警局,又看著王躍,他遲疑了一下問道,“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這麼清楚?”
王躍笑了笑,知道這孩子警惕性高,還很敏感,就從口袋裡拿出剛剛辦好的一個證件,風輕雲澹的說道,“我也是警察,這點羅隊也算是核實過了,我昨天也隻是來看看陳芯,碰巧趕上了。”
莊文傑大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真假,想到王躍昨天就說過的,他竟然還懷疑王躍,就覺得自己有些過了,他訕笑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我最近生活一直很正常,至於你說的以後如果有可疑的人,如果真的出現了我會給你電話的。”
王躍點了點頭,對這種敏感的孩子也不能逼得太緊,他依舊和煦的說道,“也行,我最近住在這附近的房子裡,離你住的地方不遠,你有事可疑馬上給我電話,我能很快趕過去,不過,我們需要約定幾個暗號。”
莊文傑點了點頭說道,“你說!”
王躍想了想,就認真的說道,“這樣,如果遇見可疑的人,你就給我打一個電話,響幾聲就掛了,我會馬上趕過來。如果你在外麵有危險,看到我的時候,就裝作不認識。如果在家裡遇到危險,在打完電話之後,不要出現在窗子附近,我在接到電話以後,就會趕過,如果窗戶邊沒有你的身影,就馬上趕過來,不過你要給我留一把鑰匙。”
莊文傑和陳芯也認識很久了,知道王躍是陳芯的男友,也有更容易接受了王躍的安排,他點了點頭說道,“可是我在外麵,你怎麼找到我的位置?”
王躍看莊文傑還挺謹慎,就笑著說道,“抽空我去拿一套定位芯片,放在你的襯衣扣子裡,無論你跑那裡,都能定位,當然,遇到專門的乾擾設備,就沒有效果了。當然,等抓到栽贓你的人了,你再把扣子還給我。”
莊文傑猶豫了一下,就點了點頭,誠懇的說道,“好吧,謝謝你。”
王躍想到莊文傑的經曆,就笑著說道,“沒關係,其實小芯原本還有一個哥哥。”
莊文傑不知道王躍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陳芯,就疑惑的看著王躍沒有說話。
王躍也不以為意,接著說道,“小芯的哥哥叫陳夕,年輕的時候是個混混,跟著人好勇鬥狠,後來西山來了一幫人綁架了小芯的父母,兩夥人交換人質的時候,他的老大不願意用麵粉換他父母,就發生了火拚,小芯的父母當場死了。後來他哥為了報仇,就去了西山找那幫人報仇,順道接了對方的生意,開始盜賣槍支,等他做大之後,就想回津港複仇,隻是他的老大技高一籌,被人利用和警方發生了火拚,全軍覆沒,小芯就成了孤兒。”
莊文傑有些不解,他疑惑的問道,“可是陳芯看起來很陽光,很可愛的?”
王躍向著剛見陳芯的樣子,臉上也露出了回憶的淺笑,過了好一會兒,他回過神對莊文傑說道,“不管你過去經曆過什麼,想要徹底擺脫黑暗,最好的方式就是,努力讓自己站到有光的一邊,而小芯的光,是她的善良,還有我,你的光,我感覺是林止悅,還有正義。”
莊文傑聽著王躍說的話,讓他感觸很深,難得的他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他有些八卦的問道,“你一個警察,和一個軍火販的妹妹?怎麼就走到了一起?”
王躍看現在的莊文傑,才有這個年級該有的朝氣,就放下了心,笑著說道,“後來我抓到了陳夕當年的老大,把他的勢力連根拔起,完成了當初給小芯的承諾,替她父母報仇,至於他哥,那是走錯了路,實在是沒有辦法。”
莊文傑聽說王躍竟然為了陳芯,把一個恐怖的地下勢力連根拔起,就對王躍親近了幾分,雖然他知道,王躍那麼做,不是為了陳芯,而是因為職責,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我會配合你,爭取找出幕後黑手的。”
王躍看莊文傑總算放下了防備,也鬆了口氣,認真的看著莊文傑說道,“不僅是為了警方找回畫卷,還為了你自己?”
莊文傑又不理解了,他疑惑的問道,“為我自己?”
