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蔣南孫看到,章安仁聽到王躍說的最後一番話之後,扭頭沒再解釋就走了,她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反倒不生氣了。
王躍就是想要蔣南孫看清章安仁的的性格,也好讓章安仁徹底死心,不再打攪蔣南孫,隻是沒想到章安仁這麼識趣,或者說是這麼懂得取舍。
畢竟,如果章安仁還能像以前似的那麼哄蔣南孫,王躍可保不準,蔣南孫會不會心軟?
要知道,上次章安仁都利用蔣南孫告狀了,眼裡容不得沙子的蔣南孫都能原諒,誰知道這次會不會接著心軟。
……
王躍和蔣南孫一起到蔣家的時候,蔣爸爸早就熱情地等在那裡了,他好奇的問道,“我要下樓去接你們,你們還不讓,這怎麼在下麵遇見什麼了,竟然耽誤了這麼久?”
蔣南孫看了王躍一眼,發現王躍沒有開口的意思,就笑著說道,“沒什麼,就在下麵遇到了一個不知所謂的人,耽誤點時間。”
蔣爸爸再不炒股的時候智商還是可以的,他聽了蔣南孫的話,就知道王躍和蔣南孫在樓下碰到了誰,他還是笑著說道,“不要為那些腦子不清晰的人耽誤時間,下次遇見直接走就行。”
王躍看蔣南孫有些不高興,就連忙轉移話題,笑著說道,“一次說清楚了也好,以後他再也不會招惹南孫了。”
蔣爸爸聽了王躍的話,就知道事情真的已經解決了,他也放下心了,他實在是怕章安仁再來糾纏,怕王躍因此誤會了,如果王躍這麼好的女婿被放跑了,他一定會急得殺人的。
時間還早,不到用餐時間,蔣媽媽看蔣南孫臉帶春色,就在蔣南孫和蔣爸爸蔣奶奶打了招呼後,就把蔣南孫叫到屋裡,兩人說私密話去了。
蔣爸爸看到機會難得,就也把王躍叫到一邊,他準備和王躍說說他的一些股票的事情。
在一個蔣爸爸的專用書房,進入之後,蔣爸爸左右看了看,立馬把門鎖上的,這才急忙問道,“你什麼時候能借我錢,現在蔣南孫已經是你女朋友了,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吧,雖然我這麼說有點不合適,可是我現在是真的,沒錢了還借了很多外債,如果不趁機撈回來一把,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王躍看了一眼急不可耐的蔣爸爸,就很無語的笑了笑,他沒想到蔣爸爸還惦記著炒股,就連忙勸說道,“我據我判斷股市的寒冬還要持續很長時間,你現在把錢投進去,還是被套牢的結果。”
蔣爸爸聽了王躍這話就著急了,他立馬站起來踱了兩步這才說道,“可是我已經砸進去那麼多錢了,如果要是不拉一下均價,什麼時候才能解套,什麼時候才能拿回本錢,再說了,你那個遊戲雖然很賺錢,我也想去投資,那也得有本錢才行啊。”
王躍還是無語,他感覺蔣爸爸就像個孩子似的,在這個時候王躍真想把珍瓏棋局擺在蔣爸爸麵前,讓他也下一次棋,也不知道能不能讓他清醒。
可是珍瓏棋局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如果一個人必勝的信念太強烈,其實棋局幻境也是拿他沒有辦法的,但凡你有一絲猶豫,環境就有了發揮的空間。
就像是當初在知否世界的時候,王躍可是讓王安石也下過的,可是王安石堅信改革能順利,他愣是沒有受著什麼影響,反而更堅定了改革的心。
現在看看蔣爸爸,他也是一樣,他現在已經瘋魔了,他堅信自己肯定能夠翻盤,自己即使用珍瓏棋局,讓蔣爸爸陷入一次幻境,估計也隻是強化了一下他護盤的信念,他肯定會覺得自己成功了,也是從幻境中笑醒的。
當然,如果蔣爸爸沒有那麼有信心,萬一也像王一超老爸似的,一頭撞牆的話,以他現在的身手,可沒有初戀裡好,畢竟那會兒都修煉出一點點內力了,偶爾還能爆發一秒半秒的。
王源還在思考,蔣爸爸就有些坐不住了,他也不敢打擾王躍,怕王躍生氣,他的借款真的沒戲了。
看著蔣爸爸越來越急躁,王躍想了想就說道,“我可以給你兩個方桉,第一呢,就是外債我幫你還了,你手裡的股票,我溢價20%全部收購了,你拿這些錢好好做一個生意,也能賺錢養家。”
蔣爸爸聽了這個就有些狐疑,難道說這些股票還有前途?不過,他還想聽聽王躍的其他方桉,就連忙問道,“那第2個呢,第2個方桉是什麼?”
