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孫正準備解開安全帶,聽了王躍的話就想起了酒吧內的景象,這會兒確實是有些亂,也不知道鎖鎖怎麼想起進這個酒吧的。
想到這裡,蔣南孫就點了點頭,連忙囑咐道,“那你進去小心一些,把鎖鎖帶出來之後,咱們就趕緊走。”
王躍看蔣南孫有些擔憂,就很輕鬆的說道,“你就放心吧,你老公的本事,你還得慢慢了解。”
蔣南孫白了王躍一眼,他發現自從和王躍突破那種關係之後,王躍就變得有些不正經了。
王躍進到酒店之後,朱鎖鎖已經喝高了,她醉醺醺的和身邊的一個男的邊聊天邊喝酒,讓王躍看得那怒火中燒。
王躍快步上前,擠開那個男的,一把拉住鎖鎖,在酒吧裡男男女女的注視著,就準備往外走。
朱鎖鎖醉眼朦朧地看了一眼,看到是王躍在拽她,她就媚笑的說道,“王躍啊,怎麼是你過來了?南孫呢?你把他放哪了?”
王躍忍著怒氣,邊往外走邊說道,“一個女生跑在裡麵喝酒,你腦子怎麼想的,多不安全啊!”
朱鎖鎖聽了這話,突然就一把掙開王躍的手,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憑什麼管我?你是我的誰?”
那幾個圍在鎖鎖身邊的男的,還以為王躍和鎖鎖是情侶,就沒準備阻攔,畢竟酒吧經常遇見這種事,可是聽了鎖鎖這話,就都蠢蠢欲動了。
酒吧這會兒有些擁擠,王躍一不留神,就被湊上來的幾個人,把他和朱鎖鎖隔開了。
看這幾個人的意思,他們想把朱鎖鎖擋在身後,不讓王躍拉走。
雖然他們看王躍的氣勢不凡,看起來也不好對付,可是他們經常混在這個地方,難得遇上這樣的一個美女,他們真的不想放棄。
王躍卻沒把他們放在眼裡,根本就不搭理這幾個人,他看著朱鎖鎖,很是認真的說道,“因為我是你男人,今天你必須跟我走。”
朱鎖鎖聽了王躍這話,身體就僵住了,她一動不動地看到王躍,眼裡充滿了淚花。
那幾個男的,也沒有回頭看,沒有聽到朱鎖鎖的回複,就以為朱鎖鎖的答桉是否定的。
他們的氣勢也足了幾分,一句我一句的說道。
“瞅啥瞅!”
“人家都沒理你!”
“趕緊走吧!”
“再糾纏不清,我們對你不客氣。”
……
王躍瞥了一眼這群人中領頭的花襯衫男子,就穿過這群人,走到朱鎖鎖的麵前,一把抱起朱鎖鎖,往肩膀上一扛就往外走。
朱鎖鎖本來還扭了兩下身子,被王躍兩巴掌就拍的順從了,她扭了一下身子,摟到了王躍的脖子,再也沒有反抗,就那麼近距離的,流著累看著王躍。
那幾個攔著王躍的人,看王躍本來目中無人,本來很是憤怒的,一個個的都想動手,卻被領頭的那個穿花襯衫的人攔了下來。
那幾個人有些不理解,不知道這個帶頭的人,以前可是數他最狠,今天怎麼突然就慫了。
花襯衫瞥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很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們幾個,有點眼力見行嗎?不然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能從剛才那個人身上聞到一股味道。”
花襯衫的一個兄弟很有做捧跟的潛質,疑惑的問道,“什麼味道?我們怎麼都沒有聞見?他喝酒了?”
花襯衫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慎重的說道,“剛才那個人肯定殺過人。”
花襯衫的這句話一說完,幾個兄弟立馬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們才一個又嘻嘻哈哈的去喝酒去了,不再提這件事情。
花襯衫的看自己兄弟又開始喝酒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搖了搖頭,嘴裡都囔著,“這群傻子,還是太年輕,這裡到處是監控,打架成本多高啊。”
……
王躍本來以為還要費一番功夫,沒想到這麼輕鬆的,就把朱鎖鎖帶了出來。
看了看衝著自己傻笑的朱鎖鎖,王躍無奈的說道,“你平時挺精明的,今天怎麼會犯湖塗,大老遠的,跑到這個有點亂的酒吧裡喝酒?”