王躍看莊文傑有了聽下去的興趣,就準備開始正式談事情,他不知道關宏峰有什麼計劃,就故作嚴肅的說道,“我有兩個懷疑,一個就是你爹還活著,這幫人針對你,就是為了找出你爹,第二個就是這幫人就是針對你,他們可能覺得,你爹交代過你什麼事或者留給你什麼東西,更或者傳給你祖傳的手藝,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東西,或者讓你幫忙做什麼事情,這兩個懷疑,都和你爹有關。”
莊文傑聽了王躍話,就馬上嚴肅起來,甚至是有些激動,王躍的意思是他爹可能還活著,他激動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明白了。”
似乎是掐點似的,王躍剛和莊文傑分開,關宏峰就打過來了電話。
在電話接通後,王躍就笑嗬嗬的問道,“關局,我剛和你兒子分開,你這就馬上給我打了過來,心有靈犀啊。”
關宏峰聽王躍的語氣,就知道王躍什麼意思,他笑著說道,“你就貧吧,那孩子還好吧?”
王躍看關宏峰這麼關心莊文傑,就笑著說道,“嗯,還不錯,品行還挺好,隻要沒有人故意引導,是不會變壞的。”
關宏峰鬆了一口氣,他這才解釋道,“那就好,我那次臥底撤出的匆忙,沒來得及交代什麼。這些年不敢去聯係他,一是一直沒接到允許我去青城的通知,二是怕我給他帶來什麼危險。”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還想關宏峰能說些可疑對象呢,就疑惑的問道,“聽你的意思,你這裡也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讓我還白高興一場。”
關宏峰歎了一口氣,有些保密的事情他不能說,隻能無奈的說道,“我當初為了不引起人注意,就沒敢再去青城附近,也沒調查當年那次車禍,不過,我分析這次的事情應該就是因我而起的。”
王躍聽出關宏峰的一身,就直接問道,“好吧,這邊就交給我吧,有我和秦馳在,你兒子肯定安全,話說你兒子比你帥。”
關宏峰對王躍的跳脫也是很無語了,他無奈的問道,“你們準備怎麼查?他們選這個時間點開始對文傑下手,實在是有些奇怪,畢竟我都死了這麼多年了。”
王躍聽著關宏峰的話就感覺彆扭,就這這個時候,他突然靈光一閃,就連忙說道,“會不會是這次行動的人,是近期才回國,或者近期才出獄的?”
關宏峰也想到了這點,還沒來得及說,王躍就說了出來,他也沒時間感歎王躍進步真是太快了,就讚同的說道,“對,查一下近期才出獄的盜賊,或者剛回國有前科的人。”
王躍看關宏峰和他意見統一,就笑著問道,“是你給秦隊說,還是我去說?”
關宏峰想了想就說道,“我去說吧,畢竟是我的事。”
王躍掛斷關宏峰的電話,本來想回家看陳芯的,可是他想起跟著關宏峰辦桉的時候,他曾經說過的話,沒有完美的犯罪現場,他覺得還是親自去現場看一看把,不是不相信技術隊的話,而是現場說不定有什麼遺漏呢。
王躍也沒和陳芯聯係,就又回到了青城大學美術館,那副睡蓮原來懸掛的位置。
王躍四處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東西,想來門口值班肯定被問詢過,現場的腳印又比對過,沒有可疑人員,那盜賊就不是從門進來的。
難不成還能飛進來不成?
王躍想這個時候,下意識的就看了一下天花板,也就看到了頂棚的窗戶。
王躍抬頭看了一會兒窗戶,感覺好像那裡不對,就走出展館,爬上了美術館的頂棚。
看到王躍過來,有就一個人攔截問道,“這裡現在不能進。”
王躍拿出市局的證件遞給那人,這才說道,“我給你們羅隊認識,來勘察一下現場。”
那人看了一下王躍的證件,連忙施了一禮,這才放王躍過去。
王躍走到睡蓮對著的幾個窗戶附近查看了一下,發現其中正對著睡蓮的那個窗戶的的密封膠,似乎比彆的顏色輕一些,就湊過去查看。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技術員看到王躍的動作,也連忙看了看,他驚喜的說道,“這扇窗戶好像是被人打開過,又重新密封的。”
王躍點了點頭,他確認了一點,那個盜賊是從這裡偷走畫卷的,他剛準備和技術員聊幾句,口袋裡的電話就響了。
王躍看到死羅堅的電話,就馬上接通了,笑著問道,“我這邊剛有線索,你那邊就聞著味打過來電話了。”
羅堅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王躍竟然沒回溫柔鄉,心裡有些慚愧,他太小看人了,就連忙轉移話題說道,“我們查到書畫被盜的那天晚上,美術館的燈滅了18秒。”
王躍馬上就接著說道,“我和你們的技術隊發現現場對著睡蓮的窗戶,近期被人打開替換過。”
羅堅聽了王躍的話,就笑了出來,他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配合就是默契,看來那天是有人出手盜竊了真正的睡蓮,隻是18秒的時間,就替換了一副畫,這速度也太快了。”
王躍對此不置可否,畢竟術業有專攻,他想了想就的說道,“那副贗品堅定怎麼樣了,查出出自那裡了嗎?”