王躍看蔣爸爸的表情,就沒有先說方桉,而是翻了白眼,笑著解釋道,“你不要想著你那些股票很能很值錢,其實有可能很值錢,但是不知道要放到什麼時候。股市的寒冬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過去,我是銀行卡裡有很多錢,放著也是放著,也無所謂就放到股市裡還是銀行。我想著,如果放個幾年,隻要那些個家公司不倒閉,沒準你那一批股票裡麵,會有一些會升回來,到時候我怎麼也夠本了。”
蔣爸爸抽了抽嘴角,他突然有些懷念章安仁了,雖然章安仁有些死摳,還在他眼裡不成器,但是至少在他麵前比較聽話呀。
現在王躍在他麵前風輕雲澹的樣子,讓他很是鬱悶,這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婿啊,第一天上門,怎麼也得給老丈人一點麵子吧。
鬱悶的蔣爸爸,看了王躍一眼,這才繼續追問道,“小躍,那你說說,你的第2個方桉是什麼。”
王躍還是無語的笑了笑,他就接著說道,“其實第2個方桉和第1個方桉差不多,第2個方桉就是,這些股票你都轉交給南孫,讓她給你放著。我也不知道需要放幾年,反正我不在乎這些錢,你的帳我還是幫你還了,然後,你可以到我的遊戲公司,跟著我那個經理做助理,鍛煉一下你的能力,如果將來你真的得到他的認可了,想做什麼生意我再給你投資。”
蔣爸爸看了王躍那風輕雲澹的樣子,就有些狐疑,他試探著問道,“小躍就是大氣,隻是,如果我也做遊戲,你能幫我設計嗎?我聽南孫說,你遊戲公司最初的遊戲,都是你自己開發出來,讓你的員工完善的。”
王躍也是感慨,在沒有得到閒魚係統之前,他其實還不如章安仁呢,章安仁至少還在上海能有房子,而她隻是一條鹹魚,根本就連個自己的住房都沒有,每天都得忍受著隔壁大哥的催婚。
想到這裡,王躍就認真的說道,“這倒是可以,我幫你設計一款遊戲,讓公司程序員完成以後,交由你來經營,想來有一個遊戲,經營好了,你能賺兩三年的錢。”
蔣爸爸狐疑的問道,“兩三年?遊戲壽命這麼短?”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很是無奈的解釋道,“也有壽命長的,隻是設計周期也長,實在不行,你就跟著我公司的節奏,我們的遊戲壽命快結束的時候,你幫忙接手,還能再賺一些,雖然不多,但是我公司遊戲多啊。”
蔣爸爸聽王躍說的這話,就心動了,他那天聽肖經理說了,王躍公司目前就有十幾款遊戲了,還有很多正在開發,他怕王躍改變注意,就連忙說道,“那叔叔就先謝過你了,不過,小躍,你是怎麼學的這個技術啊,怎麼學的這麼的好,好學嗎?”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看出蔣爸爸的憂慮,就順著他的話說道,“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我有一個好師傅,把我的電腦技術教的非常好,做了一個比較好的引擎,我轉手就賣給了大企鵝,得到了一大筆錢,成了初始資金,這個要看天賦,不是誰都能學的很精通的。”
聽說要看天賦,蔣爸爸就有些孽了,讓他吃好喝好還行,他的天賦就是混日子。
蔣爸爸為了再換話題,就裝作很驚奇的問道,“遊戲行業能一直這麼賺錢嗎?”
王躍看著有些財迷的蔣爸爸就笑著說道,“遊戲行業就是一個吸金的機器,隻要你手裡有遊戲,不管多爛,他都有人玩兒,有人玩就有人砸錢。你看那十幾年前的熱血傳奇到現在,那些私服都有人去玩。”
蔣爸爸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過他看王躍說的那麼那麼信誓旦旦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騙他,也讓他稍稍的安心,他可是想長期乾下去的。
隻是,蔣爸爸突然想到朱鎖鎖的舅舅家的情況,就疑惑的問道,“既然這麼賺錢,那駱家明怎麼不乾這個?”
王躍一頭黑線,這就好比會懂電腦的,一定是黑客,懂設計遊戲似的,為什麼總是會誤會呢?
王躍看著如好奇寶寶似的蔣爸爸,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懂電腦的很多,但是好創意,好想法很少,很多人都隻是普通的程序員而已,隻有個彆的有想法的人,才可以成功了。就像你這個炒股似的,絕大部分的都是韭菜,剩下的一部分機構才是賺錢的。”
蔣爸爸聽了王躍的話,老臉一紅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他想了想,怕蔣南孫怪他,還是問道,“我可是聽說很多股市不好的消息,你自己也說股市寒冬,你真不怕這個股票砸手裡?”
王躍從現在的蔣爸爸眼裡,看到了一個老嶽父對女婿的擔心,他這會兒也放下心來,笑著說道,“沒事兒的,就放在手裡吧,如果將來他們起死回生了當然好,如果變成了一堆數據,我也就把它們,當做我和南孫的見證。”
蔣爸爸看王躍心思已定,就點了點頭,他也算給蔣南孫有了交代,他下定決心說道,“就不讓男生見這些股票了,這對她來說,就是一場噩夢。我那些就把股票賣給你了,不過,你能不能幫我把錢還了,再安排我去你的遊戲公司,給肖經理當助理?”
王躍很無奈的,看了看蔣爸爸,知道蔣爸爸怕自己管理不好公司,還知道主動學習了,也就安心了,他就笑著說道,“你隨時都可以去,我給那邊打個招呼就行,你隻要不影響肖經理正常工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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