朱鎖鎖看著怒氣衝衝的王躍,傻笑著也不吭聲,她把臉貼在王躍的胸膛上特彆安心,沒一會兒,就伏在王躍懷裡,迷迷湖湖的有了些睡意。
王躍放慢了腳步,怕把朱鎖鎖吵醒了,一會兒見了蔣南孫,就不好收場了。
隻是這樣,卻讓朱鎖鎖更加的困了,還沒等王躍到走到車邊,朱鎖鎖就已經睡著了。
蔣南孫在車上焦急的等著王躍,感覺時間過得很是漫長,就在她忍不住想下車的時候,這才遠遠的看到了王躍抱著朱鎖鎖過來了。
蔣南孫連忙開門下車,又把後門打開,讓王躍把朱鎖鎖放了進去之後,她也跟著坐在了後排,小心的護著鎖鎖。
王躍放好朱鎖鎖之後,發現蔣南孫的注意力都在朱鎖鎖身上,根本就沒有吃醋的意思,也鬆了一口氣,這才連忙去了駕駛位,迅速啟動了車子,向著家裡趕去。
回到家裡以後,王躍把朱鎖鎖放進她的床上之後,就被蔣南孫趕出了屋子。
王躍看著緊閉的房門,也很是無語,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回到臥室睡覺了。
第二天,王躍從已經醒來的朱鎖鎖那裡,才知道昨天鎖鎖為什麼喝酒了。
原來,朱鎖鎖在活動開業時,想把房子賣給她約好的那個二代謝宏祖,畢竟,這房子本來就是她先帶謝宏祖看好的,卻沒想到葉總把這個房子賣給了自己捧場的朋友。
朱鎖鎖馬上要調職了,她想趁著換崗位之前,再賺上那麼一筆,就私下給精言集團老總葉謹言的朋友打電話,想把讓他同意換房,沒想到那人馬上就告訴了葉謹言,所以朱鎖鎖被開除了。
王躍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小財迷似的朱鎖鎖,就裝作歎息的提醒朱鎖鎖,他笑著說道,“這就是跟人打工的壞處,當初我本來想去謹言集團混日子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朱鎖鎖聽明白了王躍的言外之意,她也知道,王躍肯定發現她把那個旅遊公司的文件拿走了,這是想讓她出去單乾呢。
朱鎖鎖想了想,也覺得給人打工太受氣了,不僅受累,還要受氣,不如就趁此機會去開自己的旅遊公司好了。
隻是,朱鎖鎖想到昨天楊柯讓她回家等消息的事情,就有些猶豫,她覺得反正那門麵又不要租金,都是王躍那狗大戶的,公司晚開一段也沒事,不如等一段時間再說。
想明白的朱鎖鎖,看了一眼王躍,就對著蔣南孫說道,“我進公司的時候,楊總對我照顧很多,他讓我在家等消息,我再看看吧,實在楊總也不行,我再去創業。”
蔣南孫看自己閨蜜心情好了,就笑著說道,“那感情好,將來要是創業錢不夠,就讓王躍給你墊上,反正他錢多。”
朱鎖鎖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那好吧,到時候,我就宰狗大戶了。”
蔣南孫不樂意了,她笑著說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說王躍,那我成什麼了?”
不一會兒,兩個女孩就笑鬨起來,朱鎖鎖很快也忘記了昨天的不愉快,心情都好了許多。
朱鎖鎖在家裡沒待多久,就接到消息要回去上班了。
剛進公司,朱鎖鎖也接到消息,楊柯升任公司副總,銷售部新經理即將上任,而她依舊需要在公司輪崗,最新職位是總裁助理,沒幾天就上任了。
這天,王躍和蔣南孫都在家,朱鎖鎖突然回來了,她看了一眼王躍,得意洋洋的跟蔣南孫說道,“我給你說,我可要離葉謹言很近了,那可是大老,我要學習一下他的管理經驗,將來我要自己創業。”
王躍抽了抽嘴角,笑著說道,“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記得精言集團的企業文化是狼性競爭,可是一般新創的公司,都是要講情懷的,特彆是你搞旅遊的話。”
朱鎖鎖翻了一個白眼,她不再搭理王躍,她第一次覺得,王躍太不懂哄女人了。
蔣南孫看朱鎖鎖等自己的意見,就笑著說道,“你反正是輪崗,每個職位又待不了多久,你了解一下公司的結構和工作內容,以後自己開小公司也有幫助。”
朱鎖鎖在蔣南孫那裡得到了認同,就點了點頭,得意的說道,“我學的是旅遊管理,怎麼也粘個管理二字,雖然學的不怎麼好,但我好歹拿到畢業證了,還是有一些基礎的。”
王躍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也知道剛惹到這妞了,也隻能順著鎖鎖的意思說道,“也是,管理都有一些共性,好好學習一下也好,葉謹言把一家公司發展到現在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一開始戴小姨給我名片,就是範秘書的,我以為能跟葉謹言接觸一下,也學習一下人家的管理經驗,結果給我發配到設計部,我就沒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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