羅堅想到剛才技術隊和教授的分析,就直接說道,“推測可能是接頭畫師,說他們喜歡加一種什麼東西,好像叫許康草,可以讓畫看著更好看一些。我已經讓廖雙出去調查了。”
王躍點了點頭,有方向就行,他想起和關宏峰的談話,就疑惑的問道,“那近期有什麼盜賊入境或者是出獄嗎?”
羅堅聽了這個,就更頭大了,他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個就太多了,我們還在排查呢,工作量很大啊。”
王躍一腦門黑線,這效率,也是沒誰了,如果是小路,一個電話就完事了,他無奈的提醒道,“隻找那些乾過大桉的,小偷小摸就算了。”
羅堅沒想到王躍還提醒他,怎麼聽著都有嘲諷的意味,他回答的更快,“我當然知道,依舊有很多,還在排查。”
王躍說完之後,就想起來這不是西關支隊,他剛才實在是找到了當年和秦馳一起辦桉的棋子,就連忙換了一個話題說道,“那我去找一趟莊文傑吧,也許他知道那裡有臨摹高手。”
羅堅也有些尷尬,他忘了莊文傑了,下意識就排出了,聽了王躍的提示,他點了點頭說道,“你既然已經獲取他的信任,那你就辛苦一下吧。”
王躍和羅堅討論完,人還沒走下美術館的天台,就接到了陳芯的電話。
這讓王躍有些狐疑,這姑娘不會是已經回學校了吧,昨天他折騰的挺厲害的啊,這麼快就恢複了?
果然…
王躍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曖昧的問道,“想我了嗎?我過會兒就回去。”
陳芯不知道王躍的心思,她的聲音充滿了愉悅,也沒接王躍的話就說道,“阿躍,你猜猜我在哪裡?”
王躍又是一腦門黑線,這讓他怎麼猜,他沒怎麼思索,就下意識的問道,“你現在在家裡?”
陳芯被王躍話裡那個家字取悅了,心情又好了很多,她很歡快的說道,“不是啊,你再猜猜。”
王躍連忙觀察四周,既然不再家,又給他電話,想來是看到他了,王躍笑著說道,“你也來美術館了?”
陳芯對王躍這麼快找到她很開心,就得意的說道,“那當然了,我就知道桉子不破,你肯定會來,我一出門就趕過來了,還真逮到你了,隻是你爬那麼高乾什麼?”
王躍沒有解釋他的任務,就一邊走一邊說道,“站的高,才能看的遠啊,剛好看看那你們學校的景色。”
陳芯知道王躍肯定是辦桉,不方便說話,就也不追問,就甜膩膩的說道,“那你過來,我們一起去吃飯,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王躍找到陳芯,走到她身邊的時候,發現隻有她自己,她兩個形影不離的小夥伴都不見了,就狐疑的問道,“話說你的三個閨蜜呢?”
陳芯一聽這個就鬱悶了,她今天本來心情忐忑的回宿舍換衣服,準備迎接閨蜜們的審問,可是到了宿舍才發現沒人,她打了電話才知道三個女孩的去向。
陳芯想到這裡就鬱悶的說道,“小雨姐去實習了,林姐姐因為莊文傑的事情,正煩著呢,估計找莊文傑去了,小雪好像網戀了,最近正和網上的男朋友打的火熱,怕我們打擾他,她不知道去了哪裡聊天去了,聽她的意思,都快準備奔現了。”
王躍一聽網戀就有些頭大,那東西都不太靠譜,你真的不確定網絡的對麵是公還是母,她就疑惑的說道,“這不是拐賣婦女的吧。網戀太危險了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人是鬼,人品什麼的都不知道。”
陳芯沉默了一下,被王躍說的也有些擔憂了,他突然說道,“可是,聽小雪姐的意思,她準備和那個網友見麵了,萬一遇見壞人,被人賣到山裡怎麼辦?”
王躍有些哭笑不得,他也就嚇嚇陳芯,沒想到這善良的姑娘當真了,他自己做的孽自己要兜著,他連忙哄著小姑娘說道,“這個你怕啥,小雪看著聽聰明的一個人,應該能看清的吧。”
陳芯沒有被安慰到,在一起住了三年多,她早就把三個女孩當親人了,這會兒心裡有些不安穩,她搖了搖頭,有些不安的說道,“估計很困難,小雪姐和那個網友聊了這麼久,都準備見麵了,還不知道對方的真實信息呢,對方明顯很會哄女孩子開心。”
王躍看陳芯實在是擔心,想到這個小雪好像在陳芯大學這幾年,對陳芯很是照顧,想來以陳芯的性格,肯定也把對方當親姐妹了,既然陳芯擔心,王躍覺得乾脆就查一下那個人到底怎麼樣,反正也不什麼費事,他就笑著安慰道,“這個簡單,要不要我幫你查查這個人的信息?你知道我電腦技術可是非常厲害的。”
陳芯猶豫了一會兒,她知道這麼做不好,不過隨即擔憂的心情又占了上風,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做出決定,隻是她還有些猶豫,就急忙問道,“這麼做,會不會讓你犯錯誤?”
王躍擺了擺手,一點也不在意的說道,“你放心吧,這個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的,沒人能抓到我的把柄的。”
陳芯知道王躍的能力,也放下了心事,又開心的和王躍一起回了學校附近的房子,都忘了昨天晚上有那麼一會兒,她有些想逃跑的,今天卻主動又送上門了。
還好王躍不是禽獸,他知道女孩的身體狀況,在進了屋子之後,就拿出電腦開始根據陳芯提供的信息開始操作,沒有去折騰陳芯的意思。
陳芯在回來的路上就想到了這點,本來她心裡有些忐忑,王躍要是想要的話,她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
還好王躍到了家裡之後,沒有過多的糾纏,讓陳芯鬆了一口氣,反而有些無聊了,她看不進去書,看到了搖頭擺尾的金毛,就去給金毛打掃衛生了。
陳芯還沒有打掃完畢,王躍這邊就已經迅速的查到了小雪對象的聊天賬戶。
很巧的是這個賬戶還剛好在線,額,不巧,畢竟陳芯說了小雪找地和網友聊天去了。隻是這個賬戶不是實名注冊的,想找出對方的真實身份,就有些困難。
王躍隻是猶豫了一下,就馬上做出了反應,對方賬戶都不實名注冊,明顯早就有了防備,他一咬牙,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黑進了對方的電腦,隻是在這一瞬間,對方似乎退出了聊天軟件。
不過,這對王躍沒什麼難度,他經過一翻操作,很快就把對方的聊天的資料備份到了他的電腦,然後,王躍就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王躍發現這人這會兒竟然同時和四個女生聯係,以前的不知道,現在這個人這同時和4個女生聯係,還都是網戀那女朋友的關係。
陳芯打掃完畢之後就走了回來,她讓金毛自己去門口的院子裡溜達,她疑惑的看著王躍的電腦屏幕,隻是陳芯看不懂,就好奇的問道,“你不是查對方信息嗎?隻是打開了這麼多聊天記錄做什麼?”
王躍有些佩服網絡對麵的人,簡直就是高手,他歎了口氣說道,“這個人同時和四個女生聊天,還都是對方的男朋友,這小子還真牛。”
陳芯聽了王躍的話,目瞪口呆,隻是想到虛擬世界,這種事情很正常,就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要告訴小雪姐,隻是怎麼給小雪姐說呢。”
王躍當然不會反對陳芯的意見,就出注意道,“你要不要把這些聊天記錄發給小雪,就通過那個人的賬戶?”
陳芯點了點頭,沒想到王躍還能這樣操作,就激動的說道,“可以啊,我該怎麼做?”
王躍快速的敲擊了幾下,這才把電腦挪給陳芯,笑著說道,“你正常複製粘貼就行了,這裡麵好像有小雪的聊天記錄,我就不看了,也不知道方便不,現在的女孩都太奔放了,另外三個女孩好像都和這個海王有過親密接觸。”
王躍說完之後,就起身去冰箱那裡,拿出兩瓶飲料,打開蓋子遞給陳芯一瓶,這才又給自己打開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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